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雖然還保持著傻笑,但是心里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討死狗說問我去討點東西,其實就是要去我的墳。
李兆山他們聽到討死狗要問我討東西,也都皺起了眉頭。
“天醫神婆的東西可不好討,你小心東西沒討到,狗命被天醫神婆討了去!”常老十看我全氣的有些抖了起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怕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討我的命,你猜我是死人還是活人?”討死狗蒼白的臉上閃過了一詭異的笑容,說完,在常老十滿臉冰冷的注視下,就拉著王武,朝門外的方向走了過去。
討死狗在路過無臉錦衛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穿著長馬褂的討死狗突然一掌就朝著無臉錦衛的腦袋上拍了過去。
轟隆!
如憑空驚雷一般,討死狗一掌打在了無臉錦衛的腦門上,發出了一陣巨大的響聲。
無臉錦衛一掌就把無臉錦衛的元氣給拍的散了,以無臉錦衛為中心,那被拍的渙散的鬼氣,將整個大廳的桌椅都掀飛了起來。我頭頂正上方的吊燈更是被這鬼氣吹的劇烈的搖擺著,隨時有掉下來的可能,嚇得站在吊頂下面的我,趕挪了個位置。
等到紛飛的鬼氣徹底的消散了之后,大廳陷了一片死寂之中。
我悄悄的朝常老十看了過去,只見這見慣了大場面的家伙,臉上也出了幾分嚴肅之,這討死狗能夠一掌拍散無臉錦衛的元氣,實力在風水圈中絕對不可小覷。
王一手看到這一幕,眼睛珠子都瞪了出來,震驚之后,王一手著山羊胡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王武能結識如此高人,真乃三生有幸啊,天醫神婆的孫子這回是死定了。”
王武更是當場就對著討死狗跪拜了下來,一邊拜一邊喊道:“師父,小徒這輩子就跟定你了,請師父教我本事!”
“起來吧,只要你肯吃苦,我都會教你的。”討死狗將王武攙扶了起來,最后挑釁的看了我和常老十一眼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王武和討死狗走后,滿面笑容的王一手和李兆山寒暄了兩句,也離開了這里,王一手在臨走前還沖著我說道:“傻子,你好好珍惜這個月吧,記得找一個替你自己收尸的人,別一個月后,曝尸荒野了。”
“你這話還是留給討死狗和你那雜碎孫子吧,你家那雜碎不會是皮爺的對手!”常老十毫不客氣的說道。
“,看一個月后,你們兩個是怎麼死的!”王一手揮了一下唐裝袖子,就離開了。
“這位大師,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趙文來和申拖雷互相推搡著,最后還是趙文來被推到了常老十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滾吧,一個月后,你們也過來,讓你們看看你們當初悔婚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常老十惡狠狠的盯了兩人一眼,嚇得兩人只有點頭說是的份。但是看他們的表,顯然是不相信我會贏得。
當所有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后,我看到滿臉擔心的陳老走到了我和常老十的面前,說道:“這位大師,要不要我去和王一手說一下,一個月后的事,就算了吧,只要你不為難孫子,王一手或許會賣老夫一個面子!”
“你就這麼肯定,一個月后,輸的會是我們?”常老十一雙如蒼鷹一般凌厲的眼睛盯著陳老看著,說道。
陳老猶豫了半天,剛準備開口說話,常老十攔住了陳老說道:“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趕離開這里,到了子時,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聽到常老十的這句話,陳老嚇了一跳,轉頭就朝窗外的月亮看了過去,當他看到月亮的時候,整個臉都拉了下來,滿臉怪異的看向了李兆山一家人。
常老十說過,陳老也是風水師,這陳老應該是看出了什麼。想到這里,我也跟著轉頭朝窗外的月亮看了過去,只見掛在天空中的月亮并不是黃的,在幾朵烏云的襯托下,這月亮竟然是黑的!
“月若變,將有災殃。青為而憂,赤為爭與兵,黃為德與喜,白為旱與喪,黑為水,人病且死。”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風水天象,李家頭頂的黑云將月襯托了黑,說明李家今晚要攤上事了。
李兆山看到陳老那滿臉怪異的表,就不解的問道:“陳老,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陳老正準備開口,常老十猛地咳嗽了一陣:“活人多管閑事,小心英年早逝!”
陳老愣了一下,這才閉上了,看向我說道:“皮爺,你有恩于我,我給你在省城找了個名醫,明日攜名醫去你家拜訪,就先行告退一步了。”說完,陳老看了一下手表后,就匆匆離開了這里。
隨著最后一個外人走了,整個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常老十還有李家一家人。
李兆山知道是常老十故意不讓陳老說話,就生氣的說道:“花子,我們李家沒有請你兩個來喝酒,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了。”
“今晚天醫神婆會來找他的兒媳,怕是我倆走了,你兒也活不過今晚了。”常老十不不慢的說道。
常老十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昨天常老十說的事,不知道什麼原因變了惡鬼,唯一牽掛的人就是我,所以要把我帶走。而常老十利用死人棺材把我的氣息給掩蓋了,說打開棺材的人會帶走我的氣息,我晚上也會找那個人。
今天白天打開棺材蓋子的人,正是李靜然,所以常老十沒有騙李靜然,今晚一定會來找李靜然!
李靜然聽到我死去的晚上會來找自己,那俊俏的臉蛋就閃過了一害怕之,抖著聲音問道:“你,你,你騙人的吧,那老婆子來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