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世子夫人看著小姑子是一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
不知道小姑子怎麼想的,賢惠也不是這種賢惠法,娘家又不是不管,只要小姑子放話,公爹才不會給妹夫留面子,能打斷他的。
歸閑靜說道:“孩子都有了,放在外面也是事,將來泰際哥倆見了怎麼稱呼?”
歸侯爺嚷嚷道:“什麼怎麼稱呼?一個生子還和他稱兄道弟?這次你別管了,我去找人。”
歸閑靜趕說道:“爹,我已經同意了,府里又不是沒有庶出,多一個不多,一個不,多個人吃飯的事,將來王府也不了泰際哥倆的家產。”
歸侯爺說道:“這個你放心,襄王府不敢。我給你兩個哥說了,等你們分家,我給泰際哥倆一人一份家產,你委屈了一輩子,不能讓泰際哥倆委屈。”
歸閑靜看看大嫂,抱歉的笑笑。
父親當著哥嫂說過無數次,也給大嫂說過,兒子不會要娘家的家產。
怕大嫂有意見,拿出一筆銀子和大嫂做買賣,出方子,不管事,盈利只占三分之一。
苗世子夫人趕在公爹面前給小姑子表態,“我和你大哥說了,我們同意爹的意見。”
每次要堅定支持公爹的態度,不然丈夫挨揍。
再說對小姑子也疚,不是在襄王妃面前夸得太多,也不會讓小姑子了火坑。
歸侯爺滿意兒媳的態度,兒媳要是不愿意,他就揍兒子。
他知道這次揍婿也改變不了襄王府要接回自家骨的事。
之前他知道了婿外面養著個戲子,就想使勁揍。
又怕兒知道傷心。
兒子說兒稀里糊涂過日子也行,在外面比接回家強,眼不見為凈。
后來是聽說兒知道了,歸侯爺才沖進王府教訓婿。
他是真為兒著急,兒賢惠,他不能讓王府欺負兒,必須讓王府知道,永安侯府老侯爺老了也得護著閨。
歸侯爺說道:“那也不能讓那孫子這麼輕松接進府,一會讓你大嫂跟你回去,得把泰際哥倆的家產說清楚。要是那野種生下來分泰際他們的家產,我歸家絕不同意接人回來。”
苗世子夫人說道:“我去說,讓我說留子不留母,我看單氏有什麼話說!”
襄王妃娘家姓單,苗世子夫人覺得襄王妃糊弄了以后,背后就把襄王妃稱呼單氏。
這時歸世子回來了,聽說了之后,他也對妹夫無奈。
心疼妹妹,不過他也謝妹妹的賢惠。如果妹妹這些年為了妹夫的風流吵鬧不休,那他作為大哥也很為難。
男人要是風花雪月不是你娘家出頭他就能改的,讓妹妹和離不可能。
要是妹妹一趟一趟地回家哭訴,他作為大哥也不能把妹夫打個重傷,那就和襄王府結仇了。
所以他對父親補妹妹和外甥一點怨言都沒有。
歸閑靜回王府,苗世子夫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準備好好的埋汰埋汰單氏。
到了家,歸閑靜帶著大嫂先去見老王妃,剛進院守在門口的婆子說嘉榮郡主過來了。
嘉榮郡主是門意遠的二姐,嫁了個平民之子,當年的探花郎,嘉榮郡主一眼看上,不顧家里反對死活要嫁。
親后生了二子二,婆家糟糟,經常回娘家。
歸閑靜以為二姑姐也是為了門意遠的事回來,看了一眼大嫂,眼神示意下,是讓大嫂別發飆。
襄王妃算起來好說話,嘉榮郡主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別到時候和大嫂吵起來。
苗世子夫人知道小姑子的意思,但是這回可不讓,明明是王府做錯事,憑什麼讓他們永安侯府忍氣吞聲?
進去之后怎麼瞅著坐著的母倆表都不太好,襄王妃反而不在。
苗世子夫人請安,老王妃勉強笑了笑,說道:“親家舅太太來了,快坐下。”
歸閑靜扶著大嫂坐下,覺得今天有啥事,嘉榮郡主的表太不對勁了。
門意遠犯渾這個二姑姐頂多不痛不地說幾句,絕不會為了自個兄弟在外面找人生氣。
看今天的表可不是為了這事,那就是自己有啥事了。
苗世子夫人坐下后說道:“我家小妹回娘家說妹夫要接個人回來,我這個妹子,心太好,就這樣了還是為妹夫說話,說什麼顧全大局,總要看在王府的面上,不能讓外人笑話。”
老王妃賠笑道:“老二媳婦沒說的,我給我家老二說了,最后一回,以后再鬧事我先打斷他的。”
苗世子夫人嘆口氣,拿出手帕了眼角,“我也是當娘的,明白長輩的心,更心疼我家小妹,心疼兩個外甥。本來我公爹要來,小妹好言勸了。我送小妹回來,也是想問問王妃,妹夫左一個右一個的,以后再看中誰接回來,雖然襄王府家大業大,可是妹夫這麼鬧騰,我怕我可憐的兩個外甥將來吃飯的錢都沒。”
嘉榮郡主板著臉說道:“你什麼意思?我襄王府還能虧了泰際哥倆?”
嫁的婆家是平民,所以每次都是以王府自稱。
苗世子夫人冷笑道:“以后的事誰知道?這會小妹心同意人進府,以后虧的是們母子,到時候找誰說理?丑話說到前頭,讓永安侯府同意婿納妾,必須保證侯府親外甥將來的日子!”
原本想著來了給襄王妃發飆,誰知道襄王妃不在,嘉榮郡主一個出嫁耀武揚威,才不怕哪。
歸閑靜見大嫂說了那樣的話,也不能反駁,那就是打自己臉了。
跟著哭幾聲,道:“大嫂,王府不會那樣,如果那樣,我……我……”
說不下去的模樣,弱弱站起來,弱弱跪在大嫂面前:“只求大嫂收留我們母子。”
苗世子夫人一把拉起小姑子,瞪著眼睛說道:“哈!人還沒進來呢,嫡子都容不下了。不用等將來,上外甥現在就跟我走!”
歸閑靜哽咽著說道:“大嫂,別這樣,二老爺說他以后會改。”
裝弱誰不會?
賢惠和弱是姐妹,沒聽說賢惠和強悍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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