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車輛還在裝在,大隊長便說起陸守儼來,說陸守儼當年如何如何足智多謀,立下赫赫戰功,倒是讓一群人聽得意外。
他們聽夏槐這麼說,一直以為初挽嫁了一個叔叔輩的老男人,敢人家是軍人,還是立功無數。
這……戰斗英雄啊!
旁邊夏槐聽得直皺眉,聽著大家一個個都贊嘆敬佩,忍不住上前,試探著說:“這位陸同志戰功赫赫,從軍多年了吧?老軍人了吧?”
他這話,明著是夸,其實暗地里那意思,就是想試探下初挽人的年紀。
培訓班隊員一聽這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多有些尷尬。
然而旁邊這刑警大隊大隊長,卻是一個爽快子,當即道:“對對對,守儼軍齡十幾年,也是最近退的,轉業了,去了辦公廳!”
夏槐當即道:“從軍都十幾年了啊?”
那果然是一把年紀了吧?雖然未必多老,但肯定不年輕了。
眾人一聽,多也這麼覺得。
刑警大隊長笑哈哈地道:“對,我們守儼十六歲上軍校,現在才二十八歲,就已經是上校軍銜了,可惜轉業了!不過也好,這不是去了辦公廳嘛!”
二十八歲??
培訓班所有的隊員都面疑。
大隊長也是納悶:“怎麼了,嫂子,有什麼問題嗎?”
初挽忙道:“沒什麼,可能大家就是好奇。”
當然知道大家傳說的那些事,也沒太理會,一個是忙著心挖墳掘墓的事,一個是本沒必要在意,反正培訓班結束,大家各奔東西,誰挨著誰?
至于夏槐,把他當蒼蠅就是了。
這麼說了一會話,那邊裝車完畢,大隊長也要走了,他再次給初挽敬禮,表示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聯系他。
隨著軍用吉普車緩緩離開,培訓班隊員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夏槐。
這都什麼人哪,人家二十七歲一個大好軍,轉業后直接進關鍵部門辦公廳的人,又是戰功赫赫的,怎麼想怎麼英姿颯爽年輕有為,結果到了他那里,可倒好,說人家初挽嫁了一個年紀大的叔叔!
這故事還能編得更靠譜一些不?
夏槐也是滿臉尷尬,他這也是聽人說的,哪想到這麼不靠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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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初挽所在的二組提前結束了實踐挖掘活,回去民縣,在那里他們將等待全培訓員實踐活結束,之后參加最后的結業培訓。
初挽宋衛國幾個人提前回去民,把其它培訓班組員羨慕得不輕,不過也沒辦法,別人功德圓滿了,他們還得繼續修行。
回到了民縣后,那覺一下子不一樣了。
最初到民,會覺得這個地方荒僻,這個地方古怪,這個地方從頭到腳都著灰撲撲,但是現在在尼雅址熬了這一段日子,再看民縣,就覺得,到底是縣城,這房子,這建筑,這集市,果然就是繁華,就是和大沙漠不一樣。
就連培訓班宿舍旁邊的豬圈,都仿佛著一子現代化城市氣息了。
這時候刀鶴兮也回到了民縣,那天宿舍里宰了一只羯羊,大家痛快地吃了一番,吃過后,初挽打算回去宿舍,結果卻看到了刀鶴兮。
刀鶴兮遠遠看到,走過來:“恭喜,聽說你果斐然。”
初挽聽著,抿笑:“確實還不錯,這次不算白辛苦。”
刀鶴兮:“準備什麼時候回北京?”
初挽:“我應該先去趟烏魯木齊,之后還得回來參加培訓班結業式,估計得過一兩個月吧。”
刀鶴兮聽著,神略頓。
初挽笑著道:“這邊的事結束了,你要去哪兒?你在這里也耽誤了長時間吧。”
刀鶴兮垂眼,淡聲道:“我也回北京,不過到時候會走一趟香港。”
初挽:“哦?”
刀鶴兮卻問:“你看起來很懂古玩。”
初挽聽著,明白這一段在尼雅址,刀鶴兮一直在暗中觀察自己,加上之前的賭玉石,他應該看出自己對玉石對陶瓷都頗為了解。
當下也就道:“是,還可以。”
刀鶴兮:“我去香港是要參加一個拍賣會,你要不要去看看?”
初挽一聽這話,其實已經有些心。
不過略猶豫了下,到底是道:“還是算了。”
手里的一些錢,才買了博古齋的那批瓷以及四合院,雖然還有一些錢,那些錢到了國外本不夠看。
現在古玩市場依然是錮的狀態,手里的許多古玩是不能隨便賣的,更不可能拿到國外拍賣會去套現,這麼一來,是真正的抱著金娃娃要飯。
刀鶴兮見此,也就沒說什麼:“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初挽點頭:“嗯。”
刀鶴兮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來一個字條。
“我的聯系方式,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初挽也就接過來:“如果我回去北京,你還沒走,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喝杯茶。”
刀鶴兮微頷首,低聲道:“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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