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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老爺子生平第一次被人趕出來的,一直回到薄家,他的臉都沒有好過。
那三年里面的沈初哪回不是乖乖聽教的,虧得他還覺得還算是聽話,就算是出不好,他也勉強忍了!
今天沈初哪哪都刺他,薄老爺子一口氣憋著回到薄家,直接一個電話就打到薄暮年那兒去了。
看到薄老爺子的來電,薄暮年微微皺了一下眉:“爺爺?”
“薄暮年我告訴你,你以后就算再娶誰都行,唯獨沈初!”
薄暮年站起,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如螻蟻般的行人,有些煩躁:“您去找沈初了?”
“最近網上的事太多了,全都是沈初出來賣弄,我看在嫁給你三年的份上,原本想好好跟說說,沒想到不但不聽我說,還出言譏諷,居然還說我瞎!這樣的人,誰家要誰要,只要我在一天,薄家是斷然不可能讓進門的。”
薄老爺子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被人這麼罵過、趕過,他這口氣,比當初沈初把林湘雅的事發到網上去時的那那口氣還要難咽下去。
薄暮年卻覺得心煩:“爺爺,我跟已經離婚了,而且,是沈初要離的婚。”
“你——”
薄老爺子氣得直接就把電話掛了,薄暮年那意思是沈初看不上他們薄家了所以要離的婚?
薄老爺子覺得薄暮年腦子出了問題。
通話中斷,薄暮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抬手直接就把手機扔到一旁的辦公桌上。
昨天晚上十點多,傅言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薄暮年,我要追沈初了,真心的。
他跟傅言這些年來在商場上一直都是針鋒相對的,但私底下他還是很欣賞傅言的個人能力。
拋開兩人的利益立場,他和傅言其實并沒有外界傳言得那麼不可開。
當然,他們也不是朋友。
傅言昨晚的那條短信,與其說是個通知,不如說是個示威。
然而在薄暮年開來,沈初還不值得他跟傅言開一戰。
可到底,還是覺得心煩氣躁。
比起薄暮年的心煩氣躁,沈初今天心倒是不錯,還是第一次對薄家那個糟老頭子說那麼沖的話,以前薄家家規還有所謂的尊老著,回回那糟老頭子訓的時候都是低眉順眼的忍著。
今時不同往日了,跟薄暮年離婚了,不是薄家人,薄家那糟老頭子想管到的頭上去,簡直是做夢!
聽付書說,薄老頭子被“請”走的時候,臉如豬肝,老垂垂的一張臉氣得直發抖。
嘖嘖嘖,想想就覺得舒爽啊!
沈初在文件上行簽了名,遞給付文佩:“對了,李副局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付文佩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
沈初點了一下頭,也沒有過分的喪氣:“我知道了,實在約不到,就算了。”
那塊地想要的也不僅僅萬象想要,一個不知來歷的小經理,李副局不見也是正常的。
沈初代完,拿起一旁的包包:“下班了,付書記得吃飯。”
今天難得沒有加班,約了陳瀟去吃料理。
不過就是有點冤家路窄,吃個料理也能夠到薄慕青,偏偏還是在沈初跟陳瀟言簡意賅地說著自己今天怎麼把薄老爺子氣走的事的時候到薄慕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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