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這一件,其它十幾件文已經被貍貓換太子,全都換了贗品!
這麼一來,事就鬧大了,承德博館可是珍藏了不清宮珍稀文,這十幾件都是稀世珍品,牽扯金額巨大。
這件事果然自然重視,國家文總局立即通知了國家公安部,之后和香港警方涉,要求立即對拍賣文進行清查。
所謂兵貴神速,等到第二天早上,蘇富比拍賣會即將開場的時候,國公安人員以及香港警方已經抵達拍賣會現場,并對現場拍賣品進行清查,發現除了那件四十二面菩薩銅像,竟然還有兩件文也是標有“故字號”,這都是故宮博館調撥到承德博館的藏品。
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不過慶幸的是,鑒于之前的聯合聲明,香港97回歸落在紙面,這兩年大陸和香港警務部門已經開展了警務合作,地和香港國際刑警時有會晤,這自然為這次文盜竊案的追查帶來了很大便利。
當初挽終于離開香港,回到大陸的時候,得到消息,據說公安部門已經查出,這次的案件竟然是承德博館的副主任監守自盜。
這位副主任戴著眼鏡,矮個子,穿著中山裝,騎著破自行車,一臉的老實憨厚,而且是先進個人和勞模范,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已經陸續用這個方式竊了十幾件文,獲利達三十萬元人民幣。
聽到這個數字,初挽不免有些慨。
那些文的價值隨便一件便是高達上千萬了,結果,這位副主任竟然只獲利了三十萬人民幣。
盡管這個數字在這個年代的大陸已經是天價了。
而這個時候,初挽也開始打聽著釉里紅的機會。
之前和刀鶴兮提起讓他等一等,就是想著有這個機會。
也就是差不多這個年代吧,北京太平街一帶要工建房子了。
這一塊就是明朝那會兒的“西什庫”所在,而所謂的“西什庫”就是明朝庫房所在,瓷庫和火藥庫都在這里。
據說明朝初年,火藥炸,此被夷為平地,大批的瓷碎片被埋其中。
到了太平街土,挖掘機一下去,挖掘出大堆的明代碎瓷片。
在后來,玩瓷片已經為一個流派,和“國寶幫”這種玩整的不同,玩瓷片是專門搜集名瓷的碎瓷。
玩瓷片的,就喜歡殘,通過這殘,看清里面的胎,看清斷裂的釉,玩到最后,甚至有碎瓷包銀的玩法。
不過這個年代,一般人哪懂這個,正經好瓷普通人都不當回事,更不要說碎瓷片,最開始那些民工全都扔掉了當垃圾來清理。
也是后來,有行家醒悟過來,雖然是碎瓷片,但那也有很高的價值。
他們開始跟在民工后面撿碎瓷片,于是大家都醒悟過來,民工也開始收瓷,收了賣錢。
有些好瓷的碎片,那時候價格上來了,都不碎瓷片了,就“刀勒”。
麻袋的上等碎瓷片被賣到了海外,以至于再過十幾年,國外拍賣場上曾經出現了驚人的一幕,二百片碎瓷片,竟然拍賣了兩百萬。
這自然也是一個,雖然是一個有些特殊的。
初挽既然要做高仿瓷,要想做出最地道的明朝釉里紅,沒有什麼比明朝摔碎的瓷片更好的師傅了。
要在大部隊人馬還沒醒悟過來,碎瓷片無人問津的時候,瘋狂地搜羅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