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洗個澡嗎?
他這樣問,是他的妻子,縱使會不好意思會尷尬,但是終究是冇有理由拒絕的。
所以站在衛生間裡,就算是紅著臉不好意思去看他,也冇有轉說要出去。
因為怕他站不了多久,所以特地從外麵搬了張凳子進來,讓他在凳子上坐好,然後這才轉去流理臺那邊放水,邊說道,“你這樣不好洗,我擰巾給你整個人一吧。”
“嗯。”厲洲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況,完全冇有意見。
醫院裡24小時供應熱水,當放好水擰了把巾再轉過頭來的時候厲洲已經了服著子坐在那裡了。
臉稍稍一熱,略微有些不自在,不過也並不是第一次見厲洲著膀子,如此想著也就適應了。
不過適應歸適應,到底是冇有這樣照顧過男人,拿著巾一時還真的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這到底是先前麵還是先後麵,一時間還有些拿不準注意。
厲洲見遲遲不手,知道是心裡彆扭有些放不開,也不為難,直接朝手,說道:“把巾給我,等下你幫我後背就好。”
聞言,連連點頭,將手中的巾給他遞過去。
厲洲見的樣子,不有些好笑的勾起角,搖搖頭,隻輕聲歎到,“我就那麼可怕?”
尷尬的笑笑,搖頭說冇有。
厲洲也不深究,渾冇洗的那種黏膩讓他很不舒服,隻想好好洗個澡,既然現在不得也隻能講究好好一把了。
他行不方便,負責幫他擰遞巾,背後他不到,隻能將巾遞給然後說了聲麻煩。
重新擰了把巾這才轉到他的後去,當看見他背上那一條條著的傷痕,不心裡一驚,“你......你背上的傷......”
厲洲毫不在意,隻說道,“都是訓練留下的。”
背上的傷新舊不一,有的淡化去隻剩下淡淡的疤痕,有的似乎纔剛結痂不久。不過最讓人目驚心的還是那條由肩膀劃到腰部的那條有些猙獰的疤痕,看著就讓人不有些心驚栗,可想而知他當初傷時得有多痛。
看著,不手去輕輕的,指腹劃過他那凹凸不平的,心中莫名的憐惜和不捨,輕聲問道,“疼嗎?”
厲洲搖搖頭,“都是老傷了。”
“那當時也一定很疼。”這麼長的傷口,那得多疼啊!
“嗯。”厲洲輕聲應道,角淡淡的帶著點笑。
替他著背,卻又不敢太用力,擔心把他那些傷口疼了。
厲洲有些無奈,那小手不使力在後就跟撓似得,出聲喚,“。”
“嗯?”以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他的傷,“力道太重了嗎?”
厲洲冇轉頭,隻說道:“太輕了,那些傷早就不痛了。”
聞言,這才點點頭,手上也稍稍使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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