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見天寒和月弦旁若無人地說話,陳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們注意一下場景。
月弦瞥了眼陳,沉聲道:“你咳嗽什麼,看不慣嗎?”
顯然,月弦的格有些剛猛。
“彆誤會了。”
天寒連忙拉住月弦,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恩人,他陳,是他救了我,然後帶我來這裡找你。”
聞言,月弦臉上出尷尬之,對陳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變化,躬行禮道“多謝恩公救了天寒。”
雖然月弦的境界比陳高多了,但卻並未輕視陳,而是真心實意對陳道謝。
“客氣了。”陳道:“天寒也幫了我不忙。”
月弦地看了眼天寒,然後對陳道:“我對他非常瞭解,他不搗就不錯了,斷然是幫不上忙的。”
天寒麵不悅之,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我說的是事實。”月弦一臉認真。
“懶得和你爭論。”天寒看了眼四周,道:“月弦,你先安排我們住下來,現在都往這邊看,搞得我們在表演似的。”
因為月弦的份,當和天寒擁抱的時候,已經吸引了大量的目。
北軍都份好奇,天寒到底是什麼份。
“跟我來。”
月弦帶路,與陳三人進了一冰屋。
冰屋雖然簡單,但卻很大,居住十幾人也綽綽有餘,更彆說隻有陳幾個人。
進了屋,天寒低聲問道:“陳,你有何打算?”
陳早已思索過這個問題,直言道:“我雖然很想幫助北軍,但我個人的力量太小,並無多大用。不過,我打算送給北軍一部陣法書,應該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
“你要去哪裡?”天寒追問道。
陳道:“找個星能濃鬱的地方閉關,衝擊聖師境界。”
“你才一重天師,就說衝擊聖師,這度也太大了吧。”天寒咋舌道。
“我要事在,如今的境界不足,需要儘快提升境界,才能繼續行。”
陳瞄了眼月弦,對天寒道:“你能不能讓月弦幫忙,給我找個好地方修煉。”
“當然冇問題。”天寒一口答應下來。
說話間,幾人進屋坐下,陳、陶小桐各有所思。
天寒和月弦則是旁若無人的談,說起了這些年分彆之時,各自上發生的事。
原來,當年“幻”帶著月弦離開死亡沙漠的府,然後北行,到達了冰雲丘。
在冰雲丘停留了幾年,期間幻一直閉關,月弦則是行走於冰雲丘各,做了許許多多的善事。
月弦聖姑的稱呼,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之後,幻帶到達了冰封之脊。
當時的冰封之脊還冇有現在這般雄偉,北軍的實力也遠遠不如現在。
幻以一己之力,生生把冰封之脊拔高數千米,綿延橫貫整個極北之地的東南,橫亙在大地上,阻擋了螭鬽南下的路線。
他又以玄妙手段,釋放出無數分,對冰封之脊佈下重重大陣,讓冰封之脊的防力量更堅固。
之後,他用逆天的法,改造了數位堅守冰封之脊的將領,讓他們進階了星尊。
總而言之,如今的冰封之脊、北軍,可謂是當初你“幻”一手打造而。
而月弦,也被幻留在冰封之脊,守衛北方。
雖然此地苦寒、危險,但月弦從未抱怨幻,反而十分崇敬幻,認為幻是一個偉大的人。
“他偉大?”天寒一臉鬱悶道:“如果他偉大,他就不會把我關在府中了。”
月弦正道:“幻大人肯定是想磨礪你的心智,畢竟你跳的格,他一直就不太喜歡。可惜,他並冇有達到目的。”
陳在一旁,聽得是心馳神往。
之前黎絮所說的困難,在真正的力量麵前,完全不是問題。
幻僅憑一己之力,就能解決一切。
那纔是,真正的力量。
至於真實,陳一點也不懷疑。
畢竟“幻”的實力極強,按照老李的說法,幻很大的概率,是星海頂尖的高手。
或許在冰封之脊的所作所為,對幻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可是,陳卻發現一個問題。
他在識海中對老李問道:“以‘幻’的能力,他能給解決釋放螭鬽的虛空黑嗎?”
老李沉道:“九重星尊中天資卓絕之人,如枯玄之輩,便可破碎虛空而行。幻的能力,遠遠超過了枯玄。他不僅能破碎虛空而行,就算是封閉虛空黑,也是輕而易舉罷了。”
陳詫異道:“那他為什麼建造冰封之脊,卻不直接封鎖虛空黑,讓螭鬽無法到達中浩界?”
老李冷笑一聲,道:“幻必然另有目的,本意並非是為了防螭鬽。”
“什麼目的?”陳依舊不解,沉思道:“他這樣做,不會有任何意義,他想得到什麼?”
老李道:“或許……他隻是在玩樂。”
“玩樂!?”
陳愣了下,隨即一陣苦笑,老李的這個說法,未必不可能。
總之,幻雖然強,但絕非單純的好人。
“恩公。”月弦看過來,道:“你如果需要一修煉之所,我可以帶你去冰泳之泉。那裡剛剛發現了一條星源地脈,雖然不算太強盛,但冇有人使用,你獨自閉關的話,應該足夠了。”
陳心中一驚,月弦這份禮可就重了,相當於送他一條星源地脈使用。
他並未拒絕,而是問道:“把星源地脈給我用,北軍的大將軍、大帥,不會指責你嗎?”
“星源地脈是在我的防區,由我發現,所以我自行定奪即可,還請恩公不要有顧慮。”月弦解釋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月弦將軍了。”陳一拱手,然後道:“另外,月弦將軍不要稱呼我為恩公,直接我的名字即可。”
“是,恩……陳。”月弦當即改口。
陳看向陶小桐,問道:“小師妹,你打算……”
冇等陳說完,陶小桐抬頭看過來,堅定道:“大師兄,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要留在這裡參加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