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焰狂熾,遂把如泥的玉人抱起,環掃周圍一眼,三兩步走到小徑邊上的一株大樹前,將其放在一碗口的橫枝上,自己飛快的松解腰帶。
水若宛如醉酒,微微一,差點就從橫枝上摔下去。
小玄趕捉住,見首傾軀斜,如柳的腰肢彎一個無比人的弧度,兩條線條的玉無力的垂在橫枝兩邊,姿態出奇妖嬈,心中益發迫不及待,掀起羅下綢,卻沒能將里邊的月白剝出,但見無,索一把起翻在腹上……
水若極,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兒。
小玄深深吸了口氣,杵向花湊去,也不知是因為太過膩還是慌張,倉促間錯門而過,直抵到了孩的花阜之上。
水若給得一震,頓遭電殛般起了。
小玄不勝憐,以手扶杵繼尋桃源,誰知又再錯開,接下的數次嘗試,始終不得其,終于發覺實是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別啊。”
水若閉雙目,著秀的長長睫簾低嚶道:“我……我害怕。”
“這次我一定慢慢來,絕不弄痛你。”
小玄聲輕哄,擎杵又上,棒頭開蛤,噙著里邊的奇妙,只得渾俱繃,正要發力,卻給孩輕輕一掙再度逃開。
“別張呀,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
小玄急得滿額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難哩……要不……不要了……”
水若竟想臨陣逃。
小玄大急,但這回豈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上弓,忙附到玉人耳畔,掏心掏肺地哄道:“好姐姐,你心里邊就一點都不想我么?我可是真的很想很想你。”
“難道……投意合,就非得如此么?”
水若暈著臉兒蚊聲道。
“我們這樣,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呀,好姐姐,好水兒,你就莫再急我啦!”
小玄憋得俊脹赤,聲已幾近哀求。
水若忽抬起臉來,睨著他道:“等等,你我做什么?”
“好姐姐啊。”
“不是這個,另外的那個。”
“水兒?”
“嗯,這個好像順耳的。”
水若瞇起了眼,角甜甜彎起。
小玄忽然省悟,道:“那我以后就這樣你好不好?水兒……嗯,果然好聽,水兒水兒……”
水若無聲無息,一副十分用的神。
小玄見狀,于是把抵在耳心,一聲聲溫溫纏纏綿綿地低喚:“水兒……好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心肝水兒……”
水若明明給他哄得神魂心甜意,卻作狀詳嗔:“你莫加別的詞。”
小玄底下悄悄抵湊,低低道:“你不答應,我就要加,心肝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甜甜水兒……”
水若抵擋不住,終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那你再……再試試……”
小玄大喜,暗忖道:“這回再不容失了!”
眼角瞥見旁邊還斜著彎彎的樹枝,便將玉人一條雪半的高高地掛了上去……
水若兩給一上一下分得大開,花底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此刻恰有一縷過枝葉的隙穿,正正照在因姿勢而綻裂的花上,但見紅脂晶瑩翻蠕,隨著人的微微抖閃爍出如夢似幻的點點水。
小玄猛吞口水,巍巍地擎杵移上,將漲得發痛的火燙棒頭蛤之。
水若倏地一,兩只手兒彷徨無助地捉住了郎前的襟口,花底下,一縷無可去的微濁花忽從蛤下角盈溢而出,沿著低洼緩緩流幽的心,麗且糜的懸掛著。
小玄掠見,不覺魂銷魄融,深深地吸了口氣,腰桿正要沉下,耳中忽響起一串無比該死的笑聲,似自不遠傳至。
兩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