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我渾蛋!我畜生!求您給我條生路,我不能離開薄家,否則我的家人就會被韓先生弄死的。”
那個傭跪在地上,一邊自己耳,一邊哀求。
可是實際上,沐歡的懷疑對象一共有三個。有兩個是在和封霆北邊伺候的人,還有一個是在準六嫂韓霜月邊的傭人。
這三個人查來查去,都吃不準。
這才定下了這個計策——昨晚故意扣下駕駛員,假裝他被折磨了一夜,甚至十手指全都被打斷。
其實駕駛員只是配合著打的聲音,慘嚎了一夜而已。
但消息一放出去,甚至讓傭人看到他滿是地被抬出去,就能對那個真正的細形巨大的心理力。
今天把這些人來時,又故意讓這三個人站在一個縱列里。
沐歡的視線始終往那一個方向掃視,自然給細更大的迫。因為作賊心虛,總覺得自己已經被沐歡給發現了。
再后來,就是顧小芙事先準備好的這段臺詞了。
沐歡哪能出自己的親哥哥去干搜傭人房這麼沒品的事?手的是陳拾,他搜起來可比薄五爺仔細多了。
不過他把這三個傭人的房間,從天花板到地板都仔細搜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
很可能真正的細已經把那臺跟韓紹宗聯系的手機給理掉了,但陳拾又覺得韓紹宗不可能輕易放過這枚棋子。
于是他讓顧小芙假稱手機已經找到,徹底攻破細的心理防線。
沐歡再順勢一指,本就心虛的細就撲通跪下了。
“你這麼可憐啊?”
沐歡居高臨下來到那個傭面前,正是韓霜月帶進薄家的人。
韓霜月對這個傭十分信任,應該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韓紹宗的人吧?
“那把你知道的都說了,我或許能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其實最有用的信息,剛剛這個傭已經提供了。
那就是消息是從韓紹宗這里傳出去的,姓韓的跟那個尤娜可能已經聯手了。
薄家昨晚就連夜派人去查了醫院,是誰下黑手了封霆北的蝌蚪,一準就能查出來。
只可惜,那個醫生剛踏上M國的土地,就死于非命。
不然沐歡想把他的子孫袋給摘了,撞開尤娜的家門,然后把那個子孫袋甩到那賤.人的臉上!
“我說,我——”傭話剛起了個頭,就猶豫了,“我不能說,我說了我家人就沒了。”
抬頭看向沐歡哭著哀求道:“七小姐,您最心善,就放我走吧。我保證干干凈凈地消失——”
傭的眼神驟然變狠,從舌底吐出一塊鋒利的刀片,就朝沐歡割了過來。
不想顧小芙一直在一旁盯著,不等的刀片到沐歡,就一腳踢了過去。
傭啊的一聲慘,人被踢飛。
沐歡純白的真睡袍,只是被割開了一條小小的口子。
“七小姐?”顧小芙忙過來看有沒有傷。
“把給六嫂置。”沐歡瞥了眼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傭,向顧小芙吩咐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雅間,回自己的主臥去了。
顧小芙讓人把那個傭拖了出去,刀片也用紙巾包好,準備一起給韓霜月。
韓家對背主的人可不會手下留,尤其韓霜月還這麼信任這個傭。
傭渾抖,大聲哀求著:“讓我死吧!就讓我死吧!”
顧小芙厲喝一聲,“現在才想死?晚了!”
至于其余的傭人,全都放了回去。
顧小芙給每人發了一個包了五十塊錢的驚紅包,叮囑他們在薄家忠心比能力更加重要。
傭人激地走了,心里把那個傭恨得要死。要不是,他們也不必來這里這樣一場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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