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緗玲屈辱的軀爬到腳下,那麗而倔強的面容此刻變得蒼白無比,趙昆化一陣,回想著這婊子往日種種,他突然道:“老子想撒尿,張大一點,全部給我吃下去!”
那邊的阿琪“哇”的一聲哭得更是厲害,但楊緗玲仍然面無表,仿佛已將一切置之度外了。閉上眼睛,微微張開,跪在趙昆化的腳邊慢慢仰起頭來。
趙昆化哈哈一笑,一條細細的金黃水柱了出來,噴到楊緗玲的臉上,濺了的臉。進清楚地看到姨媽的眉頭皺了一皺,那條黃的水柱晃了一晃,對準的口里了進去。
尿迅速填滿了楊緗玲的口腔,漸漸溢了出來。楊緗玲里咕的一聲,聽任這腥臭的通過的食道流的胃里。進仍然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他的棒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他不住手輕輕地著。
趙昆化大笑不停,甩了甩,將最后的幾滴尿都甩到楊緗玲的臉上,道:“臭婊子,好不好喝?”楊緗玲苦著臉,咽下了滿口臭氣,道:“好喝。主人。”
“哈哈哈!那以后你就做我們的便壺吧!”趙昆化一把抓住的頭發,也不管滿面尿,將的頭拉到自己下,“不過現在先讓你主人爽一爽,弄點補的給你吃!”
阿琪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高貴純潔的母親干著這骯臟的事,恥地閉上了眼睛。而進呆呆地站在那兒,一無比強烈的暖氣從丹田上烘了上來,他突然發現自己已是滿大汗。
楊緗玲將臉都到趙昆化的部,輕地弄著他的棒。八年來,這棒不知多次進過自己的道和門,但卻是第一次進的里。但楊緗玲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出奇的冷靜使趙昆化微奇怪。
突然聽得一聲悶哼,楊緗玲驟覺一雙手掌按到自己的屁上,一火熱的棒毫無征兆地驟然的戶,一捅到底。輕輕地哼了一聲,繼續專心地著趙昆化的棒。已做好了被的準備,所以即使后面的男人著格外的兇猛,也毫不以為異。
趙昆化卻是輕笑一聲,道:“嘿嘿!這么急?”
這個男人是進,他再也忍不住了。棒一進姨媽那溫暖而窄的戶,他的野就無可竭止地發出來,他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狠狠地著姨媽的,他只覺全被漲滿了的郁悶之氣憋得難之極,他必須努力將它們驅逐出去!
“姨媽的太妙了……”進俯下去,雙手用力著楊緗玲那對剛剛被勒得發紫的房。上次對著姐姐時那份奇怪的倫快在這一刻得到最痛快的發泄,他只覺全充滿了能量。剛才面對的是同樣的這一麗的,他卻猶豫不前,但此刻他發覺所有的困擾和阻力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對的,他其實只是一只魔,有什么理由去顧慮那不知所謂的世俗倫理呢?
進頓腦中豁然開朗,他發現原來一直想拋卻而總是拋之不去的煩惱已經統統被拋到九霄云外了。“我為什么老想著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呢?那有個屁用!你喜歡干誰就干誰,沒人不許你去干。”他盡地著姨媽的,臉上出了一狡黠的微笑。
突然間“哇”的一聲慘,進猛的一下定下神來。趙昆化正拉住楊緗玲的頭,道:“松口!松口!”幾滴鮮從楊緗玲的下滴到地上,趙昆化痛得直咧牙,頭上冒出點點冷汗。“這婊子咬我!快拉開!”他慘著呼喚著幫手。
呼啦啦一下子所有人都圍了上來,進只好暫停他的作。但沒人能將趙昆化的棒從楊緗玲的口里弄出來,趙昆化慘之聲越來越烈,但眼兇的楊緗玲仍舊使盡力氣地咬住那侵口里的東西。進暗暗苦,這畢竟是他的親姨媽,他知道這么干法會有什么下場,但卻不知道等一下要怎么樣才能救。
雖然楊緗玲慘遭折磨后渾乏力,但最后的一力氣卻好像永遠不會使盡。終于的子“咚”的一下跌到地上,從被鮮染紅了的里吐出一塊事來!的眼神恢復了一貫的倔強,冷冷地看得被重創的敵人,出了一勝利的微笑!
趙昆化痛得搐起來,他那曾對無數人行過兇的兇,終于被一個被他凌辱得最徹底的人活生生地咬下!
“把這婊子給我活活地死!還有那個小妞!哇……”痛得聲嘶力竭的趙昆化啞著噪子吼著。
幾個男人馬上撲到楊緗玲上,將拉扯起來,兩棒一前一后侵了的前后庭,無數的手掌用力地著全各個部位。口里還淌著珠的楊緗玲似乎沒有到這一切,的臉上仍然掛著那一微笑。兒被擒使八年來最后的希化為泡影,但終于重創了仇人,這被了八年的骯臟,已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突然格格地笑出聲來。
“小妹,不要怪我,他們拿你來威脅我,我是不會屈服的。因為我知道,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落他們手中的漂亮人的!”八年前姐姐的話言猶在耳,楊緗玲深地了兒一眼,“不要怪娘!娘寧愿你現在就這樣死去,也不愿你留下來讓他們污辱……”
進眼睜睜地看著姨媽被最暴的方式著,他們的任務是死!進呆了一呆,趙昆化紅的眼睛令他不寒而僳。那一邊幾個人正在飛快地給阿琪一邊解著繩子,一邊扯爛著的服。進低頭看了姨媽一眼,那堅毅的眼神使他到一陣森森的寒意。
進頓無計可施,搖了搖頭,走到阿琪那邊,道:“讓開一點,這小妞我來開苞!”他這個漂亮的表妹今天看來是逃不了被的命運了,那么妙的之又何必便宜了旁人呢?
副幫主既開口,那幾個本來以為可以撥得頭籌的家伙只好收手,圍在一旁。看著這人兒被也是一種不錯的,何況等一會不了自己的份。
阿琪哭得紅腫的淚眼惡狠狠地瞪著進,上的服已被扯得七零八落了,進一只手輕輕著的臉,一只手輕易地清除了最后的遮掩。“你不要怪我!你這笨丫頭,居然會蠢到一個人想單挑龍神幫!明知道漂亮的人送上門來會有什么后果嘛!”進心中這樣暗暗告著自己,一只手開始輕輕地上了的前。
阿琪道被制,彈不得,眼前便是那個屢次調戲于的賊。“求求你,一劍殺了我吧!”可憐地哀求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要被致死,汗直豎。
進不答,他雙手握著阿琪玉般的一對房,輕輕地著。他曾經在夢中多次見過的這麗的已在掌握之中,他也曾經把對此的加倍地發泄到方漪蓉的上。蓉奴?他的臉上綻起了笑容,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趙昆化為什么會那么殘忍地對待的母親和姨媽。
進一只手弄著阿琪的房,一只手向下索著,上了雜草叢生的阜。阿琪子輕輕抖了一抖,進輕嘆道:“阿茵我還沒玩夠,就這樣給你一劍殺了,多可惜!”手掌搔了搔淺黑的,兩只手指按上的。
阿琪“啊”的一聲,雙頰赤紅地扭了扭頭。進手指摳了摳的門,分開的雙,將剛才沒母親戶中玩過癮的棒湊了上去。阿琪可憐兮兮的樣子使他忽然覺得有點兒心疼,但丹田之間熱烘烘的氣流更使他興。
棒頂開窄的道慢慢向里面侵,阿琪頭上冒出了點點冷汗。只覺下傳來一陣陣劇痛,已經不再冰清玉潔了。恐怖的覺陣陣襲來,阿琪看了一眼頭頂上那一雙雙笑著盯著的眼,昏了過去。
進輕嘆一聲,心想這樣也好,這小人總是我的表妹,昏過去就了很多痛苦了,雖然起來不是太過癮。頭上到一點點障礙,進臉上閃過微微一笑,棒用力一,貫穿了阿琪的戶。
阿琪眉頭皺了一皺,輕哼一聲,并沒有醒轉。進舒服地輕吁一聲,雙手輕輕著阿琪雙,棒慢慢送著。干的壁將棒包著嚴嚴實實,溫暖的使他陣陣舒暢,進不也輕輕“啊”了一聲。
雖然幫中的大夫早就來包扎好傷口,那邊的趙昆化還在痛得哇哇直。“死!死這婊子!”他恨恨地嚷著。進搖了搖頭,現在想勸說趙昆化饒了姨媽一命實在不太可能。
“幫主,你還是回去歇回兒吧,這兒有我看著。”進試探著道。
“他媽的!唉喲!也……也好!”趙昆化頭上冷汗直冒,下的劇痛也使他有些頂不住了。但一看到楊緗玲角那冷冷的一微笑,又吼了起來:“死!死!我要看著這婊子怎么死!”
進無法可想,又是一聲輕嘆,棒漸漸停下,雙手在阿琪赤的上。這玉一般的越看越是心,他要最大限度地慢慢。何況他還不想這么快就將這心的小人兒給他們去。
吳山泰繃著臉坐在不停地著的趙昆化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這婊子竟敢如此大膽,他心中也是一陣震怒。楊緗玲雪白的軀被他的手下沒命地著,圓睜的雙眼漸漸閉了上去,終于無力地癱下。吳山泰走上前探了一探,轉頭對趙昆化道:“暈過去了,還沒死!”
趙昆化哼了一聲,道:“弄醒!繼續干!”一想到自己縱橫半生,竟給這婊子就這樣廢了武功,越想越怒。不住又吼起來:“狠狠地干死!”眼角一瞥,見到在墻角半晌不作聲的秦晶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趙昆化一張馬臉頓時漲豬肝。
“這賤人在笑我!”趙昆化一陣急怒攻心,一想到他收藏著的那么多人從此之后再也無法用了,氣得頭腦一陣發昏,突然大一聲,竟爾昏了過去。
進心中一,忙道:“晶奴快扶幫主去阿茵的房里歇著!”轉頭對吳山泰笑道:“吳寨主,那婊子死了沒有?我還沒玩夠呢,可真舍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