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植手,不是上說好不好的。”徐琴道,“就算是再厲害的醫生,手也是有功率,也有失敗的況。”
徐琴不可能讓這些人覺得是萬能的,給人做手,也有失敗的況,不是每一臺手都能功。
“是,是。”黃秀連忙道。
“孩子的況還可以,有那些醫生和護士看顧就行了。”徐琴道,“我先回去收拾屋子。”
“好,好。”黃秀點頭,只可惜自己還得照顧孩子,要是不用照顧孩子,就去幫著徐醫生打掃屋子。
黃秀知道徐琴醫生昨天才到這邊,徐醫生都還沒有收拾好屋子就來給孩子做手。
之前,還有人說這個徐醫生的分不大好,黃秀心想什麼分不分的,徐醫生的醫這麼好,徐醫生的心地還很善良,這麼好的人哪里能被□□呢。
要黃秀說,徐醫生和陸建澤就非常般配。
徐琴沒有跟黃秀多說,說多了也沒有什麼用,只要讓黃秀知道要盯著孩子,孩子一有問題就找護士找大夫。
等出了醫院之后,陸建澤就道,“從家里到醫院,要是走路,可能要將近半個小時。”
“可以坐公。”徐琴道,坐公就能快一點。
“是可以坐公,就是要是你很晚下班的話,就坐不了公。”陸建澤道,“太晚的話,我去接你。”
陸建澤主要是怕自己沒有在家里,沒有空去接徐琴,徐琴一個人怎麼回來呢。他還是得給徐琴買一輛自行車,方便徐琴來回。
大晚上的,一個的走在路上也得小心。哪怕這一帶比較安全,陸建澤也擔心徐琴在路上遇上危險。
“可以。”徐琴點頭,男人愿意對好,也不拒絕。
徐琴和陸建澤回去的時候,他們就發現有幾個在幫他們修屋頂和打掃屋子。
徐琴不認識那些人,就聽那些人跟陸建澤打招呼,他們也有跟徐琴打招呼。
“嫂子,還記得不,你還幫我包扎過傷口呢。”
“對對對,還給我針過。”
“我當時沒在,但是我聽他們說了。”
……
徐琴聽著他們說的話,可惜一點記憶都沒有。當醫生的,每一天都要見很多人,要是多見幾次的,還能記得,像是這些人就是見過一兩次的,還是多年前見過的,真不記得。
當時,這些人的傷應該也不是很嚴重,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傷。
這樣好的!
徐琴可不希自己還記得這些人,真要記得,那這些人當時的傷就重,沒有醫生希患者傷得重的。
“還是得謝謝你們幫助修葺房子。”徐琴道。
“小事,就是舉手之勞。”那些人笑著道,一個個都干勁十足。
徐琴看著忙碌的人,就想著還是得給他們做一頓飯。可是的廚藝真的不大行,就算是煮面,煮的面也不好吃。覺得要是自己去煮面,那就是浪費糧食,豬食可能都沒有那麼好吃。
陸建澤見徐琴表嚴肅,心生疑,“怎麼了?”
“我的廚藝很差勁。”徐琴老實道。
“沒有關系。”陸建澤回答,“我會做一些。”
“家里沒菜,也沒有米面吧。”徐琴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年頭,大家家里的糧食也不是特別多,總不能指別人幫著他們修屋子,還指人家自帶糧食吧。
“哪里有得賣,先去買一些。”徐琴道。
“都買好了。”陸建澤道,“我昨天買的,就放在角落里。一會兒,把廚房收拾一下,才好做飯。”
陸建澤自己買了一些東西,又讓朋友幫著帶一些東西過來,他們還是能做飯。陸建澤不怕徐琴的廚藝不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徐琴有缺點才好,陸建澤才不會覺得自己上的是一個天上的神,自己怎麼夠都夠不到的神。
“米面有,就是得買一些菜。”陸建澤道,“我去買,你在家里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東西,我很快就回來。”
“好。”徐琴沒有意見。
徐家,劉藍娣瞧著的親媽,有些無奈。的親媽覺得要走,徐家的一些東西就無人看管,親媽竟然還想著讓把東西給娘家。
劉藍娣不可能把東西給娘家,要是把東西給娘家了,等到以后,就別想把東西要回來。那些人只會說那些東西是劉藍娣孝順父母的,還有弟弟妹妹,父母本就不可能為這個大兒著想。
“媽,我們家真沒有那些東西了。”劉藍娣道,“家里唯一的一對銀鐲子,我還把那對銀鐲子送給金了。”
“你送給銀鐲子做什麼?”劉母皺眉。
“這不是想著要去海島,提前給一點東西,那也就沒有什麼話說。”劉藍娣道,“吃人的短,拿人的手。拿了我們家的東西,對我們也就溫和一點。”
“我看你就是傻。”劉母真不知道兒的腦子里在想什麼,“你給做了,就沒有必要送東西。你說你……有給你人紅包嗎?”
“都是姐妹,哪里有必要講究這些東西。”劉藍娣道。
“既然你說都是姐妹,那你還送銀手鐲做什麼?”劉母道,“這個時候,不把這些東西藏起來,還送來送去。說,家里還有沒有……有沒有小黃魚?”
劉母想著徐家以前是資本家,資本家有的就是錢。
“沒,真沒有。”劉藍娣心想有是有,只不過徐立仁藏起來了大半,就給看一小半。劉藍娣沒有問徐立仁把東西藏在哪里,怕徐立仁誤會有別的心思,就想著等到以后遲早會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和的孩子的。
“跟親媽還說假話?”劉母不滿,就覺得兒在蒙騙,兒不愿意說實話,“家里有那些東西就有,沒有就沒有。”
“就是沒有。”劉藍娣道。
“怎麼可能沒有。”劉母不相信,“要是沒有那些東西,你們怎麼過得這麼好,還有酒喝呢。”
“那些酒都是以前留下來的,有的酒就是要放幾年,味道才好。”劉藍娣解釋,“家里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們家當年在抗戰的時候就把家產幾乎都捐了。”
劉藍娣故意這麼說,就是讓別人覺得徐家就是外強中干,徐家本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前一陣子,我那小姑在醫院工作,每個月還把的大半工資上做伙食費。”劉藍娣道,“這一走,也就不可能每個月上伙食費了。一個月還上好幾十塊呢。”
“那你還讓走?”劉母手著劉藍娣的頭,“那麼會賺錢,怎麼不讓多待兩年,你是不是傻啊。”
“我倒是想多留兩年,可都這個歲數了,親哥也不可能留著。”劉藍娣道,“要是我這個當大嫂的不讓嫁人,別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說自己看不上那些人,不想嫁,不就行了嗎?”劉母認為這事簡單。
劉藍娣可不認為事有這麼簡單,真要是有那麼簡單,就那麼做了。得為自己為考慮后路,也得為兒思考一下,一點都不想給別人當后媽了。
前世,劉藍娣改嫁之后,也想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可是剛剛懷孕沒有多久就被調皮搗蛋的繼子給撞流產了。那些人就關心那個繼子有沒有被嚇到,本就不管劉藍娣是不是有流產,還有人說是不是劉藍娣懷孕了就容不下繼子。
劉藍娣就覺得很可笑,流產了啊,才是害者。偏偏那些人都沒有把當害者,一個個都當是別有用心。
“媽,我這邊沒有其他的東西,就是還有兩張票。”劉藍娣道,“我把這兩張票給你。”
“快拿來。”劉母道。
劉母拿了票,又從親閨這邊拿了兩塊錢,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劉藍娣想著自己這個親媽還有些用,他們不能鬧崩。再說了,與其等著那些東西被別人搶走,倒不如把那些東西給娘家人,還有就是不可能讓徐立仁多補徐琴等人。
當徐麗君過來的時候,就瞧見劉母歡歡喜喜地離開。徐麗君哪里還有不懂得的地方,劉母分明就是拿了好才離開的,劉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其實劉藍娣也就是初中畢業,本就不是多高的文化水平,比徐家的其他人都差了很多。
但是徐立仁他們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父親就為徐立仁定了這一門親事。劉藍娣的父親曾經救過徐立仁的父親,有這一層關系在,劉藍娣才得以嫁徐家。
否則,徐家人也就看不上劉藍娣這樣的人。
“大嫂。”徐麗君開口,“親家母來了啊,怎麼沒留吃飯?”
“我媽還有事,家里還有弟弟妹妹,哪里可能待在這邊。”劉藍娣解釋,“還要照顧孫子孫。況且,我是嫁出去的兒,要是總在這邊吃飯,多不好。”
“……”徐麗君心想劉藍娣沒有留親媽吃飯,但是劉藍娣給親媽東西了。
徐麗君在門口不遠就看到劉母,還看到劉母笑著把東西放到包里。只不過徐麗君沒有在劉藍娣的面前說這些話,免得顯得自己太過無無義。
他們兄弟姐妹都各自家了,他們的東西也都是各自的,而不是其他人的。
親兄弟都得明算賬,徐麗君知道這一點,這個出嫁不好管這些事。
“大嫂,你們是不是已經有打算了?”徐麗君沒有看到張嫂,張嫂已經回去鄉下。
“對,就是去海島。”劉藍娣道,“原本,我們打算過一個月去的,等我表妹定下來了,我們再過去。可是……唉,昨天晚上,院子里又是一片狼藉。要是我們再不走,指不定那些東西就砸到頭上了。”
“哪天走?”徐麗君問。
“五六天后吧。”劉藍娣道,“再繼續拖延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早點走比較好。”
劉藍娣都沒有把一些東西給親媽,就更不可能把那些東西給徐麗君。和徐麗君之間的關系沒有好到那個程度,還是得防著一點好,徐麗君前世到后面還不敢多幫襯徐立仁他們,真要幫,那也是悄悄地幫。
“大哥也是這個意思?”徐麗君疑,其實對大哥沒有大疑,對劉藍娣的疑很大。
徐麗君知道劉藍娣喜歡住大房子,也知道劉藍娣喜歡那些金銀財帛,這個人就不想去過苦日子的。劉藍娣早前還說火燒不到徐家,說他們沒有必要杞人憂天,還說打死都不離開小樓。
而現在,劉藍娣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劉藍娣沒有想著要留在這個城市,而是想著離開這一座城市。
“我們就是暫時離開,以后還會回來。”劉藍娣道,“到時候,可能還得讓你幫著買一些東西寄過去。”
“好,可以的。”徐麗君點頭,“要是你們有什麼缺的,就告訴我。小妹應該也是在那邊附近吧。”
“都是福省,距離應該不會特別遠。”劉藍娣道,“放心,要是距離近,我們也會去看看。”
劉藍娣也想看看徐琴會把小日子過程什麼樣子,就徐琴那種就只知道醫的人,徐琴必定不可能懂得如何跟男人過日子。像徐琴這樣的人就不適合被娶進家門做妻子,這樣的人就該一輩子單著。
當然,劉藍娣表面上不能說這些話,還得說好聽一點的話。徐麗君和徐琴是姐妹,這兩個人的關系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劉藍娣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人家的大嫂,也許人家還把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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