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端,厲霆淵端坐在辦公桌前,眉目致,面不虞,視頻剛一接通,立刻不滿地控訴,“言彎彎,你之前為什麼掛我視頻?!”
還沒等言彎彎開口,他又接著說道,“言彎彎,你個沒良心的,果然這麼多天都沒想我!”
言彎彎的臉頰微紅,真是不該接聽他的視頻,這個男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做避嫌,恨不得將他們的昭告天下。
果然,能明顯得覺到后的發型師,臉微妙起來,想想也對,這應該就符合他們的流行語,什麼來著?反萌差?
應該就是反萌差了。
言彎彎翻個白眼,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胡言語,迅速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
厲霆淵一臉哀怨,“沒事就不能找你,想你想得心疼肝疼渾疼,這算不算大事?!”
后突然傳來一聲低笑,言彎彎的臉變得尷尬起來,發誓,這絕對是這輩子最后一次接厲霆淵的電話。
天!
自從他們公布關系之后,這男人說起話來越來越順溜,已經到了臉不紅心不跳,口而出的地步。
顯然,厲霆淵也聽到了那聲低笑,開口詢問,“言彎彎,你房間里有人?”
言彎彎艱難地點頭,“我在化妝間,正在化妝。”
厲霆淵的臉黑下來,靠!他給自己老婆說點甜言語,居然還有第三者在場!
言彎彎臉上憋著笑,“你還有別的事嗎?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掛了吧,一會兒我還得拍戲。”
厲霆淵點頭,“別太辛苦,工作小心。”
言彎彎乖巧地回應,“好!”
此刻的兩個人都沉浸在的甜中,誰也沒有預料到,這居然差點為他們之間的最后通話。
言彎彎上好妝后直奔拍攝場地,這次他們要拍攝的戲份是慕雪和圣上在行軍途中,路上遇刺,為了躲避追殺,兩個人各騎一馬被迫與隨護衛分開,遠離市井,直奔荒無人煙的大草原。
所以這場戲的拍攝場地并非在影視基地,而是在戶外郊區,言彎彎來到場地時江逸塵早已經到達了,他已經換好戲服,此刻正站在兩匹馬中間,和他自己的那匹馬通。
這場戲為了出來良好的效果,所以整場戲份都是真實拍攝,原本張廣寧怕言彎彎一個孩子害怕這樣的危險,還刻意提前詢問了的況,并表示已經找好了合適的替。
但是被言彎彎拒絕了,任何一個工作,都會有它的特,既然熱拍戲,踏進演藝圈這一行,就應該克服所有的困難,盡可能地給拍好每一個場景,每一個角。
況且,為了拍好這場戲,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和自己的搭檔——一匹紅棕的馬十分悉了。
言彎彎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翻上馬,此刻穿著軍裝的了些兒家的,眉宇間多了一抹英氣豪邁。
江逸塵也已經坐在馬上,驅馬來到言彎彎旁邊,工作人員全部就位。
張廣寧看了一眼言彎彎,看到的示意后,點點頭,高喊一聲,“開始!”
言彎彎和江逸塵迅速進狀態,臉上帶著凝重肅殺之氣,握韁繩,在廣袤的草原上狂襲數十里。
為了演好劇中人的格,言彎彎眉心微簇,上半微微向前傾,高聲喊道,“駕!駕!”
拍攝進行得十分順利,因為這場戲還需要幾個遠景鏡頭,所以言彎彎和江逸塵必須駕著馬再向前方跑一段。
言彎彎的手握韁繩,雙用力夾馬腹,然而,仿若只在一瞬間,那匹馬突然長嘯一聲,仿若失了控一般,突然調轉方向,向著一旁的山丘上狂奔。
言彎彎的臉在一瞬間失去了,手用力地握韁繩,最終高喊著“吁!”,試圖重新控制下的馬。
然而那匹馬非但沒有被控制住,反而越來越癲狂,發出痛苦的長嘯,瘋狂地擺著,似乎想將上的人甩下來,言彎彎最終放棄,只地趴在馬背上,雙臂盡可能用力地環住馬的。
江逸塵心驚地看著這一變故,試圖驅著下的馬去救言彎彎,可他到底不是專業的馴馬人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言彎彎陷危險之地,卻無能為力。
遠的工作人員看著這一突發的變故,瞬間心驚膽戰,技人員飛奔而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此刻的張廣寧臉上已經完全失了,整個都在哆嗦抖,馬上的人可是言彎彎!
那個狠戾冷的厲霆淵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匹馬失控狂奔,直沖道路坎坷的山丘而去,言彎彎趴在馬背上,左右顛簸,好幾次差點被甩下來。
不過短短兩分鐘的時間,那匹馬已經發了狂地奔上那個陡峭的山丘,山丘上石遍布,高聳陡峭,那端赫然是一個深達五米多的懸崖。
驚的馬看到懸崖長嘯一聲,在即將墜下懸崖的一瞬間,兩只前蹄高高抬起,整只馬已經完全站立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言彎彎握韁繩的雙手被掙開,整個人失去控制,從馬上重重地跌落下來,墜落懸崖。
這樣驚悚恐怖的事,從馬匹失控到言彎彎墜崖,前后也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片場所有的人幾乎都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皆是拼了命地向山丘上狂奔。
事發突然,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遠的山丘上,卻忽略了,此刻站在遠的人,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芒,隨即立刻消失,也跟隨著眾人的腳步,向著山丘的方向狂奔。
*******
自從掛了和言彎彎的視頻通話之后,厲霆淵就覺心煩意的,太突突地直跳,明明手邊有很多文件,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總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發生。
他焦灼地在辦公室走來走去,就連原本定好的東大會的也讓書另改了時間,想拿出手機給言彎彎打電話,可又想到上次拍戲期間,他給打電話時的氣憤模樣,又將手機放下。
況且,他剛和言彎彎通完視頻,的面紅潤,神飽滿,狀態看起來十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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