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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女武神》第29章 對付麻煩的方法

十來分鐘后,一行人沖洗手間中。

為首的青年男子在見到年時,立即遵照霍加帝國的禮節朝他單膝跪下,口中急切地說道:「殿下,您沒事吧?這都是我的疏忽,否則也不會……」

「雷歐,」年……或者該他萊德爾·羅蘭搖了搖頭,認真地回答說,「這不是你的錯,你給我安排的護衛是正常配置,只是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可是……」

「比起自責,」他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最重要的是先弄明白現在的況,你一直都是這麼教我的,是吧。」

「……我明白了。」青年男子愣了下,再次低頭行了個禮,隨即環視了下周圍,目掃過昏迷在地的三名男子,「這裏到底是……」

「護衛們全部遭遇襲擊時,索瓦拼盡全力地幫我躲過了那些人的視線。然後,我就遇到了這些人,我不確定他們和襲擊者之間有沒有關係。他們追著我一直到了這裏,然後……」年的話音頓了頓,隨即才說道,「我被救了。」

「被救了?」

「嗯。」萊德爾點了點頭,「被一位無意中被我連累的好心人救了。雷歐,不要調查。」

「但是……」

之所以立即離開,就是因為不想和我以及這件事扯上關係。而且如果想對我不利,我也不會好好地待在這裏。」年走到男子面前,雙手按在他的肩頭,「是我的恩人,我應該做的是報答,而不是給帶來不便。」

「就算如此,殿下,」雷歐低下頭,恭敬地回答說,「如若這群人真的和之前那群人有聯繫,您的這位救命恩人可以說是直接破壞了對方的計劃,很有可能會遭遇報復。」

年聽到這話,臉瞬間一白,放在男子肩頭上的雙手微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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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臉毫未變,或者說,這點力度不可能給他帶來任何痛。他知道自己伺候的這位殿下心地向來善良,在大部分況下,他從不願違背他的心意,但事關他生命安全,容不得半點懈怠。

「……我明白了。」年抿了下,輕聲說道,「但是,雷歐,你必須向我保證,如若我的這位恩人真的與這事無關,絕不要去打擾的生活。而如若有人打算對進行報復,要對進行保護。」

「是!」

而此時的凌曉,已經再次出現在懸浮列車上。

這是第二次搭乘懸浮列車,第一次是為了離開某座城市,第二次也是同樣如此。

這個時間點乘坐列車的人並不算多,凌曉坐在座位上,雙手抱臂,非常不文雅地翹了個二郎,覺得相當不·開·心。雖說早已決定過一段時間就離開這座城市,但自己主走和被迫走完全是兩回事。

一遍遍地通過地圖確定沒有「追兵」后,稍微鬆了口氣。雖說不覺得那位完全不像皇子的皇子會「恩將仇報」,但那傢伙就是個麻煩源,真是半分都不想沾。

值得慶幸的是,這裏並非是霍加帝國,而是薩特聯邦,哪怕現在所有國家結了聯盟,也不意味著一位皇子能在別的國家隨意鋪開勢力進行搜索。

更別提這位皇子來這座城市也應該只是為了觀看比賽,不可能會帶太多人來。

唯一值得擔心的是,不小心破壞了「某些人」的計劃,會不會在之後遭遇報復。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皇子在這裏無法隨意出手,「某些人」未必不是如此。無論如何,已經做出了最快最正確的反應,後續結果如何,就只能看運氣了。真到了最壞的的地步,哪怕不願意,也只能啟「後備策略」了——雖說完全不想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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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凌曉低頭看向手上的腕錶。

上車時,還是「鍾曉靈」,眼下卻已經變了「熊曉雅」,敢肯定老闆那傢伙是故意的,因為他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是「熊孩子」、「兇丫頭」。

不過,他送的「假份」的確是派上了大用場。

出了這樣的事,「鍾曉靈」這個份顯然不可能再繼續使用下去。這樣看來,老闆那傢伙送「深紅」的積分卡而非現金,未必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然而話又說回來,他對到底是有怎樣的信心啊?認為一定會惹出什麼事然後換份?總覺得更不開心了是怎麼回事?

不過既然如此,和藍……林麒的通訊也只能斷掉了。畢竟通訊號是以「鍾曉靈」的份辦的,既然份消失了,那麼通訊號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打通。當時互加好友時,是先報出自己的通訊號,他加了,然後隨手反加並設定好姓名,沒仔細看他的通訊號,更別提記住了。

而且,就算記得……該如何解釋換了個新份?眼下已經夠麻煩了,多一事不如一事,否則說不定會間接把麻煩引到他上。那傢伙的份似乎也很有些貓膩,到時候如若真弄出什麼大問題,可就相當不妙了。

如此想著的凌曉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呼出,再次確定了列車上沒有什麼可疑人員后,微微闔上雙眸養神。而所不知道的是,換掉份卡並且沒有和林麒再次聯絡的行為……在某種意義上,的確幫了一把。

卻不是在這方面,而是另外一方面。

這個姑且不提,在以非同一般的速度離開后,的確好幾撥尋找的人都直接撲了個空。

而其中最快得到消息的就是萊德爾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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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

「是的,殿下。屋子裏的東西都被收拾一空,並沒有多餘的痕跡,應該是自己離開的。」

「……」

「並且,『鍾曉靈』這個份,也被註銷了。」

「註銷?」

「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另換了個份。只是……」

「雷歐,你有話就直說吧。」

「……是這樣的,就調查所得,一直在一間咖啡店打工。偽造份晶片固然能在黑市買到,但價格不菲,遠不是一個普通服務員所能承擔的。之後我又對咖啡店進行了後續調查,然而,有關於它的一切資料都被抹去了。再之後,我得到了警告——絕不可再追查下去的『警告』。」

「那就算了吧。」

「可是……」

「我最初的目的就是不希有人因為我的緣故被傷害,如果事實真想你所說的這樣,那麼無疑是很安全的。所以,可以停止了。既然已經得到了『警告』,再調查下去也是沒好的,對吧?」

「……我明白了。」雷歐深吸了口氣,點頭稱是,「眼下我們的確應該把目標放在國,查出究竟是誰想趁此機會傷害您。無論是誰,我都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萊德爾注視著跪在面前的青年,輕聲問:「然後呢?」就算真的抓到並理掉這個人,真的不會有下一個人嗎?

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到,想必也不會是最後一回。說到底,原因也只有那幾個。就算查出來又怎樣,就像父親說的,只要他還是帝國的第一繼承人,這種事就永遠也無可避免。他的份也決定他退無可退,更別提,退了的結果也許只會更加糟糕。

但是……

他真的很討厭這種事。

「殿下?」雷歐疑地抬起頭。

萊德爾在短暫的失神后,搖了搖頭:「……不,沒什麼,雷歐,一切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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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對了,雷歐。」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不用那麼嚴肅,過來下。」端坐於主位上的年擺了擺手,隨即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畫板,「其實呢,我那天不是去頂樓餐廳吃飯嗎?在那裏看到了不種花,卻不認識,所以回來后就畫下來了。我記得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應該認識吧?」

青年站起,走到邊,一一地指著畫板上的鮮花辨認說:「這是七鈴,這是半夏,這是三月鳴,這是……」

他每說一次,年都認真地重複一次,很認真地學習著。

在確認無誤后,這位皇子殿下還心很好地拜託自己的護衛買一本有關於花草的門書,似乎對此提起了相當程度的興趣。然而,在青年離開后,他的目卻再也沒看其他的花朵一眼,而是落到了一朵名「破曉」的花上。

他的確在頂樓餐廳見過這種話,不過當時並未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

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被救時……

「阿嚏!」

才剛打了個盹兒睜開眼,凌曉就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稍微了下|狀態,覺得自己並不像要冒,那大概就是被人念了。

不過,出了之前的事,不被人念反倒不正常。

而此時,車窗外的天已然全黑了。

車中的燈不知何時亮了起來,乘客依舊稀,故而的旁邊沒有坐人。

凌曉側頭看著窗子,其中清晰地倒映著的模樣,雖說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但已經漸漸地開始適應了這張臉。

看了片刻后,出手抓住脖上的吊墜,將它塞回服中。如果有人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朵被以特殊方式保存在白中的破曉花,卻並非怒放之花,而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雖說並不像原主那樣喜歡這種花,或者說對於花沒什麼概念,但既然是從某人那裏收到的禮就姑且戴著吧。

所以說,能從屋子裏隨便找出這種東西的某個老男人,也是蠻拼的。

暗自發出這般慨的凌曉並不知道,此時有人因為之前的某個舉——炸了。

這個炸的人就是林麒。

還得從頭說起,且說他離開這座城市后,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埃里克聯邦的首都——帕薩克爾。他先去看了下因為被爺爺和父親的打鬥餘波「到」而不幸臥床的小夥伴紅,也就是程睿,並對他表示了深刻的同……他沒笑,真的!

接著,他見到了因為臨時有事來拜訪自家父親的一位青年。

雖說是青年,但來人實際上只有十九歲,只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觀點,十八歲就算年,所以稱其為「青年」也沒什麼不對。

雖說是依照父親的吩咐招待對方,林麒也看來淡定無比,但其中心中還有一竊喜。原因很簡單——他是這位拜訪者的

當然,是藏較深的那種。

這位年僅十九歲的拜訪者就讀的正是林麒一直嚮往的星盟軍校,並且,從校起,一直佔據著第一名的寶座。雖還沒有畢業,卻完全已經可以說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軍團都對他十分關注,之所以沒有出橄欖枝,是因為知道他在畢業后一定會進|父親所在的軍團。

而這個人的名字做——

凌佑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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