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走到哪兒去？”進心中恨恨道。

　　“回武昌，跟大伙兒宣布慕容進灰頭土臉地回來啦？哈哈，真好笑，笑死我了！哈哈！”

　　“還是回衡山，跟方丈師叔說，小進殺了仇人，把娘跟姐姐救回來了，只不過一不小心又把姐姐們全都給丟了？哈哈，還是很好笑！”

　　“難道從此居山林，不問世事，做個有道的士嗎？哈哈！我呸，我是這種頭烏嗎？呸呸呸！”

　　“把自己的妻子、姐妹和親戚丟給仇人去，自己逃跑去做頭烏？絕不！”

　　“第一次跟姐姐相好的時候，我不是說過，說我早把一切都拋開了，我的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嗎？難道此刻我反正怕死嗎？哈哈！更好笑，我會怕死？”

　　“我進即使不是什么英雄，但絕對不是狗熊。”

　　“龍神幫可以不要，但我的人我不能扔下們不管！沒有們，我還何必活在這個世上給人恥笑？”

　　“不把姐姐、姨媽和靈兒們救出來，我絕不走！絕不！”

　　進臉上晴不定，咬牙切齒地想著。

　　這連家大屋住起來可比破廟舒服多了，屋里不僅剩有不食，藥房里還有一些似乎開始有點發霉的藥。進也顧不了那么多，在這兒又住了三天，待覺病大有好轉，力氣恢復了七八，當即再次潛城中。

　　府近日連滅兩個幫派，戒備比平時更為森嚴。進知道命只有一條，自己丟命不打，姐姐和靈兒們可就永遠沒人去救了。于是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躲在城中一角，等到天黑，才辨時道路，悄悄再次潛府衙之中。

　　是夜繁星布，一彎月牙兒淡淡地掛在天上。初冬的天氣微寒，偶爾吹過的寒風掠過樹梢，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進悄悄地躲在樹上，看著墻里墻外人聲漸寂，終于捱到二更時分。

　　大院中巡邏的衛兵漸漸稀，進瞄個空子，刷的一聲從這棵樹上躍過較里面的一棵。落腳的樹枝微微搖晃，在風聲中倒也沒給人發覺。

　　府里正中的大廳傳來男人的嘻笑聲，進辨明方向，藉著樹冠的掩護，避開一隊隊巡邏的衛兵，從一棵樹躍過另一棵，穿過幾屋頂，來到那座大廳的屋頂之上。

　　進俯臥在屋頂，輕輕撥開一塊瓦片，向大廳里了進去。

　　卻見那知府羅參果然在里面，在他旁邊坐著一條穿著便服的長須大漢，進依稀認得便是帶兵圍攻龍神幫之人。在他們面前，有十數名漢子立在那兒圍一個半圓，一名赤的子被雙手反綁地跪著趴在地上，看不清楚是誰。

　　聽得那羅參道：“李大人此計果然甚妙，不怕進不授首！只不過，下雖是芝麻小，但總是一名知府，令下屬于天化日之下當眾婦，這個……若給皇上知曉，只怕罪名非小。”

　　進聽得他們在設計拿他，心中一懔，凝神靜聽。

　　那李大人哈哈笑道：“迂儒迂儒！當今之世，叛賊家屬羈押為奴，常事耳！今年皇上如何置建文孽臣鐵鉉，羅大人可曾知道？”羅參道：“鐵鉉磔死，家眷送教坊司為奴。”李大人笑道：“為奴算說得好聽的了，其實為娼而已。哈哈！那教坊司羅大人可曾去過？”

　　羅參搖手道：“這個……這個……下實未去過……”李大人笑道：“這就可惜了！應天府距蘇州府并不遠，有空去逛逛，哈哈！那兒可不比一般的逛窯子，里面的……哈哈……鐵鉉的老婆兒味道也算不錯了。皇上旨，這幫賤人若是生下孩子，亦是代代為奴。日前我自京師來時，聽聞鐵鉉的大兒已經大了肚子，卻不知道是誰人的野種！哈哈！”羅參陪著哈哈大笑。

　　進尋思：“這李大人自京師而來，武藝甚高，職位看來也甚高，卻不知道是什么人？”屋中已有人開始對那子手腳了，那子反抗不得，只是嗚嗚低哭。

　　李大人道：“教坊司近年可熱鬧得很，叛臣逆賊殺之不盡，他們的老婆兒……哈哈……原本是家的夫人小姐，現在了人盡可夫的賤婊子，而且是皇上旨，要大家往死里狠狠的！哈哈！”

　　羅參笑道：“雖然是家的夫人小姐，但相貌未必便如何漂亮，哪里比得上……咳咳，比如這個賤人。”抬了一地上那子的肩頭。

　　李大人哈哈大笑：“羅兄差矣……玩人有很多種爽法，這個妞雖然漂亮，但份低微。那些家的夫人小姐可就不同了。你想想，平日高高在上，旁人想看一眼都不容易。現在居然只要花些銀子，就可以騎在們上為所為。哈哈！爽啊！”羅參歪頭想了一想，笑道：“那倒也是！要是上死對頭的老婆兒，那更是……哈哈哈！”

　　李大人呵呵大笑，說道：“羅大人可記得茅大升？這老兒昔日在我進攻應天府時，幫建文帝出來罵戰，將老子罵得狗淋頭。一等他給砍了腦袋，老子便即的趕去教坊司他的老婆，哈哈！這仇也算報得到家了。”

　　羅參笑道：“聽聞茅大升倒是有個小妾長得甚是貌，不過卻是青樓出……”李大人道：“不是這個，我是專門去茅大升的原配夫人，這才報仇嘛！那小婊子有什么癮頭？”羅參愕道：“茅老兒這么老，他的原配老婆只怕年紀也不小吧？有什么搞頭？”

　　李大人笑道：“那張氏年過半百了，已經五十六歲，也不見得有什么姿。只不過，哈哈！就是比這小婊子爽！”也抬腳了地上的子一下，續道：“想那張氏堂堂一個誥命夫人，卻給剝了服，給我按在地上任踩任。那婆娘兒子兒也生過幾個了，那幾天的兒還給人得松松垮垮的，老子一不爽時，提起一條，就這樣……”站起來，拉起地上子的左向上一提，那子一聲驚，左向上高高豎起，不著一縷的戶暴出來。李大人嘿嘿一笑，抬腳便照著的部猛踢過去。那子慘連聲，拖在地上的大力地掙扎著，但人的私卻如何躲得過對方的？頓時疼得直打滾，眼淚橫迸，哭著大聲。

　　李大人踢了幾腳，哈哈大笑道：“那張氏的哭法比這小婊子還響亮十倍，一想到這是茅大升的老婆，聽得老子真是爽！爽爽爽！后來那賤貨給人活活死了，就赤條條地扔到門外喂狗去。很多人都見過了，羅大人想必亦有所聽聞。”

　　在李大人得意的狂笑聲中，屋頂的進卻心中一。屋中那倍凌辱的子在猛烈的掙扎中轉過頭來，進看得真切，那正是自己的親姐姐慕容嫣兒！

　　“這婊子長得還真漂亮，可惜卻是盜匪的家眷。嘖嘖，可憐！”卻是羅參在冷笑。只見他也站起來，將穿著布靴的右一下踩到嫣兒的房上，順勢還磨了一磨。可憐嫣兒部剛遭重創，正自痛疼不止，部給這么又是一陣踐踏，疼得渾戰抖，連哭泣聲都有些變樣。

　　進看得怒火中燒，幾乎按捺不住，便要跳下去報復救人。但此乃是府衙門，而且對方高手如林，跳下去只是白白送死。當下只好苦苦忍住，不敢輕舉妄。

　　聽得嫣兒哭道：“大人饒命……”羅參嘿嘿一笑，道：“這婊子不錯的，大家不妨好好賞用一番。”一旁十數名大漢立時哈哈笑起來，在嫣兒的驚和求饒聲中，的雙分別給兩只大手在手里，接著頭發一，雙被兩個人左右抱住分開，整個人就這么給懸空提了起來。第一名大漢迫不及待解開帶，將他忍耐多時、早已朝天而立的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捅嫣兒那猶自疼痛不休的戶中。

　　羅參笑道：“教坊司只怕也不易找到這么漂亮的妞兒吧？又得骨。嘿嘿，只是這小婊子我還不舍得送給教坊司呢！留下來自己用不好么？”李大人撥了一下嫣兒涕淚橫流的臉，瞧了一眼，道：“嗯，不錯。去做婊子的話，可以幫你賺很多錢。”

　　羅參哈哈笑道：“反正這次抓到的人姿都甚，想賺錢還不容易！難為趙昆化和進家中給我生出這么多人？老的的都不錯，連大肚婆也長得的。哈哈！”

　　進怒極，咬牙忍住。卻見羅參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一個仆人來。羅參道：“將日前我在盜匪家屬中挑出來的那十幾個最漂亮的人，帶來給李大人鑒賞鑒賞。”李大人笑道：“我早見過了！不過現在心好，拿來玩玩也不錯。”

　　羅參笑道：“就怕太多，大人您玩不過來。”李大人大笑：“當年老子夜七，面不改。日前皇上命將齊泰的妹妹和兩個外甥媳婦，以及黃子澄的妹妹，一共四個反賊家屬，拉到市上日夜，二十幾條壯漢搞了十幾天，一個個面如菜，老子看不過眼，上去一展神威，那四個賤人不到一個時辰，就全給老子得只剩半條命了！”羅參道：“此事下也曾聽聞。卻不知那四個賤人現下如何？”李大人道：“沒如何，賤人嘛！到大肚還繼續，生下的小孩世代為奴。”

　　說話間，外面押了一隊裳凌，卻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人進來。進定睛細看，只見楊緗玲、趙夫人姐妹等都在其中，為首的一個著大肚子，正是自己的妻子趙霜靈。

　　羅參道：“這個大肚婆是趙昆化的兒，肚子里是進的孽種，份要得很。哈哈！我了過，那兒還很，不錯。”李大人笑道：“有意思！”走上前一把扯住趙霜靈的頭發。趙霜靈被迫仰起來頭，滿面淚花，害怕地看著李大人。

　　那李大人笑道：“嗯，長得還不錯。”手進趙霜靈的服里，握著一只房用力住，點頭道：“嗯，很，很結實，很不錯。”趙霜靈疼得眼淚橫流，口中“啊”的一聲大，連聲求饒。李大人嘿嘿一笑，松開的房，手到的下，“嘶”的一聲響，將趙霜靈下整條子撕為兩半。趙霜靈兩條雪白的大不停的打著抖，阜上淡淡的了出來。

　　李大人一只大手掌捂到趙霜靈的戶上，壯的中指立刻便了進去。趙霜靈哭著掙扎，雙眼紅腫，可纖細的軀在高大的李大人跟前，簡直就像他手心中的玩偶一般。

　　李大人玩了一會的戶，贊道：“嗯，不錯！看來你老公也不怎么經常你嘛！”突然在趙霜靈膝彎一踢，趙霜靈上一，“咚”的一聲跪了下去，面孔正對著李大人的下。

　　李大人掏出棒，開趙霜靈的，便往里塞了進去：“乖乖讓老子爽一爽，不然把你肚子剖開，看看那孽種是什么樣的！”趙霜靈早就怕得發抖，不敢違抗，只好輕輕地起他的棒來。

　　廳中的大漢們見趙霜靈跪下，頓時也手推腳踢，將一隊人全部踢得跪在地上。這批人在龍神幫早就飽凌辱，現在只不過剛虎口又狼窩，倒也沒什么不習慣。只是心中惴惴，不知道這兒要怎么炮制們。

　　羅參指指趙夫人，道：“這婆娘是趙昆化的老婆。年過四十了，你看看比那些家夫人相比，保養得如何？”李大人一手按著趙霜靈的頭，看了趙夫人一眼，道：“嗯，不錯。這婆娘就是這小賤人的親娘吧？讓我看看的子。”廳中眾人呵呵哄笑。

　　趙夫人掙扎道：“不要……”但馬上給旁邊一名大漢抱住，襟前的服被撕破。那大漢將的轉向李大人的方向，雙手各握著一只房，了一，笑道：“皮還細的。”李大人點頭道：“四十幾歲頭還會向上，不錯的貨。養著好的話，這再玩個十年八年沒什么問題。”手將趙霜靈推倒在地，抓著雙腳向上一提，壯的棒“呼”的一聲趙霜靈的中。

　　“呀……”趙霜靈一聲驚，不停地哭著，已經圓滾滾的肚子隨著子的搖，開始一頓一頓地，跟前一對鼓鼓的房一起跳著。眾人看得好玩，不由嘻嘻哈哈大聲哄笑：“！死這大肚婊子！哈哈！”

　　屋頂的進又是氣急又是心疼，強行按著怒火，摒著呼吸看著他們污辱懷著自己孩子的妻子，雙眼紅，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