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闕還很年輕,他自個是不急著當首輔。不然這會就當了首輔,往後數十年就沒其他位置升了。
安芷哈哈笑了下,「三嫂說笑了,裴闕還那麼年輕,這會升太快了可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若是四弟當了首輔,咱們裴家都能跟著福。」孟氏暢想了一會,道,「往後咱們裴家的小輩,都得指四弟呢。」
一人得道,犬升天,這是很正常的事。若是裴闕在朝中掌權,裴家人自然跟著水漲船高。
如今的裴家,雖說在京都里名聲鵲起,可經歷過裴老爺子跪死在宮門口,和裴闕被流放,裴家離最輝煌時還差了許多。
驗過最好的時候,難免還會嚮往。
三房從最開始就支持裴闕,如今裴闕確實步步上升,對三房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因為連帶著三房,也能更得臉。
但安芷是真心覺得不要爬那麼快,還是穩穩的比較好。並不是很在意誥命那些東西,自個的家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聊天的時間過得快,等外頭響起竹聲,安芷他們也要散了。
悅兒和哥哥姐姐們玩得累,裴闕抱回去時,在路上就睡著了。
安芷跟在裴闕側道,「過了除夕,就要開春了。方才三嫂與我說起七王爺糧食是從哪兒來的,眼下怕是大半個京都,都在等他上位了吧。」
「皇上唯一的依靠徐家已經落寞了,沒了徐家的支持,他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兒,沒人沒權,什麼都沒有。除了幾個老頑固,其餘人都不願意惹禍上,恨不得早點換個的人當皇帝。」裴闕抱著悅兒,說話聲也不自覺放低,「就連國公那樣的頑固,都會為了家而袖手旁觀,可見多人在等著皇位換人。」
當今聖上既不惹人討厭,也不得人心。他比惠帝要乖巧,天賦一般,卻沒什麼怨言,什麼事都會認真去學,可總是學得沒那麼好。這是多年被忽視后,養的子。
可當皇帝的人,最不該有的就是子。朝臣們對這個皇上,心裏早就有了不看好。
加上各地接二連三地出事,很多人都意識到,晉朝需要一個的皇帝,而不是一個小孩。等小孩長大,至還需要五年時間。五年裏,說不定晉朝的國土都會被瓜分無數次。
故而李興出現后,雖說很多人都知道李興的目的,可大家都選擇任其發展。
安芷沒見過皇上幾次,但每次進宮時,薛夢瑤都會提到幾句,說是個很乖巧的小孩。
「可惜了。」若是不生在帝王家,也不會為奪嫡的炮灰。
安芷嘆氣完,也到了自個的院子,一番洗漱后,便到了第二天。
正月初一,對於別人家來說是個好日子,新年新氣象,但只有裴家不一樣。今兒是裴老爺子的祭日,老爺子走了四年,算起來也過去許久,可再回憶,又彷彿是在昨日。
裴家的一眾老老小小都過來了,比昨兒除夕還要熱鬧個好幾分。
人一多,事也就多。
安芷一早兒就叮囑翠,「你今兒別的都不用管,顧好小主子就行,府里人多了,別讓有什麼事。」
「您保管放心,奴婢一定全天跟著小姐。」翠保證道。
代完翠,安芷才出去迎客。
今兒來祭奠的,全是裴家族裏的親戚。說是來祭奠,但同時也是來拜年,上上下下來了上百口人,整個園子都有人。
安芷是見過一個嬸嬸,又要問候一家老祖,好在這些本事早就學到了骨子裏,信手拈來不是問題。
等人都到了,便要先去宗祠祭奠,裴闕帶著男眷,安芷則是帶著一眾眷。
他們剛在宗祠面,外邊就有小廝匆匆跑過來,一個在裴闕耳邊低語,還一個則是把安芷到一邊。
「夫人,大方公子上門來了。」小廝苦著臉,「他非要進門來祭奠老爺子,小的和門房攔住他,他就在門口高聲呼喊咱們不講面。如今人還在門口,指不定鬧什麼樣了,您和老爺快些拿個主意吧。」
「正月初一的日子,他這是自個兒不要臉,連帶著拉裴家一塊兒丟臉麼!」安芷咬牙氣憤道。
說完,不遠的裴闕也轉頭看來。
四目相對,裴闕朝安芷走來,只能讓其他人先等一會兒,他們夫婦去門口理裴鈺的事。
匆匆走到大門,看到裴鈺一白,提著祭奠用的品站在門口。
「四叔,四嬸。」裴鈺行禮道。
街道旁,圍了不人,京都里的人對裴家事都不陌生,這會礙於裴家面子,誰也不敢出聲看熱鬧,但心理都十分彩。
安芷偏頭看了眼裴闕,手便被裴闕給牽住了。
「裴鈺,你早已不是我們裴家的人,今兒特意過來鬧事,還對得起老爺子生前對你的寵嗎?」裴闕厲聲質問。
「正是因為祖父疼我,我更應該來祭奠他老人家,不能忘了祖父的悉心教養。」裴闕說得不疾不徐,慢吞吞的,聽著就讓人很不爽。
裴闕濃眉蹙,若不是這會四周圍了許多人,他早就手了。
安芷開口道,「裴鈺,老爺子生前已經說了,往後不願再見到你。當初是你們自己做了糊塗事,才會被老爺子趕出家門。今兒我們也不敢放你進去,不然老爺子可在天上看著呢。若是你要說我們絕,那我們也只好認了,畢竟百善孝為先,我們也不好違背老爺子的意思。大家說是不是?」
今兒裴鈺來,無非是拿話頭說事。若是裴家放他進去,裴闕夫婦就會被看輕。可不放進去,未免有點太不講人。
可安芷先把裴老爺子搬出來了,用老爺子當理由去押裴鈺,還提到了裴鈺一房被趕出裴家,是裴鈺他們有錯在先。這麼一來,看熱鬧的人便會去想是裴鈺活該。
故而安芷一問,眾人就迎合說是。
裴闕跟著接話道,「裴鈺,你要真有心,把祭品送去給流民吃,便是全了老爺子的孝道。在這兒哭著喊著,只會讓人覺得你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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