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問起青兒，虎子的心驟然好了起來，笑道：“乖著呢，什么活都攬了。在對面那間房給我服呢！”

　　“對面的房？”進一愕，“虧你居然有空還去收拾多一間房！”

　　虎子哈哈笑道：“是青兒收拾的，收拾得可干凈呢！我哪有這個空！”將手進一只木籠子里，在趙霜茹的前一抓，“我忙這都忙不過來呢！哈哈！這兩個籠子也是青兒做的，怎么樣，還不錯吧！”進點了點頭。那兩個木籠子大小適宜，剛好容得一個人蹲在里面。

　　“青兒倒是個乖孩子！”進道。一想起此行的目的，眉頭皺了一皺，了一眼虎子，“還給你服？”虎子嘿嘿一笑，撓了撓頭，笑道：“很聽話的，又乖巧，服侍得我也舒服的，就可惜小了一點，沒子。哈哈！”

　　進干咳一聲，摟了虎子的肩膀，走到房外。虎子指著對面一間上了鎖的房道：“青兒就在那里。”里面還出昏暗的燈。進道：“我不是跟你說這些……”將這一個月的況告訴了虎子，嘆道：“如果不快點讓趙老賊跟羅知府打起來，就……”搖了搖頭。

　　虎子盯著進的臉，道：“你的意思，就是說趙老賊不肯出馬，要一他是不是？你有什么好主意？”進頓了頓，看了一眼對面的房，沉聲道：“主意終于想到一個，一定可以得他狗急跳墻的，只不過……”輕聲在虎子的耳邊說了幾句。

　　虎子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眼直直地盯著進，突然大喝一聲：“不行！”一甩手走回屋子里，坐在床上賭氣。進跟著走了進來，倚在門邊，靜靜地看著他。

　　虎子坐在那兒呼呼直氣，半晌，抬頭看了進一眼，嘟囔道：“真的很聽話……我……我費了很多工夫的……”進道：“你舍不得？”虎子猛的點了點頭。進道：“可是我已經決定了！”虎子臉刷的一下全紅了，急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進搖了搖頭。

　　虎子跳起來，道：“我……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的人，你也不給我！你……你就不肯為我想想！我只當我是一條看門的狗！”

　　進冷笑一聲，一把抓著虎子的前襟，一手指指被關在籠子里的趙家姐妹：“看門狗？有這樣漂亮的人任你玩，天下有這樣舒服的看門狗嗎？你舍不得一個不知所謂的小丫頭，那我呢？我呢？我……我犧牲了我的親姐姐、我的親姨媽，還有我的親表妹！我著心腸看著們每天被趙老賊百般凌辱！你以為我心里很好過嗎？”瞪紅著眼，呼呼著氣，一把將手從虎子前甩了開來，道：“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這丫頭了！沒用的東西！”

　　虎子給他一喝，氣也餒了，低頭道：“當然……當然不是。只是青兒很惹人疼。我不忍……”又看了一眼進，低著頭走到對面，開了門鎖。

　　聽得里面一聲稚的嗓音：“虎爺……服還有一點就好了，你先看看合不合……”

　　虎子雙目通紅，一言不發地拖了青兒走出來。青兒一見進沉沉的臉，嚇了一跳，聲道：“二……二姑爺，您……您來了……”手里猶自拿著那件行將好的，輕輕發抖。

　　進笑道：“虎爺說你很惹人疼。過來，我疼疼你！”瞧了虎子一眼，“想疼嗎，今晚給你疼個痛快！”

　　……

　　“青兒確實很惹人疼呢……”進一邊輕輕著青兒的戶，一邊輕輕著的臉。虎子悶聲坐在一旁。青兒已被兩人著了一晚，早已氣息虛弱，還仍然勉力扭得子，迎合著進的作。

　　進看了虎子一眼：“你還要不要再疼一下？”卻見虎子眼角凝淚，轉過頭去，輕輕搖了搖頭，今晚他已經在青兒上泄過三次了。

　　進點了點頭，雙手順著青兒的臉向下索著，按到的脖子上，突然猛力一！

　　青兒沒能出聲來，但一旁蹲在籠子里的趙家姐妹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兩聲尖驟然間直上云霄……

　　次日一早，太湖幫的使者帶了進和吳適去了。吳適這家伙果然以他伶俐的功說得趙昆化同意他跟進一齊去。

　　一路上吳適興高采烈，一張說個不停。進卻是沉默不語，一邊想著此去若真見到母親時該當如何是好；一邊還得憂心吩咐虎子的事有沒有辦妥，那趙老賊會有什么反應？

　　到了太湖時日已過午，那幫主李登雖沒見到趙昆化略有不悅，但進既是龍神幫的全權代表、未來接班人，他也不好說什么。反而看這小子年輕，應比老趙容易對付，倒也心中竊喜。

　　進跟吳適也就客套幾句，到大堂中坐定。堂中自是早已備好酒席，恭請副幫主和吳俠座。

　　席未幾，李登便于是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苦，說他們有不兄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幾個在外面的分舵也全部覆沒，很像是府所為，太湖幫危在旦夕。

　　“貴幫趙老哥一向跟府廝，不知能否……”

　　進呵呵笑道：“這個嘛……李幫主您也知道，這個新上任的知府很是不好惹，跟以前那些兒不同。我們趙幫主跟他的……也不是很……”只字不提龍神幫其實到的麻煩更大，口口聲聲只說難，卻也不拒絕李登的請求。

　　李登暗暗瞪了他一眼，拍一拍手，堂走出一名仆人，托了一盤亮閃閃的銀子。李登笑道：“小小意思，不敬意。若趙老哥和賢侄能幫這個忙，自當另備厚禮相謝！”

　　吳適看得眼都直了，進卻道：“無功不祿，這卻如何敢當！反正小侄二人也不急于回去，想在此叨擾一兩天。”堅決不銀子，抹了抹，站起來，“我跟吳兄弟騎了半天的馬，有點累了，想……”

　　李登又瞪了他一眼，呵呵笑道：“是我糊涂了，老夫這就陪二位賢侄去客房休息。”站起來，領他們走向后堂。

　　一踏后堂，吳適忽笑道：“聽說李幫主的艷福不淺呀，每天都在溫鄉里逍遙快活……”

　　李登頓時大悟：“他媽的，年輕人，老頭才財。我是真糊涂了！”哈哈笑道：“二位賢侄如果不棄，老夫這兒倒有一些新鮮貨，去瞧瞧如何？”進跟吳適對一眼，微微一笑，也不客氣，進道：“李幫主的得意貨，小侄倒想開開眼界……”李登哈哈大笑，道：“那這邊走。”心想一般的貨這兩個小鬼未必會稀罕，須得弄點真正新鮮的，或能哄得他們高興，才好辦事。

　　一路走后堂，進心中七上八下，知道多走一步，就離母親邊近了一分。

　　三人走一間敞大的房間之。進看這房間果然布置得頗為花巧，顯然是專門用來玩人的場所。只是房中居然一張椅子也沒有，只是鋪了厚厚的地毯。

　　于是三人團地坐下。

　　進房之前李登就已向一個婢代了什么，片刻間，一個一不掛的小孩跪著用膝蓋走了進來。吳適道：“哇！這么小的妞……”那孩充其量就七、八歲年紀，形未足，不過明顯是個人胚子。一進來，立刻對李登道：“主人，奴兒來了。”雙眼向著進和吳適掃了一掃，吳適的子立時撐了上來：“李幫主，你到哪里去找了個這樣絕的小妞呀……這么小就已經……長大一點還不把全部男人都給迷死？”

　　李登捋須笑道：“呵呵，奴兒可是我這里上功夫最好的！從三歲起就專吃男人長大的。嘿嘿，自己養大的，又聽話又懂事，費了我不心呢！將來一定會是天下最好的奴的！奴兒，這是爺，這是吳爺。去，請爺給你甜品吃！”

　　那奴兒應聲道：“謝謝主人！”仍舊用膝蓋走到進跟前，道：“請爺給奴兒甜品吃……”自行去解進的帶。

　　進看這奴兒，雖然年紀尚，稚氣未，但確是長得天姿國，十年之后即使比之自己的姐姐嫣兒恐怕也只好不差。只是的面容看著甚親切，心中不由涌進一陣疼之意。忽道：“奴兒還未破瓜吧？”李登笑道：“再過幾年吧，到十歲也就差不多了。現在還太小，很容易把的小弄壞的，那就太可惜了。

　　嘿嘿，其實我也有幾次差點就上了啦，終于還是忍住了。”

　　正說話間，奴兒已除下進的子，長了舌頭在進的頭上輕輕一點，然后輕輕將頭含到里，一一點地慢慢深。和舌頭的作都輕之極，進只覺每一下似乎都點到自己的興點上，棒驟然間暴漲起來。李登笑咪咪地看著他，道：“怎么樣，不錯吧？這個奴兒每天都要做七、八次的。”

　　吳適問道：“這么多，哪來這么多？”李登哈哈笑道：“排隊呀！太湖幫幾十個人，每天七人，按時喂奴兒吃甜品。都三、四年了，天底下也沒哪位婊子吃過這么多甜品吧？哈哈！”吳適嘖嘖連聲：“虧你李幫主想得出來，這妞兒到長大了，可真是……可真是……”卻是想不出什么詞語來。

　　進棒奇爽無比，但心中卻老有點森森的覺。忽問道：“這小妞是哪來的？”

　　李登笑道：“當然不是我生的！八年前我跟你們趙幫主討了一位來，誰知一來之后才發現原來的肚子里已經有了小孩。呶，就是奴兒了！”進一聽，臉倏地一下驟變，棒按耐不住狂噴而出。那邊吳適已哈哈大笑道：“那一定是玲婊子啦，楊綃玲，是不是？”李登笑笑點了點頭：“我想你們也沒人知道的親爹是誰吧？聽說你們全幫的人都過楊綃玲，是不是？”

　　進此刻心中可真是什么滋味都有，低頭見奴兒正認真地干著每一滴，如同見到味佳肴一樣，貪婪地卷著舌頭吞下肚去。“是我的妹妹！”但這個小的妹妹本就不懂正在做的是怎樣恥的一件事，對來說這只是常家便飯。進突然覺自己太可悲了，親娘和親姐姐被淪為魔的玩后，連這么小的妹妹也這樣！

　　“也許不懂得恥，也就不會痛苦。但比起娘的堅貞不屈，姐姐的委曲求全，們之間是誰更可悲？又是誰最痛苦？”進心驟然間惡劣無比。

　　這時奴兒已轉到旁邊含著吳適的棒了，吳適一只手在還未發育的前，輕著小小的頭，笑道：“原來是玲婊子的兒，怪不得怪不得……”呵呵地笑著。進正尷尬間，吳適卻又突然大起來：“哇，八年前我也過玲婊子，這妞兒不會是我的兒吧？”李登哈哈笑道：“你們一百多人都過，沒這么巧吧？”吳適笑道：“我想也沒有吧。不過我爹過玲婊子很多次，說不定是我的妹妹呢！”

　　進實在不想再聽下去，清了清嗓子，道：“聽說娘還在你這里……”吳適忙接口道：“對呀對呀，我們副幫主久仰的大名，想得快發瘋了！”進狠狠瞪了他一眼。李登干笑道：“既是副幫主有興趣，老夫自然不能藏私！”

　　這時吳適也完事了，奴兒干了，搖了搖屁，慢慢爬了出去。李登道：“娘以為這小妞養不大，我不想讓知道。”吳適忙道：“我們明白。”于是李登招呼外面的婢去領人。

　　進心中又是一陣劇跳，外面又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鈴聲。

　　是如此的悉，就跟那天初遇姐姐時一模一樣！

　　進再一次寒汗背，他終于，日思夜想地等了八年之后，他終于再一次見到的母親！但這并不是想像中的娘。他看過姨媽的苦難，他以為娘一定也是那樣，可是……

　　母親是一不掛地爬進來的，脖子上拴著一個皮圈，兩只圓滾滾的房下面吊著兩只小鈴鐺，還在叮叮作響。

　　這簡直就跟姐姐一模一樣，進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這確實、確實是他的親娘！正渾發熱的進突然間一陣寒意直上背……

　　就在進重逢親娘的時候，在龍神幫總壇，一個封著的大大的木箱送到趙昆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