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譚文西一眼,抬了抬眼皮:“還到了律所工作的竅門?那你是打算一直留在律所替我打工了嗎?”
就在譚文西打算點頭之際,他再一次聽到了顧雪涵的聲音——
“譚文西,那你打算讓心然生怎麼辦?”
……
譚文西只覺得腦的弦崩壞了一,他震驚地看向了顧雪涵,有些不知所措。
顧雪涵抿笑了下:“在你坐壞那鍋湯的那天,我就電話聯系了你的‘媽媽’,只是稍微詐了一下,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訴我了。我那天就給你機會代了,很可惜,你沒抓住機會。”
譚文西開始語無倫次地解釋:“我不是有意騙你的,但如果你生氣,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只是希你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只要你肯消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只是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解釋我自己瞞份的行為,好像不管怎樣都開不出口,因為我覺得你都會生氣,而我本不希你生氣,更不能承你生氣后不理我的結局。”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平生第一次不再有竹,而是忐忑的像個小學生:“我希你能再給我個機會,考察下我……”
可顧雪涵卻徑自打斷了他:“不用了。”
就在譚文西快要絕之際,他聽到顧雪涵輕笑了下。
的眼波流轉,看向他的眼神里卻不是被欺騙后的氣憤,而是戲謔和好整以暇。
“我在這一個月里已經考察過了。”顧雪涵朱輕啟,“你能經得住我一個月故意派幾倍活兒給你的榨,可見你的心理承能力和素質都很不錯,做的飯菜也勉強可口,唯一還需要改進的是煲湯不行。”
“競合律所已經沒有適合你的崗位了,但如果你有興趣,我個人還可以給你提供上崗的機會。”顧雪涵笑了下,“但你要努力了,我很挑剔,試用期下崗也有極大可能,而且因為是私人用工,才不講究勞法保護,下崗就下崗了,完全沒有任何經濟補償,還可能會遭到我的打擊報復。”
“最重要的一點,我不在乎你是誰,所以在我這里,也沒有什麼譚總小譚總……”
譚文西沒有給顧雪涵說完話的機會,他徑自走到的前,就著坐在老板椅上的姿勢,單膝跪地,徑自仰頭吻向了,像是臣服,也像是守護——
“在你這里,沒有小譚總,只有文西。”
“我只是你的譚文西。”
“我保證,明天就去學煲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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