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幾個人出現在一山脈頂峰,李安掃視他們一圈后,率先開口,“幾位找我何事,不會是要替宮君人和吳子劍報仇吧?”
語氣中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當頭一位老者急忙擺手道:“攝政王誤會了,我們兄弟幾人前來,是想向攝政王要幾個名額的,我們知道明日才是真正仙船到達的日子,希可以給我們門下的弟子留下幾個名額。”
“對對對,我們門派就要十個就夠了。”另一位老者開口道。
其他幾個人也隨其后,爭先恐后的請求道:“我們門派也要十個。”
李安擺了擺手,“每個門派五個,不要拉倒。”
幾位老者對視一眼,最后點頭同意了。
李安實在是懶得跟他們打道,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看到這里,領頭的老者不由得嘆了口氣,抬起頭著幾位老兄弟,“我說,其實我真的想留下此子,此子在,我上古十大門派還能再上一個臺階,可惜,我看此子的眉眼,只怕是金鱗不是池中呀!”
……
翌日凌晨。
眾人期盼的仙船終于駛來了。
古樸的仙船沒有與之前那艘沒有任何區別,唯獨就是沒有半分妖氣。
“莫非這就是仙船?”溫如言忍不住問道。
雖然溫如言一直以來都將李安視為對手,可李安依舊允許其登船了,不止是他,柳琬茗,蘇毅和趙祿,以及各個門派挑選的弟子都登上了仙船,其中還有白鴻蒙。
這一次登上仙船,絕非是一場旅行,很有可能是一場不歸路,因此強大的上古門派弟子是最好的隊友。
雖然,需要時常提防著這些人。
“我們走。”
李安第一個踏上了仙船的甲板。
等到眾人齊齊踏上甲板,這才發現仙船與普通的船只沒有任何區別,甲板很寬敞,是木制的結構,上面還有許多花紋,走在上面有些硌腳,平整的甲板上沒有半點被海水侵蝕的跡象,反而很干燥。
眾多上古門派弟子圍在甲板上,四打量著,倒是沒有一個人跑。
李安跟溫如言實力最強,率先在仙船上走查看起來。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船艙,推開艙門,里面是一個碩大的房間,房間燈火通明,一張長桌,擺滿了酒佳肴,許多食好像是剛剛做出來的,還冒著熱氣。
只不過不見半點人影。
正當所有人警惕的打量尋思之時,卻見到李安直接推門而進,直接走到了上位上,大刀闊斧的坐了上去。
好像他來過一樣。
眾多上古門派弟子驚訝的著李安,見到進去后沒什麼詭異的事發生,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開始跟著走了進去。
說起來,還真的有點好笑。
之前為了登船,可是互相敵視,恨不得殺對方,可現在真的到了船上,所有人的膽子都變得小了許多。
柳琬茗看著李安沒什麼事,也松了口氣,慢慢的走了進去。
趙祿見狀,對著蘇毅道:“看來是沒什麼事了,我們也進去吧。”
為了以防萬一,溫如言還是提醒諸位道:“大家都要小心一點,不可胡,這里面很有可能會有機關。”
話音剛落,就看到李安端著酒壺大口喝起酒來。
這一幕再一次讓在場的所有弟子嚇了一跳,驚恐的著李安的舉,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只聽李安淡淡說道:“放心吧,要是真的要殺咱們,用不著下毒,至咱們還沒有資格被毒殺。”
眾人轉念一想,好像也很有道理,除了李安之外,其他人的實力雖然放在外面很強,可在陸地神仙境界強者面前,那就是笑話。
不多時,眾多上古門派弟子都盡數走進了房間,房間不大,的滿滿當當的,因為有了李安開頭,其他人也開始肆無忌憚的喝酒聊天,食,好像真的去旅行一般,漸漸放松了警惕。
李安吃飽喝足后,開始打量起房間,這個房間不大,可裝飾甚是考究,旁邊的柱子都是金雕梁,只不過上面不是龍,而是大蛇,狐貍之類的妖。
尤其是掛在房間的幾個燈籠,明明掛在船上,可卻本不風浪的顛簸,沒有半點晃的跡象,只是在這耀眼的芒下,出一詭異的華。
過了幾秒鐘后,溫如言著李安緩緩開口道:“李安,你的實力很強,我很佩服你,可我卻不服你,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
眾人聞言,無不臉突變,不齊齊地向李安。
李安看都不看他一眼,“隨你的便。”
“你……”溫如言臉一沉,滿臉怒氣。
可就在這時,突然船艙外面傳來一聲慘聲,眾人齊齊臉大變,一腦的沖了出去。
只見一個年輕弟子此刻正躺在地上,發出痛快地哀嚎聲,在他的上還纏著一只銀白的毒蛇,正朝著眾人吐著蛇信子。
毒蛇見到眾人立刻扭頭跳海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可令人恐懼的是,躺在地上的那個年輕弟子開始以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腐爛,不多時便蔓延到了全。
“師弟!”
有人認出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了,不顧的沖了過去,妄圖救人。
可溫如言眉頭一皺,言又止,沒說什麼。
“別過去!”
李安抬手攔住了他。
那個人撲通一聲,立刻跪到了李安面前,腦袋磕在地上,懇求道:“王爺,攝政王,救救我師弟,他才十七歲,才十七歲呀,大好的青春年華還沒有用過。”
李安嘆了口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連那條毒蛇什麼模樣都沒有見到,怎麼能救他,況且那條毒蛇恐怕不是普通的毒蛇那麼簡單。
下一刻!
只見那個年輕人開始不再彈了,從他的臉龐,雙手乃至于整個,開始了腐爛,最后只剩下一副骨架,連服都被腐蝕了。
“師弟!”
那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淚如雨下,嚎啕不止。
其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悲痛不已,頗有一點兔死狐悲的模樣。
可怎麼也沒有料到剛剛登上仙船,就有一人慘死了,還死的這麼慘。
其他人也是越想越害怕,個個臉迥異。
這也怨不得別人,剛開始這些人還是一直都很警惕的,可喝了幾杯酒后就有點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了,有的人更是慢慢放松了警惕。
這一場意外也不是壞事,起碼警醒了所有人。
“這里不是陸地,更不是你們的門派,千萬要小心!”
溫如言掃視一圈后,當即開口提醒眾人,隨即便見他走到尸旁,抬手一揮,一道勁風直接將尸掃了下去。
“溫如言,你干什麼,你為何將我師弟的尸骨吹海中,你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跟你拼了!”
聽到對方的要挾,溫如言冷笑一聲,目冷,“這尸上還有毒,任何人只要到,結局與你師弟沒有兩樣,為了所有人,只能這麼做了,你放心,等我們返回上古門派,我一定親自去你的山門磕頭謝罪。”
那個人本不買賬,怒視著溫如言,“冠冕堂皇,你憑什麼斷定我師弟的尸骨有毒,我看你是存心報復我!”
“你是不是活膩了!”
溫如言眉頭一皺,正要準備出手。
對方也是因為師弟剛死,怒火中燒,也毫不懼,正手之時,突然覺腳下一晃,整個仙船劇烈一震,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一個趔趄,紛紛摔倒在地上。
可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這一場旅行,注定是不太平的!
天漢八年,冬至時分,北風朔朔,北奴王親帥大軍十萬,攻破雁門關。燕州塗炭,狼煙四起,屍橫遍野,十室九空,骸骨遍地!王命數十道,無一藩王奉昭勤王。龍漢岌岌可危!京師城外,紅衣勝火,白馬金戈。少年立馬燕水河畔,麒麟細甲,精鋼鐵面。長柄金戈,直指長空,目光如炬,視死如歸!一戈破甲八千,五千紅甲盡出行,七萬北奴留屍關中。見龍卸甲,少年歸來。從此龍漢少了一位神勇天將軍,多了一位少年書聖人。
一朝穿越,本想一輩子當個紈绔子弟,奈何實力他不允許啊!新皇登基,匈奴二十萬大軍南下,陳兵都城門外,數十萬百姓危在旦夕!正此時,李旭橫空出世,手持一桿亮銀槍,戴青銅面具,披百花戰袍,一人一馬殺到烏維狼旗之下。自此,匈奴喪膽,敗退大梁。此等功績,彪炳千古!皇帝親封天將軍!“可我,只想當一個紈绔的公子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