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全場驚呆了。
“分文不取?”
“只收藥費?”
“好人啊,這神醫簡直就是活佛啊。”
……
剎那之間,眾人頓時紛紛驚呼。
林老頭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急忙扭頭看著黃豆豆。
黃豆豆倒是沒說話,反而因此而更加欣賞李長燁。
畢竟,
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李長燁人品很好,心純良。
在這個縱流的社會之中,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得到這般呢?做得到診治費分文不取。
黃豆豆不僅沒有生氣,卻更加開心。
李長燁診治費分文不取的消息肯定會瞬間傳開,而且會在整個江北市造轟式的效應,到時候,整個G省恐怕都會知道江北市有一個治病不要錢的神醫,而且就在復興大藥房。到時候,復興大藥房的名聲必然傳開。
診治第一天。
李長燁一直忙著給病人看病。
不過,有些人也是瞎心,一個冒咳嗽也來治病。李長燁基本上一針下去就讓他們恢復如初。
“復興藥房的神醫真厲害啊。”
“可不,隔壁家的孩子就剩一口氣了,人家一針救活了。”
……
街頭街尾,人人口口相傳。
關于復興大藥房神醫的消息仿佛上了翅膀一樣在江北市傳開了,一時之間,很多在醫院無法治好,一些人負頑疾者紛紛朝著復興大藥房而來。
口碑是什麼?
口碑就是被人們傳開的。
第一天,李長燁一口氣看了五六十個病人,無一不是高興離開的。
而就在下午即將收工的時候。
“讓開,讓開!”
“媽的,再不讓開打你的狗頭。”
……
兩名壯漢罵罵咧咧的推開了正在排隊的人群。
而在這兩名壯漢的背后,則是一個穿白西裝的男子,男子手腕上戴著一塊萬國手表,脖子上掛著一掛很的金項鏈。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兩名小弟開路,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鼻孔朝天,問道:“誰是復興大藥房的神醫啊?”
眾人雀無聲。
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李長燁。
李長燁自然不會與這種人一般見識,他繼續為面前的一個老太太看病,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一些基礎疾病,再加上衰老所以才會不上氣,李長燁給扎了幾針,稍稍延遲了的衰老,并且給開了一副調理的藥方。
砰!
男子見無人理會,一腳踢飛了一把折疊椅,破口罵道:“,那個狗屁神醫呢,還不趕出來迎接老子。”
“你找我?”李長燁抬頭看著他。
“你就是復興藥房的神醫?”男子皺著眉頭。
“沒錯。”李長燁點頭。
“聽說你醫了得,一針見效?”男子咧一笑,道:“剛好,我也有疾病在,你幫我治一治。”
正當李長燁要開口的時候。
林老頭急忙低頭道:“大師,這人是杏林街一霸,得罪不起。”
來人是黃立波,是杏林街街道辦主任的兒子。
在杏林街這一片區,黃立波可是人人都不敢得罪的惡霸,走街串巷,吃拿卡要,無惡不作。
總之,
在杏林街上,黃立波屬于典型的地惡,無人敢得罪。
李長燁沒有理會,而是低著頭說道:“痿之人,無藥可救。”
撲哧……
一旁的人當場捂笑。
“哈哈,竟然是個Y痿,笑死人了。”
“這小子十三歲就開始嫖C,不知道玩了多人,Y痿也正常。”
……
周圍的人悄聲議論。
那一句句議論聲就如同是一道道芒刺一般扎在了他的耳朵里,心頭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黃立波怒吼道。
“與我而言,你不過是一只螻蟻罷了。”李長燁微微嘆氣。
“媽的!”黃立波臉一橫,怒吼道:“給看我打,狠狠的打。”
兩名小弟見狀,迅速朝著李長燁沖了過去。
一左一右包抄。
李長燁一不站在原地。
“完了,神醫要被姓黃的這小子打殘了。”
“快走,快走,以免引火上。”
……
眾人紛紛躲開。
一時之間。
以李長燁為中心周圍數米之空無一人。
面對兩名小弟左右夾擊,李長燁突然閉上了眼睛。
對付這種凡人之輩,又何須全神貫注?
即便是閉上眼睛,憑借識也能夠輕易的擊敗對方。
“,瞧不起誰呢?”一名小弟猛然朝著李長燁砸了下去。
轟隆!
突然,
李長燁的右手抬了起來,瞬間住了對方的拳頭。
“你!”壯漢大驚失。
自己這一拳說有兩百斤的力量,而且速度奇快無比,卻沒想到竟然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就接住了。這讓他或多或有一些微微的吃驚。
此時,
李長燁睜開了眼睛。
漆黑的眼眸閃過一抹寒意。
“螻蟻之輩,怎敢言勇?”李長燁吐出了八個字。
咔嚓!
一聲脆香,小弟的那一條臂膀當場就被折斷了。
小弟臉瞬間慘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不斷往下落。
“啊!”他慘一聲。
“去死吧。”左手邊那名小弟也跟著沖了上來,雙拳如雷,聲勢浩大。
李長燁毫不懼。
他抬手一掌。
這一掌距離那名小弟最還有半米的距離。
砰……
虛空之中,仿佛有一個掌印拍在了小弟的口上,整個人如同一塊鐵坨般瞬間被擊飛了出去。
轟隆!
沉重的撞擊在了后面的墻壁上。墻壁上瞬間塌陷,一道道裂紋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僅此一掌,化險為夷。
壯漢仿佛掛在了墻壁上,他的緩緩的從墻壁上落了下來。
“這……”黃立波傻眼了。
一拳,一掌……
僅此兩個作便輕易的擊敗了手底下最厲害的兩個高手,黃立波臉有些難看了。
咕嚕!
黃立波吞了一口唾沫,卻依然不肯退:“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說完。
黃立波轉就走。
“站住。”李長燁皺著眉頭。
黃立波的形一陣抖,他立刻頓住了腳步:“你……你想干什麼?”
“哼!”李長燁冷冷一笑,道:“冒犯了我,就想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