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服,也可以外敷,如果外部有損傷,就用外敷,外面沒有損傷,就直接服。】
【你家阿爺和二叔的況,要看打斷的時候會不會把外面弄傷,如果技好,外面沒傷,那直接服效果最好。】
小阿玉對王老太太說:“都可以呀。”
【……】崽啊,你這總結的能力真是絕了。
王老太太雖然很信任小阿玉,可是這也事關自家丈夫和兒子的健康,所以不敢直接在他們上試。
正好這時,王五郎等人不知從哪兒取了個鳥窩回來,里面還有一只嘰嘰喳喳的鳥兒,撲騰著翅膀,還不會飛。
王老太太和那小鳥一個對視。
小鳥張著,“嘰”了一聲。
汪老太太朝王五郎手:“拿來。”
王五郎的脖子一,趕甩鍋:“不是我們去取的,是王三胖取下來的,一共有幾只,他分了我一只!”
王六郎也接著說:“是呀是呀,我們沒去取,我們不會尿床的!”
因為大人們都說,要是去取了鳥窩就會尿床,所以大家都不準他們取鳥窩。
可是一群皮小子,到了春天時,哪里待得住?
上山取鳥窩,下河魚,去田里挖泥鰍,那是擋都擋不住。
“你拿來就拿來,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王五郎乖乖把鳥兒上了。
王老太太一揮手:“去去去,一邊玩去,別在這里礙我眼。”
幾個小子一步三回頭,為那個逝去的鳥兒心累。
他們還想著,稍微養兩天就來烤了吃,現在是吃不著啦。
“阿玉妹妹,要一起玩嗎?”王五郎去招呼小阿玉。
但小阿玉想看看阿要做什麼,所以拒絕了王五郎。
王老太太當然是要用小鳥做實驗。
也不知道,那個基因修復劑的生效時間是多久,但是想著,之前大家喝了阿玉的那個水,都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開始鬧肚子了。
既然這個基因修復劑,比那個神水更厲害,那說明生效的時間會更快。
王老太太把小鳥帶進了臥房,看小阿玉跟著,就把小阿玉也拉了進去。
這次把臥房的門關得的,祖孫倆來到了唯一的小窗前。
小鳥不明所以,嘰嘰喳喳著。
不想讓小阿玉看到殘忍的畫面,王老太太就讓小阿玉給自己搬凳子。
小阿玉剛搬到一半,王老太太眼也不眨,直接手把小鳥的腳給撇斷了。
小鳥頓時慘。
小阿玉忙問:“它怎麼啦?”
“它生病了,阿給它治病。”王老太太拿出基因修復劑,也來不及去研究那個奇特的瓶子了,打開最頂上的瓶塞,輕輕滴了一小滴出來,淋在了小鳥的斷上。
幾乎是瞬間,慘的小鳥就不了。
王老太太端著凳子坐在窗前,順便把小阿玉也抱在懷里,一邊輕輕拍打著小阿玉的背,一邊盯著那只小鳥。
窗前有一個舊的小木桌,那是老王頭曾經做來給王老太太當梳妝柜的。
小鳥原本還在桌子上撲騰來,撲騰去,但因為一只斷掉了,整整鳥都站不穩。
時間慢慢過去,大約過了一炷香,那只鳥忽然就站起來了,但是看得出來,它的很不自然。
因為王老太太撇斷后,并沒有給小鳥把固定住。
把小鳥拿在眼前看了看,發現確實已經長攏了,只不過因為是歪著的,所以骨頭看起來也很奇怪。
此時,小阿玉已經在王老太太懷里瞌睡連連了,王老太太就把放進了被窩里。
再次坐在窗前,毫不猶豫再次撇斷了小鳥的,這次用了一木頭簪子,把小鳥的固定好,讓它變正常的樣子。
又一炷香過去,小鳥再次站起來,翅膀一扇,居然直接在王老太太面前飛了起來。
小鳥的翅膀本已經長齊了,只是現在還不會飛,但用了基因修復劑后,它的基因也得到了提升,稍微嘗試了一下,就能飛得很好了。
它飛到了一邊的柜子上,兩只爪子穩穩抓住了柜子,兩條完好無損。
王老太太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好、好可怕的老太太……】小阿玉雖然睡著了,但是團子不用睡覺,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自己都要跟著抖了。
這老太太的心理素質比它想象的還要強!
反正普通老太太這麼做時,肯定沒有這麼淡定。
大概弄清楚了基因修復劑的功效,王老太太心里也有底了。
看來,丈夫和二兒子的勢必要打斷一次。
尤其是丈夫,這麼多年一直跛腳,就是因為他的腳踝曾經過傷,后來沒有好好調理,等到再次傷時,就徹底歪了。
二兒子則是因為常年癱瘓在床上,型自然也有變化,骨頭肯定是不正的。
這天晚上,眾人都已睡著了,王老太太低聲對旁邊的老王頭說:“老頭子,你的有治了。”
老王頭當即就坐起來:“真的?!你找到辦法了?!”
如果可以選擇,誰不擁有健康的呢?
他也想給這個家多出出力。
王老太太淡淡道:“但是,你的要先打斷一次。”
老王頭:!!!
“別擔心。”王老太太安他,“我會親手給你打斷的。”
老王頭:???
更擔心了好嗎!
夫妻倆晚上商量了一下,如何把這件事告訴家人,及至快凌晨時,才沉沉睡去。
第2天一大早,王老太太就要出門。
家人問要去做什麼,王老太太說:“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們姥姥家那邊出了一個很有名的大夫,專門治傷,我去看看能不能把人請回來,到時候好給老二治治。”
王家人都是一頭霧水。
王傳滿更是問:“娘,你不會是睡迷糊了吧,做了個夢你就要出發呀!”
“是啊娘,三弟妹現在不是去了那邊嗎,今天應該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先問問,也免得白跑一趟。”王傳富說。
王老太太當即怒道:“我就知道你們兄弟倆沒安好心,老二現在躺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想早點把他治好,好歹能做個堂堂正正的人。結果你們一推四五六的,想做什麼?你們就見不得老二好,是吧?!”
王傳富:“娘,你這說到哪里去了?我們怎麼可能那麼想二弟!”
王傳滿更是大呼冤枉:“我們只是擔心你啊,娘。”
做夢什麼的,一聽就不靠譜呀。
在屋子里聽見老太太河東獅吼的王傳貴:“……”不是啊,娘,雖然你這話是在維護我,可是我怎麼就不是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