「送了?」睿王大吃一驚:「這麼好的兩件寶,你竟然送人了?」
楊側妃一副和溫良之相:「先前我聽聞姐姐懷有孕,欠佳,所以才想著送給姐姐調理,如今看到姐姐果然健康,我這做妹妹的就安心多了!」
「我的雪兒,你太善良了!」睿王慨,眼中滿疼:「你得為自己考慮,如今王妃的我看並無大礙,那就應該把這兩樣寶還給你,你的這般虛弱,才是最需要調理的!」
「王爺!哪有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回來的!」楊側妃嗔。
霍凌冷眼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心中早已瞭然,一個大早上的過來找問罪,一個過來好像是為求,目的原來在這裏!就是想要讓把這兩樣珍貴的禮給還回去啊!
很顯然,楊側妃見自己送的那兩樣寶殘害不得,反倒讓強健,神煥發,於是後悔,想要再拿回去,只是不好意思自己來拿,故意讓睿王出面。
真是打得好響的如意算盤!卻不知能有如此功效,是因為化毒丹的妙用。
霍凌忍不住心底嗤笑。
若再狠心一些,還回去倒也未嘗不可,到時候楊側妃使用這兩樣珍品導致流產患病,生命垂危,那可就是自找的了!
可偏偏霍凌心地善良,不忍牽連孩子,這楊側妃雖是惡毒,肚子裏的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並不想讓孩子傷害。
於是,即便睿王直接說出讓把寶相還的話,也依舊故作不懂,「楊側妃果然明白事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既然楊側妃虛,那我也同樣送給楊側妃其他的寶滋養調理就是了。」
一聽這話,睿王和楊側妃,臉頓時變了變。
沒想到他們都暗示這樣了,霍凌竟然依舊油鹽不進。
楊側妃笑容僵:「姐姐客氣了,你既同樣懷有孕,還是把好東西自己留著吧!妹妹我……相信上天定會垂憐!」
一番話說的溫良恭儉,無可挑剔。
實際卻在挑撥。
果然,睿王見楊側妃如此委曲求全,原本對霍凌有些轉變的態度,再次又變得嫌惡:「你看看楊側妃是如何為人事的?再看看你自己!空有一副貌,卻是這般冰冷的心腸!」
霍凌簡直想笑。
當初丑的時候,說相由心生,如今變,卻又說空有貌,真不知是不是還得讚揚一下這個睿王不是那麼淺的男人呢?
「王爺若是如此認為,那就隨意吧!」霍凌不在意的揚起眉,「兩位可還有事?若是無事就請回吧!」
「你!」睿王被激怒,抬手想要扇霍凌一個掌,可見霍凌那張白壁無瑕的絕容,又突然下不去手。
只得憤憤的摟過楊側妃:「雪兒,既這般厚無恥,我們不與一般見識!回去我再給你準備與這兩樣同樣珍貴的寶!把你的調養的比還要好!」
楊側妃見拿回那兩樣寶的計劃落空,哪裏甘心就這樣離開,於是又一番明就暗推:「王爺本就不需要為了我同姐姐計較,這原本就是我早送給了姐姐的,如今強健,就算是用不上了,我也是不能再覬覦的……」
這話功的讓睿王停住了腳步。
他的眼神再次犀利的看向霍凌:「你如今本用不著這兩樣珍貴之,難道就不能再送給雪兒嗎?」
霍凌見兩人沒完沒了,頓時有些不耐煩:「既然給了我,送不送人那也隨我的心!」
睿王頓時怒上心頭:「如果是本王非要讓你給呢?難道你連本王的命令你都要拒絕嗎?」
「王爺,走了吧,何必為了這點小事自取其辱呢?」楊側妃又在一旁煽風點火。「姐姐既然說是的,我們何必強求?」
霍凌睇了一眼楊側妃,只見眼中有著狡猾的。
一下子就看出了楊側妃的用心。
原來這楊側妃是見的容貌恢復,想要拿回那兩樣寶是其次,故意讓睿王厭惡才是是主要目的!
這心機,藏得夠深的!險些沒看出來!
只見睿王確實著了楊側妃的道,越發盛怒:「本王今日就是要讓把這兩樣珍寶再還回來!我看敢不聽!」
聽睿王這話,楊側妃面上瞬間出一抹險的笑。
霍凌明白,楊側妃這是達到了目的,正開始看好戲呢!
要是不答應把那兩樣寶還回去,勢必與睿王形如水火,若是答應,也正好達到楊側妃想要的目的,無論怎麼選,於楊側妃都毫無損失。
既然楊側妃如此不義,自己何必有仁?
霍凌一改冷的態度,故作驚惶:「王爺可真是嚇壞妾了!若是您的意思,妾自然是要聽的!」
說著立即讓沐荷趕把雪玉盞和雪蓮參茶拿來,盡數給了楊側妃。
楊側妃眼睛一亮,卻故作扭道:「姐姐,這怎麼好意思呢?」
霍凌冷笑,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假惺惺的給誰看呢?
心雖不屑,霍凌終於還是提醒道:「這兩樣珍寶雖是極好,但都屬寒涼之,搭配在一起使用會造反噬,楊側妃慎用啊!」
楊側妃看了眼氣極好的霍凌,心中很不以為然,面上卻巧笑嫣然的回答:「謝謝姐姐提醒。」
霍凌也懶得再管的心思,反正話已送到,到時候再自尋死路,那便與無關了。
睿王的臉稍微好看些,盯著霍凌那張絕的容,不由有些晃神。
似乎看出睿王的心神漾,楊側妃立即依偎過去,沖睿王溫淺笑:「王爺,我們回去吧!就不要打擾姐姐休息了。」
睿王最後又看了眼霍凌,見眼中冷淡無,只得跟著楊側妃離開。
不過幾天,就傳來了楊側妃小產的消息。
有大夫從楊側妃的院子裏進進出出,據聞楊側妃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極度虛弱,這輩子怕是不能再有孕了。
睿王剛好解決了生辰宴的事,全天都陪在楊側妃邊。
霍凌去看楊側妃。
只見楊側妃頭上帶著護頭帶,臉蒼白,雙眼紅腫,懨懨的半躺在床上。
原本就一副溫婉約之相,如今更是弱柳扶風般的楚楚可憐了。
見到霍凌,楊側妃眼中閃過憎恨與怨毒之。
顯然是把自己的遭遇全都怪在霍凌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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