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奕明明答應過了。
答應會護周全。
答應會保平安。
但現在,這房間里只剩下了一個人。
就算是能看到媽媽,可也只是過屏幕看到了媽媽。
但是喻還是很知足的。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媽媽了。
此時能看到,真的很知足很滿足。
“我憑什麼信你?”看著屏幕上的媽媽,喻沉聲問到。
“就憑你媽媽在我手上。”還是一樣的機械語音。
雖然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也不可能追溯出來原聲,但是過這機械語音可以斷定一點,這應該是男聲。
“萬一我寫了,你還是不放過我和我媽媽呢?”
“萬一你寫了,你就有和陳玉一起離開的可能,但如果你不寫,你和陳玉就永遠都別想離開這里,你是想要希,還是想要絕?”
喻微微瞇眸,“只要我想離開,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腦子里的醫,從來都沒有想過全部自留而不宣傳出去。
從懂了醫之后,只要是咨詢過的人,無一不是知無不答。
從來都沒有掖著藏著的不說不告知。
那是得到醫之前,就認定了的。
是那些醫的傳承之人,而非是獨霸之人。
學醫是為了治命救人,而不是為了自己揚名立萬。
要的不是名聲,而是救人。
但是,醫只可傳于濟世救人之人,而非這種只想拿病人的命牟利的人,不屑授之。
“呃,誰給你的底氣?季北奕還是墨靖堯?季北奕不過是為了帶走他媽媽,他利用了你,也出賣了你,至于墨靖堯,他只一人,他沒有這個本事。”
認真的聽完了這長長的一句,喻突的笑了,“呵,你說季北奕出賣我利用我,我就信了?反正我現在見不到他的人,我不信,至于墨靖堯有沒有這個本事,咱就別現在下結論,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再等等你再在我面前張揚,我保證再不說二話。”
絕對的信任,就是相信墨靖堯。
季北奕有一丟丟的不確信,但是墨靖堯很信。
“季北奕已經與他媽匯合了,你看。”機械語音的尾音還未落,喻面前原本放著陳玉的畫面,突然間畫風一轉,轉到了一間會客室。
而會客室時,赫然就是季北奕。
季北奕的旁是一位中年婦人。
看那年紀與媽媽陳玉差不多的樣子,這看起來是象季北奕的媽媽的,因為與季北奕還真有幾分象。
那是骨子里自帶的,誰也剝離不去的親人間的相象。
可喻只掃了一眼,電視屏幕突然間就花屏了。
全都是雪花點。
“要不要再看看墨靖堯?我要讓你徹底的死心,現在除了你自己書寫出來那些醫,否則,沒有人會帶你離開。”
“不需要。”喻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
不需要看墨靖堯現在的畫面。
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是在想辦法保護,而不是不管不顧。
他是的命,想也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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