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淵不不慢喊住南山。
“回殿下的話,調查清楚了。”南山點頭。
“和您料想的一樣。”
沈承淵雙眸深邃,宛若一灘死水,掀不起一波瀾。
聽罷南山的話,沈承淵只微微仰頭,示意南山退下。
是夜。
月朗星稀,樹影綽約。
后山,幾個壯漢抬著擔木架子,一路趕至半山腰一塊空地上。
“就這吧。”
站在最前面的男子打量了眼四周,回頭對其余幾人說道。
幾個人跟著張了下,紛紛點頭,將木架子隨意扔在了地上。
架子上蓋了塊白的布,再加上周圍暗,本看不清上面放著什麼東西。
幾個壯漢累得直氣,便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打算休息一會兒。
“老爺說,爺是自己失足墜湖中死的,你們信嗎?”
其中一個男子開口。
隨即,幾人七八舌開始議論起來。
“我早覺得不對勁了。先不說爺一個五大三的老爺們,怎的會如此輕易就死了,府里人居然沒一個發現了的。他可是從小在府上長大,哪有人在自家湖里淹死的。”
“這些話可不能說!要是被老爺聽到了,定會指責我們對爺不敬。”
“發生這種事,最難過的便是老爺了。去年死了夫人和兒,今年又死了兒子。唉。”
幾人聊了會兒,也休息夠了,開始起來做活。
他們先用鏟子挖坑,待到挖至一定深度,轉頭將木架子上的尸扔進坑里,再重新填補好。
土壤打在尸的上,白布往旁邊傾斜,出一張毫無的臉。
待到做完一切,幾人拍拍屁,隨即往山下走去。
不遠,一名著黑的男子從樹上跳下來,走到剛剛填好的土坑前。
北水來首輔府時,謝剛與父母兄長用過晚膳,一家四口坐在大廳休息閑聊。
聽說五皇府的人有事要與謝銘商議,謝提起興致。
但謝銘只和北水說了兩三句,便告訴幾人他要進宮一趟,隨后回了后院收拾。
“北水侍衛。”
錢氏和謝辭安跟著一同去了后院,謝見北水在大廳外等候,走上前,想要從他口中打聽到消息。
“你可知道這麼晚了,我爹進宮去做什麼?”
“謝姑娘不用擔心,進宮一事是五皇子的主意,并且派了手下保護。謝大人不會有危險。”
北水對謝說道。
謝扯了扯角。
北水還真是沈承淵的人,嚴實得很。
自己還妄想從他這里探聽到什麼消息。
“那你告訴我,進宮可是為了趙大人的案子?”
謝眼珠子一轉,換了個說法,繼續問北水。
既然是沈承淵喊謝銘進宮,想來就是為了這兩樁案子。
當時沈承淵同宣正帝承諾的三天之破案,算到今日也才一天多點時間。
難道沈承淵現在就已經找到充足證據,要抓趙毅歸案?
謝越想越好奇,只恨不得自己沒被,能同謝銘一起進宮面圣。
“這個……恕我無法告知。”
北水低頭,婉言拒絕回答謝的問題。
謝索不多費口舌,繼續進大廳等候。
很快,謝銘著服,從后院出來,繞到大廳。
“你們困了便去休息,無需等我。”
說完,謝銘隨北水一起出了首輔府。
“這大半夜的,爹爹一服,要進宮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