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希哈搞不懂, 為什麼烏拉那拉氏和兩個嬤嬤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救星。
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好孩子,嫡額娘跟你商量個事啊, ”烏拉那拉氏很快就想出了新的主意,道,“弘暉婚事已經定下, 很快就要娶妻了, 我實在沒力照看你兩個弟弟。”
“既然小阿哥喜歡親近你, 不如就把你邊上的院子收拾出來, 讓他們搬過去,平日你幫嫡額娘和年側福晉多照看一二。”
按四爺定下的規矩,兩個小阿哥長大后,遲早也都是要移到前院去住的。
烏希哈問:“可是弟弟們這麼小, 年側福晉放心麼?”
“,哎……”烏拉那拉氏嘆息。
一切盡在不言中。
烏希哈聽宋氏提起過幾句,說年氏不大管孩子, 大蛋二蛋喜歡哭。
但今天見烏拉那拉氏的模樣, 況好像比以為的要艱難多了。
面對滿臉懇求的烏拉那拉氏,烏希哈沒什麼猶豫,點頭答應。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是被拋棄在孤兒院的棄嬰, 烏希哈覺得其實有一點奉獻型人格, 別人越需要, 越高興。
好在運氣似乎不錯,一直得到的都是好報。
……
出于謹慎,烏拉那拉氏仔細觀察了幾天。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只要跟烏希哈同在一間屋子里, 哪怕不用抱著哄, 大蛋二蛋都能安靜下來,乖乖吃睡覺。
烏希哈幾句普通的逗弄,效果頂得上們這些大人忙活好幾個時辰。
想不通,不理解。
但烏拉那拉氏喜聞樂見,欣然接。
掌管偌大的雍親王府,前世還曾統領六宮,烏拉那拉氏深諳“知人善用,各取所長”的道理。
既然烏希哈跟雙胞胎有這種緣分,他們做長輩的當然要全。
為了說服四爺,在他的某個休沐日,烏拉那拉氏特地安排了他和雙胞胎共度“好”親子時——
早起的四爺?????:興致,自信滿滿。
中午的四爺:……頭都裂了。
烏拉那拉氏召喚烏希哈后的四爺:平靜了太多年,他都快忘了兒是個天賦異稟的“小妖怪”。
看著烏希哈無比練地哄笑了大蛋二蛋,四爺握著烏拉那拉氏的手,慨萬分,“這麼多年,這麼多孩子,實在是辛苦你們了。”
他膝下已有七子二,不知不覺中,竟了兄弟們中子嗣最旺之人。
弘暉穩重秀,是他滿意的繼承人。
弘昀雖然弱了些,文采斐然,不輸那些漢家大儒門生,想來日后也能有一番作為。
弘時如今轉了,日日苦練不輟,知道護弟妹,幾個師傅私下都對四爺夸過他,以后會是個領兵打仗的料。
弘歷弘晝和雙胞胎還看不出什麼,四爺只他們能太太平平地長大,只要不養紈绔敗家的惡習,日后做個富貴閑人也行。
孩子們中,四爺最掛念的,還是烏希哈往后的歸宿。
“爺能諒眷辛苦,已經是姐妹們的福氣了。”
烏拉那拉氏亦是悵然。
記憶中的上輩子,四爺在前朝奪嫡拼殺,王府后宅充斥著看不見的硝煙。
人們明爭暗斗,孩子們早早夭折,滿滿都是淚與悲苦。
這麼熱鬧和睦的日子,以前做夢都沒想過。
只希自己的“賢惠”“大度”,不要養出白眼狼來。
“一轉眼,弘暉也要娶妻了。”四爺拍拍烏拉那拉氏的手,眉目和,眼底深帶著幾分滿足,“爺往后,就跟你們、還有孩子們好好過。”
……
征得四爺的同意,年氏那兒沒有意見,雙胞胎很快正式搬到了烏希哈的隔壁。
有嬤嬤們在,并不需要烏希哈做那些陪夜、喂、換尿布的麻煩活兒。
烏拉那拉氏不會心大到把所有事都甩給烏希哈,日日過問,年氏也派了紫玉過來盯著。
在烏希哈的角度,做的事,只是在功課做累了,或者無聊了的時候,抱一抱擼一擼兩個團子。
一點都不覺得麻煩,反而還的。
而且念著的“苦勞”,四爺、烏拉那拉氏和年氏三送來的賞賜禮就沒有斷過。
三倍的賞賜,三倍的快樂!
濃厚的金錢香氣,還幫烏希哈吸引到了一個帶娃小助手。
“姐姐,栗子來啦!”
哪里有銀子賺,哪里就會有他新覺羅·弘歷!
“今天我要練畫,你在邊上給大蛋二蛋讀三字經吧。”烏希哈一手錢,一手書,“你三字經讀完了嗎?”
弘歷拍,“小意思。”
弘歷來了,弘晝自然不會落下。
烏希哈這兒簡直了個小型兒園。
四娃環繞,烏希哈問過弘歷弘晝,為什麼喜歡跟呆在一塊兒,是不是察覺到上有什麼異常。
弘晝拉著烏希哈的腰,深吸一口氣,“因為姐姐上香香的,聞著舒服。”
“而且姐姐我,我姐姐!”弘歷拋了個眼,看得烏希哈角搐。
或許是嬰孩天生對外界敏吧。
只要結果皆大歡喜,烏希哈沒有想去深究原因。
比起已經適應新家并茁壯長的雙胞胎,對即將到來的大嫂更好奇。
……
烏希哈在后院,主要的消息來源除了青蘋和宋氏,就是常常來往宮中與府外的弘時。
弘暉弘昀大了之后,雖然仍然待烏希哈親近關懷,但各自都有許多四爺代的事和功課。
現在三個哥哥中,也就弘時有閑工夫和耐心,常陪烏希哈和弟弟們玩耍閑聊,給他們當苦力跑。
月底,弘時白天去小湯山探完大白,傍晚回府后向烏希哈“復命”。
“咱們的新大嫂是富察氏?”得到確切的消息,烏希哈有些驚訝,又有種“果然如此”的覺。
這個富察有點!
弘時點頭,“是馬齊大人的兒。”
“馬齊大人啊……”烏希哈翻著腦海里久遠的清穿小說。
乾隆帝的原配妻子孝賢皇后就是富察氏,不過是馬齊弟弟李榮保之。
如今換了弘暉,按年紀算,怎麼也不可能是原本那個。
至于為什麼還是富察氏,應該是有四爺的政治考量在吧。
“馬齊大人曾經雖因當年保舉八叔被皇瑪法貶斥,但近年被皇瑪法重新啟用,三兄弟皆為朝中重臣,阿瑪果然還是最看重大哥的。”弘時說起朝中局勢來,也頭頭是道。
烏希哈了然,這許是四爺在拉攏曾經的八爺黨。
而且弘暉的婚事,最終是康熙下旨賜婚,同意給弘暉這麼一門強有力的岳家,是不是說明康熙也對四爺父子的青睞?
這是大大的好事啊!
烏希哈見弘時說起四爺“用心良苦”時,并沒有任何嫉妒,不由好奇,“三哥,那你呢,以后想找什麼樣的福晉?”
掰著指頭算了算,今年是康熙五十四年,弘暉開了娶妻的頭,弘昀虛十六歲,親事也很快就會提上日程。
這幾年的日子,嗖嗖嗖地過得飛快,說不定轉眼就要到弘時了呢。
“我?”弘時雙手環,這個姿勢烏希哈看著莫名眼,“我要找,就得找個比二哥還好看的。”
烏希哈:?!
你怕不是想孤獨終老了?
烏希哈出于那點兄妹,沒有破弘時好的暢想,“那三哥你加油哦。”
“對了三哥,你去莊子上看大白,它還好麼?”
這兩個月,大蛋二蛋邊離不開烏希哈,看大白的差事,都落到了弘時的上。
烏希哈又問,“你上袞扎布沒有?他沒生我氣吧?”
弘時聽念叨外人,臉立刻難看了,“他敢生你氣,看我不揍他!”
烏希哈道:“是我失約了,他要是不高興也是應該的。”
上次巧遇時,烏希哈看到袞扎布騎著大白在山上跑。
眼饞得,想請袞扎布教,便頭一次主與他相約,定好下次在莊子上面的日子。
結果也就是那次,烏希哈在報備出府時,被烏拉那拉氏抓了壯丁,留下“養蛋蛋”。
“你還念叨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扣了大白的不說,整天摔打它,尾都差點折了。”
弘時開始對烏希哈控訴袞扎布的種種暴行。
在他口中,袞扎布就是待大白的邪惡大反派。
更可惡的是,大白那家伙,居然棄明投暗,不識好歹,不念舊。
果然,那個男人就是他新覺羅·弘時的一生之敵!
弘時滿臉忿恨。
烏希哈卻直接穿了他的口嫌正直。
“三哥你又了,你如果真的討厭袞扎布,干嘛主約他見面,還跟他請教武藝。”
烏希哈覺,比起來,弘時還更想見袞扎布一點。
弘時惱怒地反駁,“我那是想打倒他!”
“還有,你這個作,”烏希哈學著他剛才雙手環、下微抬俯視前方的模樣,“就是在學袞扎布哎!”
“不過你跟袞扎布比矮了點,角度不到位,氣場還差得遠呢!”
會心一擊!
弘時漲紅了臉,“他年歲大,自然長得高些。”
“我不與你說了!”弘時轉就走。
剛走出三步,他又回,從懷里出一個小包裹扔給烏希哈,“這是他給你的東西,我送到了。”
說完再度轉離開。
烏希哈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弘時又又折回來。
“你再給他說好話,我就告訴阿瑪,你們私下約著見面!”
烏希哈低聲辯解,“我們是奉旨訓虎,奉旨!”
弘時哼了一聲,留給一個假裝瀟灑的背影。
烏希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弘時沒有再“往返跑”,踮起腳尖喊了一句:“謝謝三哥!”
弘時停頓了一瞬,腳步忽然變得輕快許多。
收獲一份意外之禮,烏希哈開心地回屋拆包裹。
先看到了一張字條。
袞扎布練習漢字沒多久,字跡并不觀,一筆一劃都帶著獷。
——聞格格生辰將近,特備薄禮一份,祝格格芳齡永繼。
居然是生辰禮!
是弘時告訴袞扎布的麼?
烏希哈猜想著,解開外頭纏著的棉布。
是兩個手掌長的木雕。
雕刻者應該也是初學不久,盡管外皮打磨得十分,但東一個坑西一個點,左右還不對稱。
烏希哈勉強辨認出,廓是“布朗熊”和“可妮兔”。
“還說我以前手藝不好,自己不也半斤八兩,”烏希哈著熊耳朵,一邊碎碎念,“都是朋友,我就不嫌棄你了。”
“這能怎麼搶救一下呢?”蹙眉思索,忽然靈一閃,“有了!”
烏希哈走到書桌前,調好棕和白的料,拿筆沾著,一點點給木雕上。
一邊涂,里一邊輕輕哼著舒緩溫的曲調。
“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
作者有話說:
等攢滿了一箱“友誼信”,就可以變質了!
其實我是想寫一篇對角都比較友好的文啦,哪怕開頭武氏的便當,也只是吐槽真,男各打五十大板。
張赫穿越大秦,獲得最強輔助系統,只要輔助嬴政,便能獲得十連抽。于是張赫踏上了出使六國的道路,咆哮六國朝堂,呵斥韓王,劍指趙王,忽悠楚王,挑撥齊王,設計燕王,陽謀魏王。在張赫的配合下,大秦的鐵騎踏破六國,一統中原。諸子百家痛恨的不是嬴政,六國貴族痛恨的不是嬴政,荊軻刺殺的也不是嬴政。嬴政:“張卿果然是忠誠,一己擔下了所有。”張赫拿出了地球儀:“大王請看……”
傳聞,相府嫡長女容貌盡毀,淪為廢材。 當眾人看見一襲黑色裙裳,面貌精緻、氣勢輕狂的女子出現時——這叫毀容?那她們這張臉,豈不是丑得不用要了?身為煉藥師,一次還晉陞好幾階,你管這叫廢材?那他們是什麼,廢人???某日,俊美如神邸的男人執起女子的手,墨眸掃向眾人,語氣清冷又寵溺:「本王的王妃秉性嬌弱,各位多擔著些」 眾人想起先前同時吊打幾個實力高深的老祖的女子——真是神特麼的秉性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