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夠了沒有?小婦!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沒哄你什么!你給老子聽清楚了!吶!我問你!現在你手里的是什么?不用我說吧!這和你在船上抓著不放的顧老二那是一樣的,是!也!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
嘿嘿!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平時都裝在里不見天日的,那不是“暗”是什么?再說這“鐵暗”什么地方都打得,“暗”嘛!卻只能打你們那小,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見真功夫?你說我那里不對了?啊?啊?……’
單魁邊說邊加大了手勁、抓著駱冰的玉手隔著子在自己的上磨起來,這時已有不人發現了臺上的變化,于是口耳相傳齊齊把目投了過來,反而冷落了仍在進行中的好戲。
駱冰在眾目睽睽之下到如此的侮辱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離開這人的地方,偏偏這會兒渾乏力、又覺到手心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不曉得這惡魔接下來會再做出什么令人難堪的舉,只急得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無奈單魁的手指像個鐵箍子般扣著的手腕令彈不得,急之下口氣了下來,低聲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開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許是人泫然泣的模樣讓人心,又或許單魁的心中另有所圖,總之在駱冰的眼淚要掉出眼眶的一剎那、單魁松了手并且從前的馬甲里掏出一把巧的柳葉鏢來,同時很快的繞到駱冰后將鏢往手里一塞!湊在鬢邊狡獪地耳語道:
‘拿著!嘿嘿!看樣子你已經同意我所說的話嘍!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將你下面那叢七八糟的胡子給我刮干凈了!這是我們這項比試的規矩,看到那些上場的娘們沒有?哪一個不是“顯山水”的?這么做為的是讓目標明顯,也是為你們好啊!出意外點苦嘛!……
呵呵!駱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們一船過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還不明白?我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就當是上演一次“潘金蓮大鬧葡萄架”,當年西門慶和李瓶兒不就是這么干的?哈哈哈……’
駱冰被他越說越穢的話語和人無理的要求弄得面紅耳赤,再度氣得全發抖,霍然轉舉鏢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簡直是強人所難!告訴你!我—辦—不—到!你休想!’
單魁聞言紫膛的臉一下拉了下來,惡狠狠的指著駱冰的鼻尖吼道:
‘賤貨!你給我聽仔細了!在我的地盤上由不得你,識相點你自己刮干凈了,否則……嘿嘿!別怪我明天先來場“拔大會”!我讓我那些弟兄們一個個流上場替你代勞!甚至……吶!你的小兄弟過來了,不妨讓他也去湊上一腳,如何?’
駱冰越聽越心驚,意識到勢的確對自己非常不利,中的怒氣無形中煙消云散,這時只駭得雙發,一聽到單魁提及心硯,不由回去,果不然心硯正快步從山那方向奔了過來,當下不及細想、慌的對著單魁說道:
‘你…你容我考慮一下!不過無論如何這事不能讓我兄弟知道!你也絕不能傷害他!……我…我…唉……。’
語意似有未盡,但看著心硯越來越近的影,駱冰匆匆留給單魁難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縱朝著奔來的年迎了過去。
※ ※ ※ ※ ※
夜后,從山另一端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笑鬧喧嘩聲浪,擾得駱冰心煩氣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著步子,深鎖的眉頭和冰冷的神讓坐在一旁的心硯連大氣都不敢上一個,雖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絕對和校場里發生的事有關,這從他倆回來后駱玉芳母關切的神和幾度言又止的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
其間他也曾想問個明白,但都讓駱冰冷漠的一句:‘沒什么!你們別多事!’把大家的舌頭都給堵了回來。接著寨子里為剛到達的一批新弟兄擺了歡迎酒,單魁派人來請他們赴宴也讓駱冰給斷然的回絕了,只有駱玉芳母卻不能不去參加,臨走前都不約而同的深嘆了口氣,更加深了心硯心的疑慮。
時間慢慢的過去,心硯終于憋不住心的悶氣,在駱冰停步沉思時一個虎步竄到后,兩手向前環抱住的纖腰,將下頦枕著的香肩深地說道:
‘姐!求求你別再走來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訴我好嗎?我們說好要共患難的,你這個樣子讓我好擔心啊!’
駱冰臉上的神變幻莫測,子像玉塑觀音般也不,好半晌之后才聽到長長的吁了口氣,轉拉著心硯并坐在炕上,無比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硯弟!我要你想辦法今晚就離開這里,遲了我怕況會有變化,你……’
‘好啊!我們一起走,我早就想離開這鳥地方了,我觀察過他們放哨的形,馬廄上面……’
‘不!我要你一個人離開這里,你聽我說……’
‘姐!你別說了!要走一起走!否則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想再丟下你一個人!……哎呀!’
一句話未曾說完心硯的臉上已經了火辣辣的一掌,打得他瞠目結舌弄不明白那里出錯了,就在他還沒回過神時駱冰已站起來、柳眉倒豎地指著他的鼻尖罵道:
‘別再跟我說這些麻兮兮的話!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份?沒大沒小的!說穿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滿腦子盡是些骯臟齷齪的念頭,現在我的你也玩弄過了,該知足了!別再和我糾纏下去!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你……聽懂沒有!’
無嚴厲的語調仿如晴天里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擊著心硯純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見他一手著紅腫的臉頰,俊臉一下變得鐵青,眼眶里滾著委屈的淚水、不可置信的盯視著眼前這個俏面含霜、軀輕中的義姐,曾聽說過:“人心海底針”,難道連一直以來疼他、他、甚至共魚水的義姐也是如此的翻臉無?絕的緒像突然發的火山,心硯突地一把推開站在前的駱冰,嚨里發出似哭非笑的凄厲吶喊、搖搖擺擺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沖力將駱冰撞倒在地,目送著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駱冰的心碎了!仿如刀割般的痛苦令蜷起子,抑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剎時流滿了玉腮,委屈、無奈的心酸充斥著臆,使得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痛哭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駱冰到氣竭時,一雙說不上壯但堅定有力的臂膀將從地上抱了起來,耳邊同時傳來悉又深的語聲道:
‘姐!你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這么難過,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剛才那一番話絕對不是你心里想的,姐!傻姐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為什么呀?’
駱冰抬起淚眼模糊的秀臉、抬手輕輕著心硯的面龐,好像要確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后“哇”的一聲便摟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來,惹得剛從發現真像的喜悅中回復平靜的心硯也跟著心酸起來,只能不停的拍著駱冰的背脊…。
原來心硯才剛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風一吹整個頭腦一下子清明起來,細細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壞想他也不相信駱冰是個如此決絕的人,不覺又緩步踱了回去,果然聽到室傳出哀哀的啜泣聲,這下他還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沖了進去,終于讓駱冰再也掩飾不了故作冷漠下熾熱的心。
好半晌之后駱冰抬起頭來,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腆靦地瞄了心硯一眼,立時暈生雙頰地偏過臉去,將個眼睛直盯著腳尖。心硯執起義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誠摯的說道:
‘姐!別生氣了!有什么事說出來,只要你不再作賤自己,我一定都聽你的!哪怕要我現在立刻去死,我也……。’
駱冰不等他往下說立時掩住了心硯的,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說道:
‘你又來了!是在取笑我嗎?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許你再這么說!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這小鬼一同作雙“亡命鴛鴦”!不過事也許不會那么糟…唔……你真的不管什么都愿意聽我的?你剛說的!’
‘沒錯!只要你不趕我離開你,我絕對都聽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手不口”的偽君子!現在趕去找點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飽了肚子我自會告訴你。’
恰在這時候,駱大娘提著一小籃的東西邁了進來,看到姐弟倆都紅著眼眶不由同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來到這個地方凡事都想開點吧!這是命啊!不過我相信你們吉人自有天相的,別太傷了子!來!我帶了些吃的東西回來,你們趕用吧!芳兒……晚上可能回不來了,唉!我可憐的孩子!還懷著孕吶!嗚……’
駱大娘傷的了眼睛,還想說些什么,這時只見胖嘟嘟的薩雕微微地從門外走了進來,傻呵呵的沖著駱冰姐弟一笑,然后親熱地摟著駱大娘的肩膀、將一個小油紙包往手里一塞后說道:
‘干娘!這是你我準備的東西,我們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覺了耶!’
駱大娘略顯扭妮地撥開他的手,地輕打了他一下后手拉著駱冰走到一旁,將湊在耳邊悄悄地說道:
‘這里面有一小塊豬油,明天你拿它在下面里外抹上一些,上場時可讓你點苦,孩子!堅強些!忍一下就過去了!當年……唉!不說了!我該跟他走了……哦!對了!你抹的時候用量要注意點,別貪多!千萬不能讓它流到后面那個口去!否則會壞事的,要記住喔!’
乍聽之下駱冰只得恨不得有個地能鉆進去,但很快的就會到駱大娘深深的關懷之,不由得紅了眼眶,默默地目送著們母子親昵的背影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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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硯將手中一段羊啃后滿足的了肚子、打了一個飽嗝,抬眼瞥見駱冰正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輕咬著下的檀口出一排編貝也似的玉齒,水靈的大眼中滿含憐的笑意,仿佛一位慈母正快地欣賞著親的兒子津津有味的吃著親手烹制的菜肴,剎時間一暖流油然興起,熨得心硯的心充滿幸福的覺。
他突然頑皮的將油膩的食指往駱冰邊一!只見駱冰嫵地朝他一笑,然后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頭上吮,接著輕啟朱將整手指含進口中作那吞吐狀,明眸一翻一合間流波四轉,冶艷陶醉的表令得心硯不由遐想連篇,丹田里一熱氣直往上涌,正在飄飄然之際,忽然指上一痛!接著聽到駱冰咯咯的笑罵道:
‘小鬼!幫你干凈了,這下滿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謂“飽暖思”!心硯眼見面前的義姐桃腮暈紅、角含春,薄怒中藏人的意,一心思早就飛到駱冰滿的上去,方想有所舉卻聽得駱冰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