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八月中旬, 炙熱。
江和陳知言的婚禮在一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海島上如期舉行。
婚禮辦的很低調,來參加的都是至親好友。
江和陳知言攜手走過盛開的繁花路,在親友的見證下許下攜手一生的諾言。
婚禮流程雖然簡約, 但各小細節都彰顯了主人的用心。
花費一年時間才純手工完的主婚紗, 請了百年旗袍世家的紀老太太出山親手制的新娘旗袍,法國工匠世家打造的全套珠寶……江上的每一細節都令人咋舌。
整個婚禮現場用的是純白基調,江最喜歡的白蝴蝶蘭滿天滿地的盛開, 手捧花也是江喜歡的白牡丹,點綴著白鈴蘭和玉髻,浪漫而圣潔。
而這些外之彰顯的真心,遠不及陳知言眼中流出的意。
男人目所及之,永遠只有那個眼睛彎彎一臉幸福的小姑娘。
婚禮結束后,之前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蔣尋, 在喝醉了之后都搭著陳知言的肩痛心疾首:“兄弟你能不能出息點, 別讓這小丫頭踩你頭上去……”
臉頰紅撲撲的小姑娘一聽就皺起了鼻子, 了起來:“小舅舅,你向著誰呢!”
一旁形高大拔的男人攬著小姑娘的腰, 彎了彎眼尾,語調輕松自如的跟著:“小舅舅,我家小姑娘不重, 踩著也不疼。”
蔣尋似乎被刺激到了,了, 說不出一句話,只好擺擺手讓他們趕走, 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驚。
婚宴結束后,賓客可以在私人海島上盡三天的和沙灘, 無人打擾。
但有心人已經發現了,新娘和新郎早已消失不見。
澄澈藍天之下,一艘游飄在深藍無垠的碧海中。
船艙里巨大而的床鋪中臥著一道玲瓏有致的影,仔細看,潔細膩如牛的后背上布滿紅吻痕,腰間橫著的麥手臂,線條致流暢,凸起的青管輕易就能勾起人的遐思,讓人不由去幻想它錮著細腰肢時發出的力量。
手臂抬起,熱而有力的印上淺淺的腰窩。
“唔……”綿無力的聲音從微嘟的紅間溢出來,“不要了……”
半睡半醒間還在推拒。
男人抬起頭,漾著笑意的黑眸彎了彎。
“還不醒嗎?”
人的男低音送進耳廓里。
江下意識想往前爬,實在是怕了。
在無人的大海上,男人像頭不知饜足的猛,再也沒有了道德的束縛,一寸寸的將拆吃腹,兇殘至極。
腦袋頂上綿的床頭,無可逃了。
早就該知道,這床看著很大,但想要躲起來,是完全不夠的,到都是男人的領地。
而此刻的還沒有領悟,其實整艘游艇都是男人的領地。
“好了好了。”陳知言含笑去撈小姑娘的腰,尾音寵溺,“別躲了,不你了。”
卷翹的睫羽扇了扇,江睜開眼睛,似嗔似怨的看著他:“你說的哦……不許再說話不算了……”
男人看似正經的淺笑著,手掌卻在、翹的部位輕拍了兩下,低聲:“別這麼勾我,不然我忍不住……”
“陳、知、言!”
“你這個老流氓!”
“呀!你在親哪里啊……”
“不行……那里不行的……”
船艙里響起憤滴的小音。
不過氣勢不足,很快就被咿咿呀呀的哼聲取代。
……
半小時后,眼尾紅的小姑娘才被陳知言抱出船艙。
“吃點東西。”
甲板上擺著準備好的香檳和甜點和簡單的食。
江累的抬不起手指,窩在陳知言懷里,由著他喂自己。
剛從冰箱里拿出來雪娘,滋滋冒著涼氣,口甜香。
清爽的海風拂過臉頰,江滿足的瞇起眼睛。
環視四周蔚藍壯闊的大海,懶散的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陳知言咬了口剩下的雪娘,不聲的皺了皺眉,這麼甜膩的東西,小姑娘怎麼就這麼喜歡。
“看完落日我們就往回走。”他說。
江好奇:“我們不能在這里過夜嗎?我還想看日出呢。”
陳知言:“不安全,明天我們可以早起出海來看日出。”
江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可起不來。
吃了甜點補充了力,江恢復了一點生機,趴在欄桿上吹了會兒海風。
置深海,放眼去蔚藍海面寬闊無垠。
漫無邊際的海面上只有他們兩人,浩瀚中的渺小給人巨大的震撼。
“喜歡嗎?”陳知言擁著。
江點點頭,喜歡是喜歡,就是有種孤寂,令更為依賴邊的這個男人。
有種“天地間只有你”,“我們只屬于彼此”的覺。
陳知言應該也有同樣,兩人形影不離,離不開彼此。
午后小憩一小時,陳知言開始準備海釣的工,江陪著他。兩人消磨了一下午的時間。
三點以后沒那麼烈了,江想去二層甲板日浴。
“你抱我上去,我走不啦。”掛著陳知言的脖子撒。
這種要求,男人向來不會拒絕,雙手一抄就打橫抱起。
“我得補一些防曬霜,你去拿。”江趴在墊上,翹著小,理直氣壯的指使著。
累了,什麼都做不了。
等陳知言拿完防曬霜回來,又懶懶的著胳膊,繼續指使他:“你幫我涂。”
男人漆黑瞳仁閃著微,頷首:“行。”
江把遮帽扣在頭上,舒舒服服的趴著躺著,由著陳知言給防曬霜。
涂完胳膊和小,都快舒服的睡著了,直到覺到肩頭一涼,才稍稍清醒,扭頭一看,睡的肩帶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細而薄的肩背呈現在下,也呈現在男人眼中。
“你干嘛呀?”嗔怪,想去拉掉下去的肩帶。
也怪,自從穿過一次系肩帶的睡后,被陳知言得了樂趣,之后他給準備的睡全是這種系帶式的。
掉睡不需要三秒鐘。
陳知言住的手腕,提起來,按在頭頂,笑:“既然要曬還全曬到?”
言下之意是、曬。
江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往四周看。
“看什麼?沒有人。”他笑著,拉下另一邊的肩帶,完整的蝴蝶骨飛揚而出。
陳知言有游艇駕駛證,現在整艘游艇只有他們兩個人。
所以他才這麼放肆。
“不,不好吧……”江不由的臉熱起來。
雖然這里沒別人,但畢竟是在戶外,幕天席地的,一時還突破不了心理障礙。
但有人作迅速,毫沒有心理障礙。
三下兩下,制住推拒的手腳,薄薄的睡輕松就被剝離。
帶著咸味的海風和跳的瞬間包裹住皮,生理和心理上的戰、栗同時席卷了。
江自暴自棄的抓起帽子蓋住臉,裝鴕鳥。
男人愉悅又得意的笑聲飄在海面。
全每一個角落都被細致的涂好了防曬霜,江也從褪去了剛開始的恥,嘗試著這種全新的驗。
不得不承認,這種覺還不錯。
甚至是很好。
親吻著每一寸皮,讓所有的孔都舒張開。
隔了會兒,陳知言出聲提醒:“翻個。”
江有些心,但又很不甘心,想了想,決心不能這麼被。
翻爬起來,一把揪住邊男人:“你也一起曬!”
陳知言挑眉,目準確無誤的落在隨著作在微微的地方。
江咬著,盡量忽視這有如實質的目,手就去扯他的上。
陳知言今天穿的很休閑很熱帶,寬松的印花t恤配短,配合的一抬手,t恤就了下來。
寬肩窄腰,結實人的線條,壁壘分明的腹和沒短中的人魚線……
這蓬有力的,無論看過多次,江也還是會為它心跳加速。
哼笑聲響起,修長的手指勾了勾腰。
“還嗎?”
江咽了口不存在的口水,點頭。
當然了,不能一個人著。
“你來。”陳知言輕笑。
江用力呼吸幾口,來就來!
拽掉短,男人全上下就只剩一條黑。
江的手開始有些微微發抖,視線也開始發飄。
蟄伏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
“你,你自己來吧……”慫了,想要收回手。
陳知言勾著,笑的有些壞,直接按住想要逃跑的手,按到黑布料上,慢悠悠說:“幫忙就要幫到底。”
江手也不回,只好咬牙,眼睛一閉,揪住邊,往下一拽。
窸窸窣窣的聲音后,覺到下被勾起,悉的氣息噴在臉上:“不檢查一下嗎?”
江哪里敢睜眼,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用了。”
又是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之后江手中被塞了一管防曬霜。
男人慵懶的嗓音響起:“幫我涂。”
江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后才睜開眼。
極危險又極力的完整的呈現在的眼前。
頓時呼吸有些困難,的口干舌燥起來。
以前雖然也看過過,但那都是在線暗淡的室,哪有現在這樣的視覺刺激強烈。
一時竟然有些移不開眼。
陳知言對的反應很是滿意,雙手叉枕在腦后,姿態閑適優雅,完全沒一點點拘謹。
“邊涂邊看。”他輕笑著說。
江抬手給自己扇了兩下風,告誡自己,要有出息,別慫!
出防曬霜,江學著他的順序,從胳膊開始涂。
結實而富有彈的,極好,涂到一塊塊腹\時,江就已經完全將害拋之腦后了,小手不停的沿著理線條游移,描摹,時不時的還要一,玩的不亦樂乎,沒注意到男人愈漸深重的呼吸。
在想沿著人魚線往下的時候,手底下驟然繃,隨即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背部抵上墊,手腕被拉至頭頂,悉的強勢氣息伴著和海風席卷而來。
“你,你干嘛?還沒涂完呢?”江懵懵的問。
男人眸深暗,結滾,低聲輕笑:“可我……了。”
江眼睛瞪到最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某個地方傳來的清楚的告訴,他說的是真的。
“你,你,你……”
驚的說不出話來。
陳知言俯近,刻意低的嗓音帶著勾人的意味,似哄騙無知,淺淺的笑:“要不要在這里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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