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燕舟想要的更多。
徐燕舟閉上眼睛,開始做夢了。
次日,吃過早飯,就開始搬東西,先幫村里人搬到了云城的空巷子里,等他們的搬完了,徐家才開始。
徐燕舟也把炕柜扛出來了。
碩大的柜子十分醒目,劉偉湛原以為床,可是有門,他覺得就是個普通柜子,仔細一看,是側邊開門,委實奇怪。
徐燕舟看了劉偉湛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炕柜?”
北方的漢子沒看過炕柜?
那簡直胡說八道,劉偉湛就是沒見過這樣的,“……別致。”
那還用他說。
徐燕舟道:“……你笑去別笑。”
劉偉湛捂住,還是不笑了,省著挨打,“你到將軍府了,就住原來你住的地方。”
他再隨便找間屋子好了。
原本就是徐燕舟的地方,如果能平反,肯定還是徐燕舟的地方。
倘若不行,他也住不上不是。
徐燕舟道:“不必,給我們找間院子就行。”
他們一家人住一塊兒,其他的無所謂。
劉偉湛了膛,那他可就住正院了。
到了將軍府,徐家人住在一干凈的院落里,收拾好東西,也沒什麼事,顧妙打算去暗牢里看看。
徐薇幫顧妙畫臉,炭這里抹點那里抹點,再用胭脂水暈一下,徐薇手巧,顧妙又變了牢頭。
畫好顧妙,徐薇道:“嫂子,我們進去看看嗎?”
顧妙想到了楚淮,楚淮也在牢里,關了五天了,跟著朱雀衛一起發豆芽。
顧妙道:“行,你也畫臉,咱們一塊兒過去。”
徐薇一下就笑了,對著鏡子描描畫畫,很快,鏡子里就出現了另一個人。
徐薇進屋纏,然后換了獄卒服,跟著顧妙進了地牢。
地牢暗,靠著幾盞燭火照明,一眼就看見了楚淮。
楚淮正在往竹筐里灑水,認真地很。
和徐薇想的不太一樣,其他人也在發豆芽。
本來就安靜的牢房在顧妙進來之后更靜了。
誰都不敢說話。
江一抬起頭,又迅速低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好怕。
徐薇學著顧妙的樣子,打開牢房的門,沖著楚淮惡聲惡氣道:“給我站到墻角去。”
楚淮看著徐薇的眼睛,靜了片刻,然后聽話地站到墻角去了。
江十三初生牛犢,本來打算跟顧妙犟一犟的,現在他好似被定住,一不敢。
牢頭雙煞,世風日下。
顧妙往那邊看了一眼,專心檢查豆芽。
徐薇看楚淮發的還不錯,便道:“嗯,做的不錯。”
不等楚淮角勾上兩分,徐薇便道:“這都是你該做的,有錢嗎,拿出來,大爺我要喝酒。”
朱雀衛有人捂住了口,有人按住了袖袋,表戒備中帶著幾分震驚,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楚淮沒,他聲音微啞,看了看四周,學著江一捂住口,“沒錢。”
徐薇:“此地無銀三百兩,快點拿出來!”
口藏著的是給徐薇帶的金飾,還有好些銀票。
楚淮道:“沒有……不信你來搜。”
徐薇眨了眨眼,覺得有點過了,可是不搜……話都放出去了,豈不是很沒威嚴。
徐薇出手,在楚淮口按了按,然后搜出來一串東西。
有銀票,還有別的,徐薇沒有打開,通通裝起來,拍了拍楚淮肩膀,道:“正好留著大爺買酒。”
江一了眼睛,“我……”
楚淮怎麼這麼慘,那是銀票吧,就這樣被搜走了?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顧妙和徐薇留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牢房里異常寂靜。
許久之后,有人低罵兩句,“連劉偉湛都沒搜!”
“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今天是楚淮,明天就是我們。”
“怎麼可以這樣,我們都發豆芽了,怎麼還搜。”
堂堂林軍統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搜,這簡直是辱……
江一言又止,他嘆了口氣,道:“楚統領,你別生氣。”
楚淮道:“我沒生氣。”
終于把東西給了。
江一有些頭痛,這絕對是生氣了,“楚統領,錢財乃外之……”
楚淮道:“我真沒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江一:后來,我才知道他真的沒生氣,他們在秀恩。
朱雀衛:……
楚淮:都說了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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