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茶將到這兒的時候還忍不住抖了抖子,親眼看見蘇氏的瘋態,至今記憶猶新,以前的一個貴婦竟然了那副模樣,嫉妒多麽恐怖啊,竟然令一個人變那副模樣。
之後薛老夫人想將此事下來,蘇家也派人上門來說,但薛祿就像中了邪一樣,非要把蘇氏休了,不然他便出去自立門戶,薛老夫人哪能不知道薛祿有個幾斤幾兩,自立門戶,嗬,到時候還不是回來求,這些煩心事煩的薛老夫人頭發都白了幾分,還是薛懷來勸解,老夫人年紀大了,有些事就讓小輩自己去解決就好,最重要的還是保重。
薛老夫人聽進了他的話,當真不再管二房的事,沒過多久薛祿還真的就把蘇氏給休回蘇家去了,二房就這麽沒了主母。
薛茶還提到,也許蘇氏被瘋和薛菱也有一定的關係,按照蘇氏的想法,薛菱嫁到張家去應該是去福的,沒想到還沒過幾天,薛菱就哭著跑回來了,說那張元明本就是個不中用的,沒辦法行房,而且為人還頗是暴,後院裏養了不姬,不能行房卻一天到晚與們廝混在一起。
薛菱一開始說張元明的時候他還和悅的來哄,到後來不耐煩了竟然輒打罵,想薛菱養尊優的大小姐何時過這樣的委屈,在知道張元明不能行房之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收拾東西回了薛府。
蘇氏因為此事到的打擊不小,本以為千挑萬選的婿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渣,心中也不知作何想,那段時間便已經約有些瘋癲的苗頭了。
二房這邊分崩離析,薛忻出海後許久才送了一封信回來,信裏說自己一切都好,長了也看開了,慢慢的有些喜歡上了在海上的生活,高姨娘不要為他擔心,高姨娘自從薛忻走後安分了許多,甚至和秦氏一樣過上了吃齋念佛的日子,整個人看上去也沉靜了不,與以前判若兩人。
二房唯一算得上是好消息的大概就是蘇雨蝶在半個月前被診出有了孕,薛忱知道自己要做父親後對家裏的事更加上心,一些生意上的事他也慢慢上手了。
薛祿自從三皇子登基之後便一蹶不振,整日隻知喝酒,也不理家中的事,薛忱作為長子一力承擔了下來,掌權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錦紋從府裏趕了出去,薛祿好似已經對所有事都不關心了,一個沒了孩子的人,出府就出府吧。
對了,還有林漣漪,薛茶提到的時候忍不住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林漣漪在你走之後也被家裏接走了,聽說家裏麵也發生了不事,父親做生意虧了許多錢,已經不敷出,要把嫁給另一家商戶做妾,說是嫁其實是賣,得了銀子來補家用。這種人活該去給人家做妾了,還肖想我哥哥,真不知好歹。”
顧爾安靜的聽著薛茶的講述,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二房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果然人事易變,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便問薛茶:“那茶茶你呢?和林惟怎麽樣了?”
原本薛茶臉上還帶著世事無常的慨,被他這麽一問,兒家的怯立馬出來了,低聲說道:“也,也就那樣吧,不過他現在已經不躲著我了,說要掙一番事業,能夠配得上我後再來娶我。”
顧爾聽聞此言真心為到高興,兩人拉著手又說了會兒話這才各自回房。
回去的時候薛懷已經將事理的差不多了,兩人窩在書房的小榻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顧爾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夫君,給我下毒的人找到了嗎?”
薛懷被這句“夫君”的很用,他了顧爾的小鼻子,說道:“想知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雖說已經親了,再親的事他們都做過,但顧爾還是有些害,飛快的在薛懷上了一下,卻被他按住了頭好好品嚐了一會兒才放開。
顧爾氣息不穩,“現在能告訴我了?”
薛懷在耳邊說了兩個字,“蘇氏。”
顧爾完全震驚了,居然是蘇氏?除了上一回的那個誤會,幾乎沒有同蘇氏有過任何糾葛,怎麽會讓起了殺心呢?
薛懷解釋道:“我懷疑是將怒火轉移到了你的上,的嬤嬤被我給殺了,又沒辦法對付我,就想著要把你害了來解解心中的怨氣。”
那個死去的若兒的丫鬟,便是那天其中一個被杖斃的嬤嬤的兒,蘇氏應該是之後再將人給滅口的,隻是這些都沒必要讓顧爾知道了。
顧爾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仔細想了一下,若是上一世害的也是蘇氏,有沒有這個可能?如此一代,顧爾發現還真有可能是,上輩子就在薛玉生日那回,薛祿喝了酒,認錯了人,把當了顧青,靠著蠻力抱住了自己,手上也不規矩,是拚死反抗這才逃過一劫,也許那件事給蘇氏知道了,起了殺心也不是不可能。
事至此已真相大白,也不想再去多問,那人落得今日的下場或許是老天給的懲罰罷。
年末的時候,京中傳出消息,當今太子不是皇帝親生兒子,而是皇後與他人生的,皇帝本就病的不輕,聽聞此事直接病危,臨死之前將太子皇後廢除,改立三皇子,這一結果可以說是眾所歸。
消息傳到江南的時候正在紛紛揚揚的落第一場雪,而這三言兩語的廢太子立三皇子,當中的兇險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鎮南王也來了信,說來年春暖花開之際要再來江南,顧爾自然高興地回了信。
鎮南王再次見到顧爾的時候,姑娘已經為人婦,的肚子圓滾滾的,看上去了不,薛懷始終伴在的旁,所有事親力親為,對顧爾的寵程度可見一斑。
他們一起走在長滿青草的湖邊,微風拂麵帶來陣陣清香,顧爾肚子裏的小東西再過不久就會出聲,未來應該更加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