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上次我就覺得自己當燈泡,覺如果不是我突然進來,你們應該都抱在一起啦!」我姐捂著眼睛表誇張的說。
「你想看到什麼?你腦補什麼了你!」我好笑的手去擰。
我姐小聲的說道:「哇,我也沒想到你喜歡這種氣勢好強的男人,覺好像隨時有可能吃掉你,我真怕自己推門進來,看到那種限制級的畫面,會有心理影的啊!」
我怎麼覺得我姐有點兒幸災樂禍的小期待?要是看到了那種畫面,估計能笑我一輩子。
「哼……我已經跟君師兄坦白了,師兄沒有罰我跪榴槤,你別在師兄面前說這些話啊!免得他鬧心……」我低聲囑咐道。
我姐撇撇道:「師兄也只會為了你鬧心,當真是百姓疼麼兒。」
「這會哭的孩子有喝,誰我是惹是生非的質,你這麼乖巧安靜,師兄們看到你都覺得舒心,一看到我就鬧心。」我將發圈拆下來,抓了抓披散的頭髮。
「出遠門要帶些什麼啊?我怕我了……」我姐蹭到我旁邊,小聲的找我商量。
我知道的心思,總是希事無巨細都理好,引得君師兄一句讚許或者笑容。
為娘胎裡的閨,當然要幫忙啦,我跟我姐仔細核檢查了行李箱,還設想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事件,恨不得把的行李箱弄萬能口袋。
反正再沉也不需要我姐手拎,最多拖一拖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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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家門前熱鬧非凡,師兄和師姐們都來送行,君師兄他們一行四人,搭乘今天最早的一班飛機去香港。
君師兄已經逐一囑咐家裡人了,所以在門口的時候,他幾乎全是在叮囑我。
事無巨細,我覺得他比我爹還疼我。
「……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
「這話你都說了十八年啦師兄,別說我的了,我頭髮都沒斷一!」我笑嘻嘻的躲在二師兄背後。
君師兄微微皺眉,低聲道:「把自己管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些不該做的事,你就等著吧。」
他冷冰冰的威脅我。
我撇撇,十八歲了還管得這麼……我爹都沒這麼費心養兒。
不過君師兄的話還是要聽的,畢竟他對我的人生影響非常大,我不想跟他鬧矛盾。
可我覺得他有點兒多慮了,沐挽辰那傢夥,看著像個行走的荷爾蒙,但相當的克己復禮啊!
偶爾有些紅泡泡冒出來,也會很快被他掐斷。
君師兄他們走了,二師兄邱子行暫時管家,他轉過對我叉腰道:「小祖宗,我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你,你自己要乖點兒,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懂嗎?沾染是非危險的時候,你就躲遠點兒,沒事在家多看書,好好學藝。」
「……我要開學了。」我嘀咕道。
「那太好了,省得你無所事事、到惹是生非……」邱師兄唉聲嘆氣。
我覺得他不是怕接手家裡的事務,而是怕接手看管我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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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有一個不太好的地方,那就是從小到大都在一起讀書,最好的朋友就是對方,別人也很難一腳。
所以我在學校也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有什麼事都是自己看班級微信群的通知,沒人會專程打電話給我。
微信群裡班長提醒作業,我才驚覺整個暑假我完全忘了有作業這回事。
大學了還有什麼作業,對吧?
我和我姐考同一所大學,然而不同專業,邊男比例均衡,而我邊只有糙漢子和漢子。
我都不好意思說我學設計的。
當初完全就是胡填報,隻想學一個跟家裡完全不搭邊的專業,越冷門、越偏頗,就越好。
我胡點了幾個專業,氣得君師兄吃飯都吃不下。
最後我選了這個珠寶設計,君師兄突然點頭了,說可以,適合孩子。
然而我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第一年又都是基礎課、沒有幾門專業課,我到現在連莫氏度分級的標準數據表都背不出來。
覺第一年都是在學慣用電腦繪圖,我也隻對這個有點兒興趣。
班長讓、植、靜、還有自己設計的首飾。
首飾……我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翳珀手串,就畫這個吧?
現在畫畫幾乎都是用電腦作,我畫了手串和屏風還有盆栽,只差了。
為了趕作業我廢寢忘食,五師姐送來的午飯我都放在一邊沒,直到沐挽辰出現在屏風後,我才回過扭了扭脖頸,站起來活了一下。
我發現他每次出現在我房間,都是在屏風外面,不會直接到間來,這傢夥真是講究禮數的。
「你吃飯沒?」我抬頭問道:「沒吃咱倆一起吃吧?」
他看了一眼八仙桌上的餐盒,不解的問道:「你能吃得下這麼多東西?」
我囧死了,五師姐是家裡最賢惠的師姐,只會擔心不夠吃,從來不會做點兒。
因為我姐和大師兄都不在家,我一個人不可能吃一桌菜,就用餐盒給我裝來,四層的木餐盒,拎了兩個。
菜有五盤兩葷三素,炸蝦一竹碟有十幾隻,湯一盅,水果一盤,米飯兩大碗,我覺得一碗飯起碼有半斤。
被一個異說很能吃好像有點兒丟臉……
「我平時吃得不多。」我解釋道:「但是五師姐總是怕我不夠吃……我們一起吃吧?兩個人吃都綽綽有餘。」
沐挽辰點頭,淡淡的說道:「有家人果然好,事無大小都有人為你心。」
他好像沒有什麼親人。
我微微低頭,不敢接話茬在,把筷子遞給他,自己用杓子吃。
他吃東西很斯文,反觀我,直接手著炸蝦的尾送到裡。
食不言、寢不語。
可是對著一個跟自己關係特殊的異,這麼安靜的吃飯,氣氛有些莫名的尷尬。
沐挽辰突然開口道:「司雲叛逃了。」
「啊?唔唔——」我剛抬頭,他就夾著一隻炸蝦塞到我裡。
他繼續姿勢優雅的用筷子夾菜,一邊慢悠悠的問:「……你不知道司雲是誰?」
我搖了搖頭。
「就是……給你下藥的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