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當進瞇著眼睡醒之時,龍神幫已作一團。
吳山泰的尸在山北二里被發現,全數十刀劍的傷口,致命傷是而過的一劍。顯然是圍攻之下不敵被殺。
進肚里暗暗好笑,他的計謀果然天無。當下向著哄哄的眾人正道:"弟兄們記住,羅參又欠下我們龍神幫一筆債!此仇不報,龍神幫還有何面目在江湖立足!"眾人齊聲道:"報仇!報仇!"進自然囑咐他們勤加練武,侍機再。
正午時分,一匹快馬奔龍神幫,來者是一個面目清秀的年,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幫主進跟他一起將兩個大布袋背后堂。有人識得那年是數月前進曾帶趙府的一個年好友,失蹤多時后突然出現,多半是辦什么要事去的,無人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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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賊,我不會讓你死得舒舒服服……"進臉帶著詭異的微笑,來到趙昆化病房。
"夫人……"剛剛趴在趙昆化床邊睡過午覺的趙夫人聽到進的喚,慢慢坐起來。
"有何貴干?幫主!"看了一眼丈夫,趙昆化猶在沉睡中。
"小婿想請夫人移步,有要事相告,此說話不便。"進說得客客氣氣。
"有話這在說就好了!"趙夫人冷冷道。
"聽聞夫人還有一位妹子……"進支支吾吾道,突然眼角向趙昆化。趙夫人順著他的眼看了丈夫一眼,沉一會,瞟了進一眼,道:"好,出去談。"
進帶著,一路走過那條長廊。
"你要帶我去哪里?"走了好一陣還沒到,趙夫人心下狐疑,忍不住發問。
"夫人可看到這兩邊的房子,里面關的都是一些絕的人,是幫主多年來南征北戰得來的。"進微笑著,指著一間間關閉著的房門顧左右而言他。
趙夫人哼了一聲,罵道:"下流無恥!早晚會有報應!"
進微笑著,忽道:"聽聞當年夫人也是給幫主搶來的,卻娶了作正室夫人,而不是關在這兒,趙幫主待夫人可謂不薄!"趙夫人臉一紅,大怒道:"混帳!你跟我說這種話?"眼睛不由瞥了一下那一間間的房間,心道當初要不是果斷地答應做他的押寨夫人,自己多半真的會給關在這兒一輩子,不由暗暗心驚。
進低頭道:"是小婿無禮。"帶著繼續前行。趙夫人忽然呆了一呆,道:"你……你是說阿晶……"進不答,只是低頭前行,將趙夫人帶至那間石屋中。
眼前正在上演春宮戲。趙夫人只見一個人一不掛地手被捆在背后,正背對著跪在地上,頭趴在一個男人的下,屁一搖一搖的,口里嘖嘖有聲。那男人一見,笑道:"夫人好!"趙夫人看他年紀輕輕,有點臉卻想不起來,只當是龍神幫的人。
"你帶我來這干什么?"趙夫人轉頭對進發怒。雖然知道丈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小子現在卻帶來看這個,不知是何居心。
進笑了笑,向那男人使個眼,道:"虎子,這人怎么樣?"虎子哈哈笑道:"不錯不錯!晶奴,你姐姐看你來啦!"他下的人渾一震,猛的一下回過頭來。
趙夫人渾戰抖,那張里還含著男人的秀麗的臉,分明便是多年不得消息的妹妹阿晶!"…………"看到赤的賤模樣,趙夫人什么都明白了。
"放開!你們這幫王八蛋!"趙夫人轉頭向進命令道。進聳了聳肩,對虎子道:"聽到沒有,夫人你放開!"虎子嘻嘻一笑,將秦晶推倒在地,解開的繩子。
"姐姐……"秦晶放聲大哭。趙夫人沖了過去,一把抱住,幾滴眼淚也不流了下來。
進裝好人道:"姨夫人在幫主這兒已經好多年了,小婿到今日才敢讓夫人知道……"趙夫人怒道:"那老賊……"進肚里暗笑,道:"小婿不敢聽聞幫主的不是……"朝虎子又使了個眼。
虎子會意,哈哈笑道:"原來這人是夫人的妹子,怪不得玩起來這么爽呢……"趙夫人大怒,喝道:"你給我滾出去!"
虎子嘻嘻笑道:"可以可以,不過老子的剛才還沒退火呢。夫人的妹子現在不好意思了,換個婊子吧。"走到墻角,揭開蓋著兩團事的一匹長布。
"嗯……嗯……"傳來人的聲。趙夫人瞥了一眼,卻是兩個一不掛的子給捆得結結實實跪著伏在那兒,雖看不清們的臉,但從這聲卻知道了們的也給封住了。趙夫人一時氣結,雖然早知龍神幫婦是常有的事,但不料這位賢婿居然帶來觀賞。瞪了進一眼,喝道:"進你是什么意思?"
進微笑一答,眼睛卻看著虎子那邊。只見虎子一把將剛剛給秦晶著梆梆的棒捅左首的下,口里大呼小,雙手還不停地玩弄著另一個人。
趙夫人還沒見過這種場面,臉上一紅,抱著妹妹,道:"阿晶我們走!"秦晶摟著姐姐的脖子,口里只是嗚咽不停,點了點頭。
忽后面笑道:"夫人的妹子玩起來爽,沒想到夫人的兒玩起來更爽!哈哈……小婊子你爽么?"趙夫人臉大變,猛的一下轉過頭來,那正在被著的雪白突然看起來如此眼,那悲慘的聲竟好似是茹兒的!"那老賊,難道他連親生的兒也……"呆了一呆,將妹子放在地上,飛奔了過去。地上那正遭的人紅著眼抬起頭來,被堵著的里發出急促的呀呀聲。
"茹兒!"趙夫人這下看清了,一便朝虎子飛了過去。早有防備的虎子嘻嘻一笑,閃了開去,笑道:"那個還給夫人了,我玩這個!"抱起茹奴旁邊的另一個人,將棒一下的屁眼中。
"瑤兒!"趙夫人快瘋了,憤怒地看到才十六歲的小兒的門已經給一棒貫穿了。"你這王八蛋!"盛怒之下拳腳加,全照著虎子招呼過去。虎子哈哈一笑,一把抱著霜瑤,棒仍在的門里,飛便逃。在母親眼前被著的孩口里嗚嗚直,眼淚橫流。
"放開!"趙夫人直追了過去。虎子躲到進后,口里哈哈笑著,大力地起霜瑤的后庭來。趙夫人氣得雙眼翻白,想去捉虎子卻老給進擋住去路,怒道:"進你干什么?"一掌打了過去。
進微微一笑,右手一轉,抓著趙夫人扇來的耳,道:"夫人息怒……虎子,夫人你放開,聽到沒有?"虎子嘻嘻笑道:"是!幫主!"將棒從霜瑤的屁里退了出來,嘆道:"唉,小弟,今天你倒霉,上的都是夫人的親戚,忍一忍吧,委屈你了……"也不顧棒猶自漲得的,找起子便穿。
"瑤兒……我的瑤兒……"趙夫人一把撲了過去,抱著霜瑤的,大哭起來,"趙昆化,你這老賊,我饒不了你……"口里咬牙切齒的,將霜瑤口里的布塊挖了出來,手忙腳地便要去幫解繩子。
"不關爹的事……"霜瑤一能說話,馬上哭起來。
"那關誰的事?"趙夫人急問,霜瑤聽得后進一聲冷笑,搖了搖頭,只是大哭,卻不再說話。
趙夫人抬頭怒視進,喝道:"是你?"進笑道:"我去請幫主來對質。夫人稍候……"朝虎子使了個眼。
趙夫人突然發覺一雙手上自己的肩膀,罵道:"混帳!你要干什么?"虎子笑道:"不干什么。"不等趙夫人反應過來,一下已將推翻在地,隨即沖著的撲了上去……
趙昆化病房。
"夫人請幫主移駕,有要事相商。"進當著幾個丫頭和三數名正在房里服侍著的小嘍啰的面對趙昆化說。
"干什么?"趙昆化一怔,干咳一聲,"沒見我不了嗎?"
"我背幫主去!"進道。將后背對著趙昆化,對正在一旁侍候著的丫頭道:"扶幫主上來。"
趙昆化怒道:"有事來這里說!現在見我沒用,就擺起架子了?"進道:"夫人說此不便,請幫主務必親自走一趟,小婿不敢多問。扶幫主上來。"
趙昆化"哼"了一聲,由兩名丫頭扶著爬上進的后背。挪間了一下傷口,不由"嗷"的一聲了出來。
見進背著他進后堂,趙昆化滿腹狐疑。"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發現了妹子?"
進不答,一路走進石屋。
趙昆化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石屋中一個年正把一個人按在地上捆綁著,人服上擺已經給拉開,出雪白的肩膀,拚命地掙扎,口里不停罵著。正是自己的夫人秦瑩。
"你干什么!"趙昆化大喝道。
"幫主請坐!"進慢慢將趙昆化放在椅子上,笑道。
"你作反啊!"趙昆化怒吼著。
"啊,我倒忘了,現在我才是幫主!以后就不用你做幫主了。"進一拍腦袋,笑道,"有好好的人放著不玩,我怎么稱得上是龍神幫的幫主?哈哈!"
趙昆化青白的長臉氣得發紫,"你……你這畜生……枉……枉我……"一激創口之痛又開始發作,說話也有點接不上氣了。
看著趙昆化氣急敗壞的樣子,進中洋溢著復仇的快意。蹲下去,手在一不掛又被重新捆了進來跪在地上的秦晶脯上抓了一把,笑道:"其實嘗過你妻姨之后,我一直很想嘗嘗的姐姐是什么樣的味道。哈哈……"
趙夫人氣得直哆嗦,對著趙昆化罵道:"看看,看看你栽培出來的是什么樣的畜生!"
趙昆化氣得發暈,哪里還顧得上回答。倒是進笑嘻嘻道:"他是什么畜生,栽培出來的自然也是什么畜生,你說對嗎?"手在趙夫人臉上輕輕一,突然反手一抓,在的下大力地抓了一把。
"啊!"趙夫人臉上大紅,罵道:"你……你這混蛋……我是你丈母娘啊!你……你對得起靈兒嗎?"進笑道:"丈母娘才夠味道,趙幫主你說是不是?"趙昆化大吼道:"是你媽的王八羔子!"雙手扶著椅子拚命想要站起來,無奈傷后渾無力,累得直氣卻就是不了。
"啊……"趙夫人一聲驚,捆著的繩子另一頭穿過屋頂橫梁,虎子用力一拉,整個人吊了上去。進拍拍的臉,道:"你當家的就這樣吊過很多人的老婆兒,哈哈!"趙夫人拚命掙扎,但雙手給扭在背后,著后背捆,被吊起來的子給折一個直角,臉對著地面,猶在蹬著的雙垂向地下。
虎子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柱子上,笑嘻嘻道:"這婆娘保養得還真不錯,年紀不小了還的,只怕給老公得不多,哈哈!不過,還是的兒更一些……"走到屋角將捆得結結實實的霜茹和霜瑤提了過去,拉得繩子又要吊。
"茹兒……瑤兒……"趙昆化一見兒,眼里猶如噴出火來。"進!你……你他媽的……原來是你!"進哈哈笑道:"反正你的兒漂亮,給別人還不如都給了你婿我嘛!反正你連龍神幫都給我了,老婆兒又算是什么?是吧?哈哈!"
趙昆化氣得渾戰抖,劇烈的搐扯著他的創口。他咬著牙手捂著口,鮮過厚厚的繃布,從傷口沽沽流出,沾滿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