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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罐里的嬌美人》劍哥出馬

難怪一個勁求饒。

「對,對不起……孤第一次親吻,魯莽了,沒控制好力道……」盧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抵著額頭,結結道歉。

林真真連忙搖頭:「不,我不怪你,太子哥哥,你別自責。你沒有經驗,我……我只會更高興……」

總比他經驗十足,吻功了得,在別的上施展過無數次,要來得歡喜。

寧願自己罪些。

盧湛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過來什麼,後腦勺,笑道:「傻瓜,孤答應過你,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孤所有的第一次,都會是你的,怎麼可能別人?怎的,你不信孤了?」

一個「信」字剛要出口,可林真真猛地又想起這幾日的冷落,「信」字就卡在了吼間,吐不出來了。

盧湛面一變:「真真,你當真不肯信孤了?」

林真真搖搖頭,又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沉浸在這幾日的冷落里,偏過頭去,怔怔掉下淚來。

盧湛一慌,捧起臉掰過來,正對自己:「你怎麼了?可是怨孤這幾日……」

剛要解釋點什麼,窗外忽然響起嘹亮的男子聲:「蘇炎,真巧,你也在這。」

盧湛一驚,子驀地僵住。

蘇炎在外頭?

林真真雖然也是一怔,但回神很快,還不忘火速仰頭,將太子面上和眼底所有的緒抓個遍。

然後驚覺,太子居然像與似的,害怕蘇炎這個未婚夫?

明明,和太子才是相兩年的人,蘇炎算什麼?蘇炎才是那個第三者啊!

更讓林真真震驚的還在後頭……

下一刻,只見太子火速耳邊,悄聲道:「真真,東南沿海一帶出了大事,孤還需要蘇炎賣力,暫時……你先忍耐,等孤解決了東南沿海的倭寇,再來解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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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個朝堂出大事的敏時刻,抗擊倭寇的敗,簡直關乎盧湛這個儲君是否合格的試金石,至這幾日從父皇眼底瞧出了這個意思。

這讓盧湛不得不越發重視起蘇炎來。

若是開罪了蘇炎,了這個得力軍師,盧湛簡直不敢想自己未來會遭遇什麼。

大丈夫能屈能,忍下一點點小屈辱,換來舉世奇功,不過是史書上的「臥薪嘗膽,忍辱負重」而已,越王勾踐能行,他盧湛也能行。

小聲代林真真「先忍耐」,隨後盧湛速度離了林真真,從雅間後窗翻了出去。

與太子一同貓腰溜走的,還有雅間外早就藏匿起來的侍衛陳良,陳良日日跟隨在太子側,蘇炎認得他,是以,他也面不得。

最後,獨留林真真怔怔地靠在門板上,不敢置信地,著太子如人的第三者一般,害怕被正主蘇炎逮住,飛快越窗逃跑。

卻說,蘇炎按照東家的指示,已經快步來到「朝坊」外,正要朝雅間門衝去時……

彎曲小徑旁的茂桃花樹后,突然高高盪起一道白影,還拖著尾音,高調喊他:

「蘇炎,真巧,你也在這。」

蘇炎不得不腳步一頓,偏首去,竟是四皇子盧劍坐在一架鞦韆上,像個無聊小姑娘似的,玩著小姑娘才玩的遊戲——

一下又一下盪著鞦韆,還探出修長小,用著的兩隻腳丫,去勾花樹上的朵朵桃花,惹得桃花瓣紛紛墜落。

這樣無所事事,整日里幹些無聊把戲的四皇子,蘇炎瞥上一眼,都嫌浪費時間和力。

卻因著對方會投胎,投生在貴妃肚子里,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蘇炎不得不臨時改了路線,拐彎上前拱手行了個禮:「見過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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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盧劍似乎也覺得「腳趾頭勾桃花」遊戲有些個無聊,換了個坐姿,雙腳從花樹上收回,雙雙曲擱在鞦韆板子上,背靠吊繩。

擊掌三下。

立馬從花樹後頭走出兩個妖嬈婢,扭著水蛇腰分站鞦韆兩側,一下又一下推著,鞦韆繼續高高盪起。

盧劍沒及時與蘇炎搭話,慢條斯理調整好了坐姿,心頭滿意了,才理理寬大袖,朝蘇炎繼續笑道:

「怎的,蘇炎,你也是來這尋人的?瞧這兩位如何,若是看得上,儘管帶走,甭客氣。」

兩個婢聞之,紛紛垂頭,臉紅,餘去瞅蘇炎。

蘇炎見狀,麵皮都替四皇子尷尬,堂堂一國皇子,眼裡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大貌人,丁點正事不幹。

但這種鄙視的話,蘇炎再耿直,也是不會直言的。

只再次拱手道:「四皇子,在下對子沒興趣。這兩位,還是四皇子留著使用吧。若四皇子沒有旁的吩咐,下還有要事,先走一步。」

說罷,蘇炎便要轉

偏生四皇子盧劍不放過他,又揚起聲調道:「哦?對子沒興趣?這話若是被你寶貝的未婚妻聽到了,不知會不會以為……你那不行呢。從此不肯再嫁你,只與旁人人,可如何是好?」

推著鞦韆的婢,抿「噗嗤」一笑,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兩人隨後面上緋紅。

蘇炎聽了這話,心頭惱怒,只覺四皇子真真是無可救藥。

大約是實在忍不了拿他未婚妻開玩笑,蘇炎再轉回來,正道:「四皇子,下的未婚妻乃賢淑端莊之人,不起四皇子如此的玩笑話,還四皇子給下幾分薄面,此類玩笑,莫要再開。」

「喲,咱們的狀元郎,這就生氣上了?等會撞見了什麼,豈非要提劍殺人?」盧劍腳趾頭勾勾,兩個婢見了,連忙停下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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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劍腳一跳,一飄下草地,兩隻腳丫半在長長的袍擺邊。

蘇炎反問道:「四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喜歡腳踩在草地上的覺唄。」

盧劍邊說,邊腳踏著草地,腳趾頭還使壞,一個用力,碾青草出了水,十白白的腳趾頭上,滿是綠

還兩手緩緩提高袍擺,出滿頭綠的十腳趾頭,給蘇炎瞧個夠。

這能聯想到什麼?綠帽啊!

「哈哈哈」笑三聲,盧劍才「唰」的一下放下袍擺,揮揮廣袖,自行朝花樹後走了。

很快,消失不見。

只留下空空的鞦韆,和,碾壞的青草,給蘇炎一個無限的遐想空間。

也不知蘇炎腦補了什麼,反正,他眸變了,突然震怒非凡。

似乎聯想到林真真被綁架后,了辱。

然後,蘇炎猛地奔向「朝坊」雅間門,要去解救林真真,然後問出罪魁禍首是誰,碎萬段了他。

卻在蘇炎大手剛要上門時,遠再次傳來四皇子盧劍,不著調的說話聲:

「喲,太子殿下也在這?」

「怎的,太子殿下有明大道不走,專撿這見不得人的小道走?」

「別是從人窗戶里,翻爬出來的吧?」

「哈哈哈,今日這龍坊,真真是貴客良多呀。」

蘇炎一愣,但也僅僅是一愣,隨後擰開雅間門,大力推開。卻不想林真真還怔怔地靠在門板上沒挪窩,被蘇炎這一推,整個人飛撲向前,摔趴在了地上。

「啊……」的一聲,林真真呼痛出聲。

「真真,真真你沒事吧?」蘇炎認出是林真真背影,忙上前攙扶

卻不想,剛攙扶起來,蘇炎就看見了林真真瀲灧生姿,微微紅腫的

林真真察覺到蘇炎的視線,忙偏過頭去掩飾。可那麼明顯的紅腫,哪怕是偏過頭去,線微微黯淡,也掩蓋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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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真倒也不蠢,知道一日還未退親,就一日還是蘇炎的未婚妻,必須給個合理的解釋。

微微醞釀一下,林真真就噎地哭上了:「我……我……」

卻不想,還未吐出什麼解釋,蘇炎直接接過了話頭,無限心疼:「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被賊人擄走,綁來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林真真一下子震驚了,什麼他都知道,被賊人綁來了這?

何時被賊人綁架了?

下一刻,林真真轉過了彎來,好呀,難怪蘇炎會到這裡來,竟是有人背地裡通知了蘇炎「被賊人綁了,而且綁來了龍坊」?

那個人不用細猜,林真真腦海里已浮現蕭盈盈和林灼灼的影,鐵定是倆乾的,明面上說得好聽,讓蘇炎來救,實際上,是攛掇蘇炎來撞破的吧?

蘇炎目再次掃過林真真微腫的紅

似乎努力了又努力,蘇炎才讓自己以平緩的語氣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不管你……發生了什麼,都是我蘇炎的未婚妻。跟我回去,我送你回府。」

說著,蘇炎大手還拂上林真真腦頂,彷彿給足「活下去的勇氣」。

這樣寬容,這樣大度的蘇炎,林真真是有瞬間容的,忍不住仰起臉看向蘇炎,只見蘇炎眸子里滿是關懷,眼角眉梢都是憐惜。

四目相對,蘇炎寬容一笑,又輕輕了兩下後腦勺:「還能起來嗎?我送你回府。」聲音是說不出的

林真真忙點頭:「我……我還好……」

說罷,自己站了起來,自如地走了兩步。

以此向蘇炎剖白,雖然被「賊人」奪去了初吻,但是子還是清白的,那沒被侵.犯。

蘇炎似乎看懂了,欣一笑,沒說話,只安靜地陪著林真真走出這間房。

林真真走在前,蘇炎墊后,視線久久逗留在披散的秀髮上,秀髮微微有些,上頭的金簪都掉落兩,散在門板后。

蘇炎默默蹲下,去撿那兩金簪,其中一斷裂兩截。撿起斷裂的兩個半截時,蘇炎留意到林真真先是一愣,隨後有些張,快速用手指頭梳理微的秀髮。

「沒事,都過去了。」蘇炎回到林真真旁,再次聲寬,說話時,將那完好無損的金簪遞了過去。

兩截的,悄悄塞進袖裡,沒打算再還。似乎怕勾起不堪的回憶,不見也罷。

林真真卻眼尖地留意到了這個舉,眼前控制不住地浮現與太子親吻時,太子手指.秀髮的作。那斷裂的金簪,就是那會子摔斷的,還記得「當」的一聲斷兩截時,兩人一個刺激,越發猛烈親吻,你追我逐。

林真真忙垂下眸子掩飾,背過去,將接過來的無損金簪重新戴在髮髻上。

頭髮、裳整理完畢,蘇炎又從龍坊侍那討要來一頂白紗帷帽,給林真真戴上,免得旁人瞧出的異樣。一切妥當了,蘇炎才護著林真真走出龍坊,上了龍坊早早備好的豪華大馬車。

蘇炎立在馬車下,朝先頭一塊來的捕快頭子拍了拍肩頭,道:「抱歉,讓你們白跑一趟了,我這表妹有些頑皮,眼饞龍坊的吃食,也不說一聲,就自個跑來了。說來真是懺愧,讓你們白跑一趟了,下回我做東,酒樓隨你們挑,請你們好好吃上一頓。」

捕快「哈哈」笑道:「蘇大人,你家表妹沒事就好,旁的都不重要。」

蘇炎還朝龍坊東家拱手道歉:「東家對不住,今日全是誤會,都怪我有些魯莽,一衝就帶了捕快來,多有得罪之,還海涵。」

東家拱手還禮道:「蘇大人客氣了,客氣了,咱們龍坊能得到您家表妹的親睞,是我們的榮幸。」

說著,還從正房夫人傅如傾手裡接過一個食盒,雙手捧給蘇炎,笑道,「在下一點心意,您家表妹吃甜點,我家夫人就吩咐大廚,每樣都拿了一些。」

蘇炎笑著接過:「多些東家,我表妹怕是心不知要怎麼謝你了。」

馬車上的林真真,聽著蘇炎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說這些話,哪能不知是在幫保住名聲。心頭說是不暖,真真是自欺欺人了。

可惜,的心早已是太子的,給不了蘇炎,他再暖,都無用。

末了,林真真心一嘆。

坊,後院,桃花林里。

四皇子盧劍又坐回了方才的鞦韆上。

坊東家送走蘇炎和捕快后,再度返回後院,上前朝四皇子盧劍行禮:「劍哥,人已經走了。」

盧劍閉目養神,只輕輕點了點頭。

坊東家見了,心知劍哥這是想單獨靜坐,不願被人擾,便行了個告退禮,自行退下。

東家走後沒多久,徐常笑翻下院牆來了,一屁坐在鞦韆旁的草地上,不解地抬頭向四皇子盧劍,終究問出了口:

「劍哥,您方才為何要喚住蘇炎?直接讓他闖進去,抓雙不好嗎?」

說著,徐常笑還指了指前頭那個雅間,暗示那裡的蕭盈盈還等著帶人圍觀呢。

這下倒好,蘇炎這個男之事上毫無經驗的愣頭青,再次被林真真哄住了。

多好的鬧事機會啊,劍哥居然給生生破壞掉了?

徐常笑實在是不能理解。

「怎的,你在抱怨?」盧劍忽然睜開眸子,坐在鞦韆上,淡淡瞥向徐常笑。

徐常笑忙舉雙手投降:「劍哥,你別誤會,我知道肯定有您的道理,就是我吧,一時沒看明白。」

盧劍翻了個白眼,隨後示意徐常笑過來推鞦韆。

先前鞦韆旁的兩個妖嬈婢,早已自行退去,不見了蹤影。

徐常笑知道,劍哥對毫不興趣,那些使喚妖嬈婢的浪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假的。實際上啊,外人一退,劍哥真真是不待見那些娘們,無意瞥上一眼,都嫌眼睛疼。是以,推鞦韆這種活,要麼是劍哥自個用力來,要麼是他們這些當哥們的做。

徐常笑起,來到劍哥邊,緩緩推著鞦韆。

盧劍重新閉眼,淡淡道:「你猜,蘇炎是否已經聯想到,和林真真的男人,是太子殿下了呢?」

「啊?」徐常笑搖頭,還真沒看出來,「我只瞧出蘇炎繼續護著林真真,待那個未婚妻好極了。」

「蠢。」盧劍繼續道,「我賭,那些作秀,不過是蘇炎在忍。一旦時機,蘇炎必會十倍、百倍地報復給太子。蘇炎,只是待人赤誠,卻不是個頭腦簡單的蠢人。」

經過這番提醒,徐常笑有點懂了:「劍哥是說,蘇炎方才對林真真的好,只是一場表現完的作秀,秀給太子看的?免得太子起疑?一旦時機……天吶,蘇炎不會是……要報復在這次的倭寇之行上吧?」

盧劍睜開眼,笑瞥了徐常笑一眼:「你說呢?」

聲音說不出的愉悅。

徐常笑這回徹底懂了,論高招,還是劍哥的法子高啊,遠比什麼圍觀捉厲害多了。

圍觀捉能帶來什麼?

不過是些風月之事,頂多太子名譽損。哪怕蕭盈盈一狀告到崇德帝跟前,擼了太子掌管東南的職權,盧湛依舊是太子,依舊是儲君,並不會滋生出別的變故。

圍觀捉帶來的好,遠遠比不上太子帶上蘇炎前往東南,蘇炎暗地裡給太子擺上一道,徹底斷送了太子登頂的可能來得厲害。

指不定,蘇炎能讓太子犯下崇德帝決不能容忍的政治錯誤,踩了崇德帝的底線,從此被廢了儲君之位呢?就算不馬上被廢,也能讓崇德帝滋生廢了之心。

那時,太子才是真的萬劫不復,永不翻

思及此,徐常笑用欽佩的目向劍哥。呵呵笑了:「還是咱劍哥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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