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清楚。”顧明恪了眼天,說,“太要落山了,你昨夜趕了一夜路,今天必須要休息。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李朝歌沒什麼異議,就算熬得,馬也不行了。李朝歌遠遠看到山脈深有炊煙,他們順著炊煙的方向走,終于在天大黑之前,趕到了附近唯一一個村莊。
山村和城里不同,一到夜,路上安安靜靜,杳無人跡,稍微有靜就惹得一陣陣狗吠。李朝歌和顧明恪牽著馬,找到最近的一戶人家,輕輕敲門:“抱歉,多有打擾。我們不慎迷路,現在夜深了,無法趕路,想在貴府借住,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李朝歌敲門后,耐心等了一會,里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木門被悄悄打開一條,里面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老婆婆警惕地看著李朝歌:“你想要借宿?”
李朝歌一見是個老人家,語氣越發客氣:“是。不知阿婆是否方便?”
老婆婆上下打量李朝歌,目中出懷疑之:“你長得這麼好看,該不會是山狐鬼吧?”
李朝歌一時間不知道該謝老婆婆夸好看,還是該無奈被錯認為怪。顧明恪站在后面,輕輕笑了一聲,李朝歌尷尬,用力將顧明恪拉到門前,笑道:“阿婆誤會了,我們是行人。不信您看,他長這個樣子,哪像是狐貍呢?”
老婆婆看到顧明恪,臉上的狐疑之更甚:“我們村子偏僻,一年來不了幾個外鄉人,今夜怎麼上門兩個,還都長得和妖一樣?”
“真的不是。”李朝歌都無奈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口而出,“山鬼怪多半是以貌人,就算真的要出現,也該化形兩個孤弱子,怎麼會是一男一同時上門呢?”
老婆婆一想也是,妖怪化形一對夫妻,無論男人還是人都不對勁。如果是趕路的行人,那就說得通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夫妻兩人著急回家,一時走錯了路也是有的。老婆婆放下心,打開門,讓李朝歌和顧明恪兩人進來:“是人就好。山里冷,快進來吧。”
老婆婆巍巍走向草棚,給他們找栓馬的地方。李朝歌牽著馬站在門口,飛快環顧,發現院子里正面是一件正房,東西兩邊是廂房,正房后面蓋著草棚,應該是養家禽牲畜的地方。唯有正房燃著燈,東西兩邊都黑暗寂靜,看起來,這個院子只有老婆婆一人住。
顧明恪跟在后面,悠悠道:“你證明自己是人的理由還真是別一格。”
李朝歌赧然,雖然的理由很奇葩,但有用就行。沒見老婆婆一聽就放下戒心了嗎。
老婆婆將他們倆的馬栓在后面草棚,又給李朝歌兩人收拾廂房。老婆婆一邊舉著燈,一邊說道:“讓你們見笑了,我老伴走得早,兩個兒子都搬去鎮子住,家里只剩老嫗一人。東廂很久沒有住人了,床上都積了灰,我幫你們掃干凈。”
“不用。”李朝歌連忙攔住,說,“阿婆肯收留我們就已經是大恩,哪敢再勞煩阿婆手。這些灰塵我們自己清掃即可,多謝阿婆。”
阿婆似乎很見外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確定屋子里沒有欠缺的東西了,才巍巍出門。等人走后,李朝歌合上門,長松一口氣:“這個山村里的人也未免太淳樸了。老婆婆孤一人,真的不怕我們是打家劫舍的惡人嗎?”
顧明恪食指輕彈,廂房里灰塵一掃而空。他攬著袖子,慢慢踱步到墻壁前,說道:“這個村子應當很見人。那個老嫗推門看到你,第一反應是怪,而不是土匪,很能說明問題。”
李朝歌順著顧明恪的視線看去,發現墻壁上著一張畫像,上面的人怒目而視、三眼八臂,和在背村看到的武神像一模一樣。
老婆婆家里的這副還要更大、更詳細。
李朝歌走到顧明恪邊,目盯著圖畫,語氣不辨喜怒:“我長得很像土匪嗎?”
顧明恪怔了下,不由回頭看:“我以為你會問這張畫像。”
“都已經在這里了,急什麼。”李朝歌十分想得開,轉走到桌子邊,剛要卸上的護臂,忽然想到什麼,“不對啊,我們兩人為什麼在一間房間里?”
顧明恪暗暗挑眉,終于想到了。剛剛進屋的時候,和老婆婆應承的那麼爽快,顧明恪還以為另有安排。所以顧明恪一直忍著沒說,沒想到,并非另有打算,而是忘了。
顧明恪和李朝歌各占一邊,誰都沒有率先說話,這時候門被推開,老婆婆端著一盤子熱飯走進來,熱招呼道:“你們趕路一天,應該還沒吃飯吧。我這里正好有熱菜,茶淡飯,你們不要嫌棄。”
老婆婆的到來打破了僵局,李朝歌尷尬地笑笑,說:“阿婆不必麻煩,我們兩人已經用過,無需準備。”
“你們在路上能吃什麼,無非是又冷又的干糧,哪比得上熱菜熱飯。”老婆婆非常熱,不等李朝歌反對就將飯菜放到桌子上,說,“你們夫妻趕路辛苦了,吃些熱菜暖暖子,就趕快休息吧。”
李朝歌眉尖不控地了下:“夫妻?”
“對啊。”老婆婆說得理所應當,抬起頭,好奇地看著李朝歌,“難道你們不是夫妻嗎?”
顧明恪終于了,他從畫像前走過來,按住李朝歌的肩膀,應道:“是。”
李朝歌肩膀被顧明恪按住,飛快看了顧明恪一眼,正要說什麼,就被他按著坐在桌案邊:“有勞老夫人為我們準備食。這幅畫像看起來眼生,不知道從何得來?”
“你問武神像啊。”老婆婆淳樸地笑了笑,看向武神像,本已渾濁老邁的眼睛中一下子迸發出晶瑩的,“那是庇佑我們的神君,可以保佑我們村無災無難,出行平安,不被外敵侵擾。”
李朝歌不知道顧明恪什麼風,兩次說話都被打斷,這時候再回去解釋反而顯得奇怪。李朝歌無奈嘆了一聲,順勢打聽道:“阿婆,這位武神到底是何許人也?他真有如此神通嗎?”
“那當然。”說起武神,老婆婆一臉自豪,說道,“武神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希,注定要結束世,一統天下。王后懷孕時,曾有大祭司卜卦,說夔國即將有天子降生。果然,公子降生時電閃雷鳴,天降異象。公子小小年紀就表出不俗,他天生多智,通讀百家,在他十歲時,三十個門客和他辯論都力有不及。他十二歲習占卜,預料國家大事從未出錯,后來他靠占卜預知戰機,帶領軍隊百戰百勝,無往不利。公子所在之地,就沒有實現不了的神通,軍民都稱他為武神。后來家家戶戶將武神繪畫像,張在門口,可辟邪護宅,抵外敵。”
李朝歌明知道這是傳說,但還是覺得太夸張了:“他到底習文還是習武?他既然三歲讀書,十歲接政務,十二歲學習占卜,那他哪有時間帶兵打仗?”
武功都是要從小打基的,若底盤扎的不穩,后續本不了氣候。一個孩子真的能兼顧這麼多事嗎?
老婆婆聽到李朝歌質疑武神,臉瞬間不好看了:“自然可以。武神是天子轉世,生而為王,哪有做不的事?”
李朝歌不再說話了,理智地放棄和老婆婆爭論。問:“后來呢,武神怎麼樣了?”
老婆婆端正坐著,一臉虔誠地合手,肅容道:“武神結束了世,壽終正寢,然后就回天上當神仙了。他一直庇佑著我們,若秦氏舊民遭遇苦難,只要誠心祈禱,武神就會顯靈,拯救臣民于水火。”
李朝歌細長的眉輕輕挑了一下:“秦氏?”
“是啊。”老婆婆眼皮微闔,恭敬道,“武神俗姓秦。”
作者有話要說:假期余額不足,返校和返工的小天使注意安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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