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老小子每次都掐得那麼準時,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掛掉電話后,李不暗暗腹誹道。
不過也多虧是還沒有進主題就打來了電話。
不然等下要是在進行時的時候打來,李再被那麼一嚇,難保不會出現什麼類似不...舉之類的病來。
“雪兒我們繼續......”
李先將手機調靜音。
接著丟到一旁,隨即轉去向床上的江雪兒。
然而當他看過去的時候。
卻發現江雪兒躺在床上竟然已經等地睡著了!
而且此時此刻的睡姿極其奔放。
整個人幾乎是大字型的,就連那條蕾白長吊帶,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到肚子上面去了,暴在李眼前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大,還有一條同樣白的......
“臥槽。”
李見狀,當即睜大了眼睛。
雖然這麼做有些猥瑣,但是這可不是他主想看的啊!
是不小心,對,就是不小心!
“啊......”
“可惡啊。”
“雪兒怎麼就睡著了!”
李看了看睡的可人模樣,心中暗嘆可惜。
如果要是沒睡著的話,那今天生米肯定是可以煮飯,但現在雪兒已經睡著了,李總不能為了那個,再把給醒吧?
無奈之下,李只好小心翼翼地幫把吊帶給拉了下來,然后再蓋上被子。
接著便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關上門。
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只不過某些不可名狀的部位此時此刻,卻是生機蓬,好似擎天之柱,屹立于周天之上,永恒不倒。
這就導致,李一晚上都沒能睡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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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
徐老爺子正在打電話。
“老頭,你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徐老爺子怪氣地道:“前段時間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要死了都不見你下山來救我,現在我沒事了你倒打電話來了。”
“徐狗,你個沒良心的,你現在還能活著跟我打電話,也不看看是因為誰,要不是我徒弟救了你,你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老獨自坐在空無一人的麻將桌前,著煙。
“野豬,都多年了你的還是那副臭德行!”
徐老爺子見老又起了他多年前的外號,當即也是不甘示弱。
兩人早在四十多年前就認識,頗深。
那時候徐家還不像現在這般富裕,當時徐老爺子也只不過是個事業不瘟不火的上班族,只是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才起家,才有了現在徐家的這般規模。
“徐老頭,沒時間了,該說正事的時候了。”
老認認真真地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今天太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還有事需要來求我?”
徐老爺子詫異道。
“我需要你幫我那不爭氣的徒弟一把。”
“這話我就不聽了,什麼不爭氣,我覺得他比你爭氣多了!”徐老爺子知道老的徒弟就是李,而且那是在李給他治病之前就知道了。
兩個老頭子基本上每句話都會互掐。
老似乎早就習慣了,也不惱怒,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后呼出,眼神之中滿是惆悵。
“說吧,怎麼幫。”
“他明天會去新洲,我需要徐家在新洲的勢力。”
“新洲?好端端地去那個地方做什麼?”
“他有重要的事要去辦,估計會在那待一段時間,一個人的話勢單力薄,我擔心他會出事。”
徐老爺子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新洲那邊有實力的可不止是徐家,葉家、王家、趙家這幾家也不好惹,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李要去找這些家族的麻煩吧?”
徐家的最主要的總公司其實是在新洲。
之所以會搬來江城,其實是因為徐老爺子是準備過來這邊養老的。
而在新洲那邊,徐家的產業都是他的孫,徐老的小兒徐芊一個人在打理,別看這小丫頭才二十五歲,但那能力還有商業頭腦,在徐家可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所以徐家才會放心地把公司給。
“這個你不用心,你只需要幫我保護他一段時間就好,等到他強大起來之后,就不用再麻煩你了。”
“咳...咳咳。”
“咳咳咳......”
老說著。
忽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老頭,你這是什麼況,幾十年前你不就已經號稱百病不侵麼,現在老了怎麼還咳嗽起來了。”
徐老爺子有些驚訝,連忙問道。
這邊的老微微低著頭。
看著自己手上那些咳出來的鮮,蒼老的面容非常平靜,似乎這件事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一樣。
“的確,人老了什麼病都來了。”老低聲說道。
“憑你的醫,還有什麼疑難雜癥能難得倒你?”徐老爺子神微,問道。
“醫者難自醫的道理大概你也懂。”
老平靜地說道:“不過,我這不是病,而是舊傷頑疾,好多年前的事了。”
“傷?老頭你傷了?”聽到這個徐老爺子更加震驚了。
他和老非常悉。
他知道,正如老的醫一般,手和武藝絕對也不差,以前在一起闖的時候,老赤手空拳一個打三十個手持刀的混混都不是問題。
而且以前可從來沒有聽他說過傷這回事。
難道是老了之后和人打架被打傷的?
疑之時,徐老爺子立刻問道:“你這把老骨頭,不會又跟人起手了吧?”
“嗯。”
老的回答只有一個字。
徐老爺子一聽,頓時沒好氣地罵道:“你的,你以為你還是二三十歲的小伙?”
“一把年紀了還逞強,你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遲早要死在我前面!”
徐老爺子也是刀子豆腐心。
雖然上罵罵咧咧,但是實際上他比老本人都要擔心他的傷勢。
老被他這麼一罵,也不還。
只是在那靜靜地煙。
任由徐老爺子罵了幾分鐘后,才自己停歇了下來。
“徐老頭。”
等他不說話以后。
老忽然念叨了一下。
“干嘛?有屁快放!”
徐老爺子現在還在氣頭上,語氣也非常的沖。
“我估計,活不過一年了。”老神平淡,緩緩說道。
“什麼?!”
“啪嗒。”
徐老爺子驟然愣住,就連手中的電話也是啪嗒一聲掉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