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天風點點頭,然後就將剛剛在酒吧里所發生的事,還有他與陳子楓功冰釋前嫌的事兒,一五一十的給陳雨墨講述了一遍。
聽完整件事后,陳雨墨顯然有點難以置信。
但在心底里,同樣也為他們兩人重歸於好,而到由衷高興。
只是很快,陳雨墨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隨後,他冷眼盯著林天風,語氣測測的質問道:「不對啊,這麼晚了,你去酒吧幹嘛?」
大半夜的,自己的老公跑去酒吧鬼混,這事兒無論換做哪個人,恐怕都會到懷疑。
在這段時間裡,林天風的演技似乎得到了升華,說謊話的時候,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本正經的編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顯然,林天風編的這個謊言似乎也很有說服力,很快就打消了陳雨墨心中的疑慮。
「好吧,睡覺睡覺,困死了。」
彼時,東山郊區,某個獨立的別墅。
都已經這個點兒了,二樓其中的一間臥室,卻還在亮著燈。
沈玉良坐在一張凳子上,兩指間夾著一即將滅掉的香煙,仰頭著窗外的滿天繁星,眼神悠悠,獨自發獃。
咯吱——
就在這時候,同樣是死活睡不著的韓旭東,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沈堂主,你也沒睡呢?」
聞言,沈玉良轉頭看了他一眼,在扔掉手裡的煙頭后,他不由自嘲一笑,「我現在已經不是組織的人了,也不在是什麼堂主,以後別這麼我了。」
韓旭東點了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在對著天花板長長的吐出一口淡藍的煙霧后,他語氣似乎很慨道:「唉!人生不就是這樣大起大落,患得患失的麼,誰又能保證自己這一輩子都能順風順水的?」
「你得到的東西越多,到時候失去的就會更多。以前我不相信這句話,現在,哼,我信了。」
「你我二人,之所以會落得個如此狼狽的境,皆是拜同一人所賜,也算是同命相連吧。」
沈玉良盯著韓旭東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你出事的時候,朱雀那個臭娘們兒就沒管你麼?」
韓旭東的臉上不知是嘲是笑,「這事兒怨不得我們堂主,是我自作自,咎由自取。」
聽到這句話,沈玉良有些無語。
這傢伙倒是想得開啊,第一時間不是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林天風那個傢伙,反而是先怪罪自己,真是個人才………
「哎,我問你件事兒啊,你覺得那個外國佬,真的值得咱們相信麼?」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沈玉良突然問道。
韓旭東苦笑道:「這事兒我哪兒知道啊。說句實話,跟他合作我也不甘心的。」
「說好聽點,這合作。」
「說不好聽點,我們不就是被他給利用了嗎?搞不好哪天還會被他當炮灰使。」
「唉!可是沒辦法啊,到了這種地步,我們還有其他選擇麼?」韓旭東不甘的語氣中,卻又著一無可奈何。
「不管咋說,我反正是覺得那個外國佬靠不住,也信不得。」
「被那個外國佬一直這麼牽制著也不是個辦法,靠人不如靠己,我們想要保全自,手裡必須也得有點籌碼才行。」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你已經想到什麼好點子了嗎?」韓旭東微微一愣,急忙問道。
沈玉良深深地嘆出一口氣,「暫時還沒有想到,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呢,我們現在可是被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韓旭東立刻點點頭,「嗯,你說的不錯,反正我這腦子笨,一時間也轉不過什麼彎來。」
「但是今後我保證只聽你的,你讓我幹嘛我幹嘛。」
聞言,沈玉良的角突然泛起一抹詭笑,「真的是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
「肯定的啊。」
沈玉良依舊保持著詭笑,咧角,一字一句道:「那我讓你現在去殺了那個外國佬,你敢嗎?」
「這………」聞言,韓旭東心弦頓時一,神一怔,眉頭皺。
「哈哈哈哈。」
沈玉良突然又仰頭大笑了兩聲,「好了,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
手染千军血,脚踏万里骨!我是南边的王,代天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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