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起要走,但是卻又被十三停了下來。
“墨寒兄,還是我自己去吧。”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
墨寒不由得微微一皺眉,暗不妙。
四大公子之中,就他沒有接過蘇牧。
但是,從一開始蘇牧在星辰餐廳出風頭,他就在暗暗觀察。
越是觀察,他就越是震驚。
趙牧霆吃了啞虧,居然不報復?
而白子畫據說曾經在東大學當眾跪過這個家伙。
一開始,他以為這是傳聞,但是后來他仔細打聽了一下,發現這居然是真的。
堂堂白家繼承人啊,居然當眾下跪?
而白家,不但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據說白子畫的繼承人權限,還提升了一大截。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看上去只是一個小司機的蘇牧,絕對不簡單。
白子畫一定是知道了一點什麼幕,才會前倨后恭,那麼干脆的拋下面子和尊嚴求饒。
原本以為,他先出面過去打個招呼,然后順便找個借口,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但是沒想到,這個狗屁的十三,居然蟲上腦,自己出馬。
這一旦發生沖突,可就沒有任何緩沖的可能了。
而東墨家,一直就想結上帝都的墨家。
如果讓十三吃了癟,只怕這件事也得泡湯。
就在墨寒暗暗苦的時候,那個十三,已經走到了蘇牧這邊。
他做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派頭,英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矜持,對著葉挽秋和寧笑道:
“兩位,不知是否有幸,認識一下,鄙人墨一冰,來自于帝都。”
葉挽秋和寧相互換了一個眼神,卻沒有說話。
對于們來說,這種搭訕,簡直是司空慣見。
蘇牧卻嘻嘻一笑,看著墨一冰說道:
“那肯定是沒幸了,們已經名花有主非我不嫁,兄弟,你來晚了,請回吧。”
寧差點沒嗆死,葉挽秋卻優雅的切著牛排,一副他沒說錯的樣子。
墨一冰眉頭輕輕一皺,目居高臨下,落到了蘇牧上:
“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我和你老板的談話?”
蘇牧很輕佻的把一塊水果沙拉塞進里,看著墨一冰說道:
“一個梁靜茹的人,又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像個孔雀一樣,到開屏?”
一句話,噎得墨一冰臉直接沉了下來,他深深的看了蘇牧一眼,淡淡一笑:
“很好,希你滿牙齒掉的時候,還能這樣牙尖利。”
蘇牧嘻嘻一笑,端起面前的紅酒輕輕喝了一口,隨手出電話,翻到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你認識一個墨一冰的傻嗎?”
墨一冰氣得眼角狠狠一跳。
該死的東西。
傻?
本公子是傻?
很好。
電話那頭,墨流蘇驚訝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他算是我的堂哥。”
墨流蘇說話的語氣之中,帶著一點淡淡的鄙夷:
“一個不的家伙,靠著家族混吃等死,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蘇牧笑嘻嘻的說道:
“我不認識他,是他非要湊到我面前來秀他的優越,你說我揍他一頓,會不會有事?”
墨流蘇噗嗤一笑:
“算了,我不想你和墨家的人鬧得太僵,以后我帶你回去認門的時候,多尷尬啊?”
蘇牧渾一哆嗦,飛快的瞟了一眼葉總,發現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給誰打電話。
墨一冰的眉頭不知道為什麼輕輕一跳。
他有一種十分不好的覺。
晴不定的盯著蘇牧,他心頭在想,這孫子是故意的呢,還是真在給誰打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墨一冰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臉頓時變得無比的彩絕倫。
那個號碼,仿佛是一道催命符。
他想接又不敢接,卻又不敢不接,只能捧著電話,一臉的糾結。
終于,他一咬牙,兩只手捧著電話,低著頭快步走到一邊,這才接通了電話。
“流……流蘇,你怎麼想起來給十三哥打電話了?十三哥這個激啊。”
墨流蘇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極其不耐煩的說道:
“馬上對面前的人道歉,否則,我立刻給爺爺打電話,罰你一年不許出門。”
墨一冰嚇得渾哆嗦,同時又無比的好奇:
“是是是,我……那小子是誰啊?”
墨流蘇只丟下三個字,就掛了電話:
“我男人。”
這三個字猶如一道炸雷,炸得墨一冰外焦里,隨即整個人都嚇傻了。
我男人?
天啊。
墨一冰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自己幾個大。
帝都墨家三代,只有兩個人可以隨意進出墨家老太爺的書房。
一個,是家族欽定的繼承人,墨縱橫。
還有一個,就是墨流蘇。
墨一冰的父親,見到墨縱橫,都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的害怕。
而墨縱橫,墨家老太爺,最寵的人只有一個。
墨流蘇。
他居然欺負到了墨流蘇的男人上?
不管這件事如何的詭異,如何的不合理,墨一冰哪里還敢有任何的驕傲,快步走到蘇牧面前,滿頭冷汗的陪著笑說道:
“蘇,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
遠的墨寒都看傻眼了。
怎麼回事?
那是墨家十三啊。
就算是帝都,十三這種份,也是坐看風云,頤指氣使的頂尖存在啊。
海九大家族,這個名號,隨便丟出來,都能讓這個國家震一震的。
他們手握著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財富,權勢。
就算是放眼全球,這樣的世家豪門,也是金字塔塔尖的存在啊。
而現在……!
墨一冰居然前倨后恭,給人點頭哈腰的道歉?
墨一冰也想死啊。
得罪了誰不好,得罪墨家小公主?
那可是每一年的家族聚會上,可以在餐桌上扯墨家老太爺胡子玩的人啊。
自己雖然名義上是的堂哥,但是,在墨家,他和墨流蘇的地位,簡直就是天差地遠。
墨一冰深深的下心頭的恐懼和震驚,還有一說不出來的屈辱,就那麼鞠著躬,都不敢起。
葉挽秋和寧也吃驚的看著蘇牧,隨即,寧對他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葉挽秋眉頭一皺,里卻輕輕的哼了一聲。
蘇牧看了一眼額頭一片冷汗的墨一冰,撇了撇:
“欺負人,就那麼有意思嗎?你現在用你的右手,穿過左手著你的左耳,原地轉三圈,大喊三聲我是傻,我就原諒你,怎麼樣?”
“噗!”
“噗!”
葉總和寧教授里的紅酒,終于忍不住噴了出來。
好死不死,噴了蘇牧一臉。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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