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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庶女最好命》 第85節

己的生肖。

“我自己閑來無事刻的,你們拿去玩。”

婉寧接過,玉質手溫潤,三人的生肖刻得也是活靈活現。

“我說二哥哥,怎麽那麽誇大哥哥的線條,原來是給自己埋伏筆呢。這手把件的線條才算是流暢吧?”

穆鴻漸當即笑開了花,“還是四妹妹有眼。”

若寧本來以為不會有自己的禮,突然接到兩件,樂得不行。

雖然隻有安寧和婉寧過生辰,但比著勁過哥哥癮的兩兄弟又怎麽會忘了最小的若寧。

因此無論準備什麽都是把若寧帶上的。

就連穆鴻林也是不例外。他送的是自己做的筆,紫檀木,小狼豪。筆桿打磨得十分,顯然是花了心思、用了功夫的。

三枝筆,安寧與婉寧的大小相同,若寧的則稍小一些,也是為了照顧手小。

王氏以前向來不怎麽關心鴻林這個庶子,鴻嶺鴻漸是若寧的胞兄,給妹妹準備禮也是正常。

沒想到鴻林的心裏,也是裝著最小的幺妹的。

或許以後可以對他好些。

王氏就是這樣的行事風格,隻要能對的兒好,哪怕是並不待見的庶子庶願意多接納他們一些。

安寧看看也到自己了,拿出一對自己打的絡子來,婉寧和若寧都是一樣的。

婉寧則笑瞇瞇地拿出一雙兔的拖鞋,“年初時和三姐姐賭氣,沒給姐姐做,還姐姐不要見怪。”連鄭氏的那雙也是一並送上。

給若寧的則是同樣的一雙,“若寧長得快,去年做的,怕是已經小了。今年就做得大了一些。”

穆鼎看到幾個兒都不約而同選擇了自己親手做的件,心裏滿意。這種自家人的生辰賀禮,心意最重要。

而且也杜絕了日後鋪張浪費、互相攀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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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威脅”

這是婉寧重生以來的第一個生辰,也是兩輩子加起來,婉寧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辰。

想起前世的種種,婉寧心裏慨良多。

前一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庶,天生低人一等,不能爭更不能搶,一切都要聽從命運的安排。

但這一世,婉寧明白,一個人過得好不好,雖然會嫡與庶的影響,但源還在自己。

隻要自己努力,庶也能有個不差的生活。

而且誰說嫡出的就不需要努力呢。

看看大哥哥穆鴻嶺知道了,為嫡長子,他注定是要繼承穆府的一切的。可是,他不也一樣需要拚命的努力麽。

不然那秋闈的解員名頭怎麽會落在他的上,前一世的連中三元又豈是隻憑有個宰相的爹就能得到的?

這盛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有權勢的人了。

其實比起許多人來說,宰相家的庶,那也是高高在上的人。已經是很多人羨慕的人生開端了。

這樣的份、地位,又有什麽可自怨自艾的?

想到這兒,婉寧不由有些懊惱,這道理這麽簡單,自己上輩子怎麽就沒想明白呢?

所幸老天爺眷顧,讓重生了一回,一切都還可以憑著自己的努力,讓生活過得更好。

宴席散後,婉寧帶著檀香回到清兮院。剛一進院子,就看到雲香蔽地給使了個眼,當下腳步一頓。

“你們也累了,把水盆、香胰放在裏屋就去歇著吧,我洗完了再你們。”

雲香會意,立刻點頭,“好,那們下去了。”

檀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就被雲香拉走了。墨香當然不會像檀香那麽遲鈍,打趣般地衝婉寧笑了笑,也轉下去休息了。

婉寧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可真怕這檀香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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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忽然間心裏閃過一個念頭,六姝代表長敬、安叔代表蕭府都送了禮,卻唯獨並沒提到蕭長恭。

要說蕭長恭不知道,是不信的。蕭安是管家,給婉寧送東西,一定會知會蕭長恭一聲。

蕭長恭也不可能對的生辰毫無反應的,想到蕭長恭上一次就是翻穿進來的,會不會這次也是這樣的呢?

尤其雲香還給了一個特別的眼神。

所以婉寧打發了三香,自己一個人走進屋子。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沒人應。

“我真的看到你了,快出來。”

還是無人應。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會錯了雲香的意?

婉寧走到桌前坐下,心裏微微有些失倒不在乎蕭長恭會送什麽,隻是想在生辰這天,見到心心念念想的人而已。

猛然間,婉寧又被人從後捂了,隻不過那隻微有薄繭的手剛剛覆上婉寧的,婉寧就在心裏笑開了花。

上一次隻是被嚇到了,讓婉寧一時間沒有辨認出蕭長恭的手來。

而這一次不同,雖然做出了失的樣子,但婉寧在心中還是抱了那麽一小期待的,萬一蕭長恭知道在詐他呢?

所以這一次,婉寧再也沒有忽略這樣的——早在第一次相見時,就牢牢記住了這個覺。

蕭長恭也覺到了婉寧在他的掌心笑開了懷,知道自己餡了,“你怎麽都不害怕了?萬一真是壞人怎麽辦?”

婉寧用拉下蕭長恭的手,“雲香曾跟我說,最擅長跟蹤、潛匿,那反過來,察覺出屋子裏有沒有人,還不是小事一樁?”

“如果是壞人,雲香怎麽可能放進屋子,能出現在我屋子裏的,也就隻有你了。”

蕭長恭強忍著把婉寧擁在懷裏的衝,隻把的手放在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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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人關係愈近,蕭長恭越來越不敢放肆了,萬一哪天沒忍住,遭罪的還是自己。

“今天是你生辰,我一直被關在京郊大營也出不去,沒啥禮可準備,隻好做了柄匕首送你。也省得你就拔了簪子往上衝。”

說罷,遞上一柄手掌長的匕首,通黝黑,拔出後,連刀也是黑的,隻有刀刃閃著一點點的寒

婉寧看著這柄匕首有些發愣,生辰時送一柄匕首,然後祝福語是“也省得你就拔了簪子往上衝”。

您還真不愧是大將軍!

婉寧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在來興臣事件之後,是很想要一柄匕首,但這個方式……是不是太直接了一點?

看到婉寧發愣不說話,蕭長恭問道:“怎麽,不喜歡?這刀柄刀鞘是我做的,刀則是我專門找人打的,還有這刀刃是我親手磨的。”

“呃……喜歡。”婉寧過匕首,雖然生辰時接到匕首很奇怪,但不管怎麽樣也是蕭長恭親手做的。任這一點,就值得婉寧開心很久了。

“就是……你不是應該盼著我些拚命的機會才對麽?”

“我一開始是也是那麽想的,可是最近通過來興臣的事我想明白了,就算我把你保護得再好,有些時候我可能也會鞭長莫及、無能為力。”

“所以一方麵我會努力做得更好,另一方麵,真到不得不拚命的時候,我希活下來的是你。”

“當然,我是不會隨便讓你陷險境的,相信我。”

婉寧沒想到蕭長恭真能說出一番道理,而且這番道理中,充滿著對的認可。

在來興臣事件後,他想的不是把起來,而是給一柄匕首,讓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這說明,在蕭長恭的心裏,並不是弱不風的花朵,也不是易碎的花瓶,而是與他一樣平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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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小看過

婉寧忽地一個擁抱,把高大健壯的蕭長恭像小孩子一樣摟在懷裏,然後又馬上分開。

蕭長恭則完全僵住了,他不是沒抱過婉寧,可是被婉寧這麽抱還是頭一次。

還有,剛剛他是不是到了什麽的地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隨後蕭長恭就覺整個都沸騰起來。

“那個……啊……什麽……我得走了。”蕭長恭語無倫次地說完,一個翻出了窗戶。

婉寧有些錯愕,隨後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哈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看了一眼桌子,婉寧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桌邊,等待蕭長恭回來。

果然不多會兒,蕭長恭又從窗戶翻了回來,臉上通紅,連平時那不怎麽明顯的疤痕,此時都有些泛紅了。

“走得急,忘了。”蕭長恭指著桌上的麵,也不敢看婉寧的眼睛,直直地走到桌前,拿起麵戴在臉上,才覺得稍微不那麽尷尬了。

果然是好東西。

本來剛剛出去一圈,讓冷風一吹,蕭長恭已經冷靜下來了一些,可是婉寧目裏滿是促狹與揶揄,讓蕭長恭莫名的覺得——知道了!

婉寧知道了剛剛他上發生了什麽!

看著婉寧巧笑嫣然地坐在那裏,蕭長恭恨不能現在就一口把人吞了,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

至於婉寧為什麽會知道?在安置了來興臣禍害的那些子之後,婉寧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一年。”蕭長恭咬著牙,“還有一年。”

說罷,再也不敢看婉寧,又一次地從窗戶翻出去。

婉寧再一次大笑出聲。也知道蕭長恭不會回來了,便三香進來伺候洗漱。

蕭長恭在婉寧的房頂上吹了半夜的涼風,直到婉寧睡去,才趁著夜離了穆府。

一直到十一月,婉寧才算被祖母解了“足”。

這期間方堯意外的老實,整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是簡月梅隔三差五地就要去一趟簡府,然後再由簡府出去,去往公主府。

要說簡月梅和吳采薇之間沒點什麽貓膩,婉寧是絕對不信的。

甚至就連那“老實”的方堯,恐怕也摻合進去了。

風五雖然監測到了這些向,但對於吳采薇等人到底謀了什麽,卻是怎麽也查不出來。

“是屬下無能,姑娘見諒。”

婉寧灑一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再說,隻有一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小人要想使壞,攔是攔不住的,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以及,主出擊。

於是在十一月初五,秋高氣爽又初帶寒意的日子裏,婉寧再一次地出了城。

這一回,護衛可是帶著足足的,不僅宰相府出了大半,連鎮西侯府也出了一半以上的護衛。

除此之外,蕭長敬帶著蕭六姝也是隨行。

蕭長敬是蕭長恭之托,以鎮西侯府二爺的份,去給婉寧撐腰的。

從出城伊始,蕭長敬就一臉嚴肅地騎在馬上,走在婉寧所在的馬車旁邊。

之所以一臉嚴肅,是因此馬車裏此時除了婉寧和六姝外,還坐著一個人。

務府裏掌管皇家田莊、鋪產的總管,太監張保。

雖然蕭長敬現在無無爵,但隻要他在,就充分顯示出鎮西侯府去婉寧的重視。

婉寧還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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