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年順著他的力坐上去。

“狐貍！”

不想咬傷蕭晏辭，想敷衍一下了事，然剛上他的脖子，細腰被他勒，同時，后腦也被扣住。

趴在他上的蘇年年：“……”

蕭晏辭愉悅地闔上眸，聲音莫名低沉：“用力些。”

蘇年年輕咬著他頸部的皮，沒靜，僵持了一會兒，見他仍沒有收手的意思，抿抿，下移來到他鎖骨附近，頓了頓，張口用力咬了下去。

跟脖子不一樣，鎖骨這個位置平常不會出來，會省掉許多尷尬的麻煩。

隨著用力，腰間和后腦的手越扣越，蘇年年覺得差不多了才松口，安似的在那個印記上吻了吻。

抬頭，對上蕭晏辭幽深的眸。他眼尾泛著紅，眼底是深深的愉悅和眷，蘇年年手撐著他側的枕，呼吸一，作頓在他上。

然后在他人的目下，一點點，一點點地靠近，吻住他的。

剎那間天旋地轉，被蕭晏辭紅著眼按在榻上，眼睫不由了。

這次抓不了他前襟，蘇年年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兇狠極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呼之出，蘇年年被他灼熱的呼吸燙得整個子微微發，心臟慌跳。

在事離掌控前，抓住空偏頭避開他的，然他作沒有因此停下，炙熱的吻一路向下，在脖頸那個牙印流連。

奇異的覺讓聲音忍不住發，輕地喊：“蕭晏辭……”

“……嗯。”他應聲。

接著，吻又落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蘇年年的裳都有些了，蕭晏辭才饜足似的，撐起子，跪立著低眸打量，瀲滟的和鎖骨上的牙印尤為晃眼。

這視角……

蘇年年心中一跳，連忙爬了出來。直到呼吸平穩，看著坐在桌邊照銅鏡的蕭晏辭，弱弱出聲：

“滿意嗎？”

蕭晏辭瞇眼瞧著那個牙印，方才在他的鼓勵下，咬得足夠深，牙印小小的一圈，紅紅的，在滲的邊緣。

“滿意。”蕭晏辭拉起裳慢慢系好，心想回頭用什麼法子把這個牙印保留下來。

蘇年年咳了咳，拿過他手里的銅鏡看了看自己，微微嘆息。

“你下次能不能在看不見的地方，這樣很麻煩……”

聲音清帶著點控訴，蕭晏辭結一滾：“不用下次，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蘇年年剛聽了個開頭，就懊惱地捂住他的。

又說錯話了。

蕭晏辭彎，握著的手腕，了下的掌心。

蘇年年咬牙回手，把高領披風重新披上，指尖到下擺的紋路，微微怔神。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繡枝紋？”

蕭晏辭提起下擺，握著的手在枝紋上來回挲：“確切地說，不是樹枝，是梅枝。”

蘇年年皺眉，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母妃姓梅。”

蘇年年恍然大悟。

皇帝不許百姓提前朝的事，所以對前朝的了解僅停留在皇帝和皇后，至于有多妃嬪，并不清楚，只知道數量不多。但記得有一位妃嬪極其寵，好像就梅妃。

原本還奇怪，尋常的安神香都是檀香、沉香之類的配方，怎麼他上有冷調梅香，原以為是高人配制，現在看來，應是蕭晏辭特意囑咐的。

他一定很母妃。

思及此，蘇年年心底跟著泛上一層鈍痛，忽然想起撞破他夢囈的那日，他抱著說——“年年，我只有你了。”

蘇年年抿抿，回抱住蕭晏辭的腰。

一個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在。

這世一定不會讓他孤獨。

推開門，一直守在門口的玉竹終于出聲。

“王爺，王妃，宗澤到了，要見景遲，但地牢里正在行刑，被我們攔下了。”

正廳，宗澤面鐵青，旁邊的茶已經轉冷。

剛纏磨一番，此刻還腫著的蘇年年有些心虛。

火急火燎把人喊來，卻把人晾在這里等，站在宗澤的角度，是窩火的。

宗澤看了蘇年年一眼，冰冷的目落在蕭晏辭上，語氣也冰到極點：“晏王殿下，我的人，你怎麼能私自刑。”

地牢不是什麼干凈的地方，見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他怕晏王府沒輕沒重……畢竟他還有好多話想問景遲。

他按捺不住，幾次都想闖，看在蘇年年的面子上強忍著等在這里。

“你的人？”蕭晏辭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有什麼一即發。

蘇年年忙上前阻攔：“我們先帶你去地牢看看吧。”

宗澤臉稍緩，沒理會蕭晏辭往外走。

他聽見蘇年年這麼快抓住人，激又詫異，到這后聽說抓的是景遲，變了懷疑。

會不會抓錯人了？

地牢里彌漫著淡淡的腥味，蘇年年心頭一，下意識握蕭晏辭的手。

景遲手腳已經松綁，倚著十字架癱坐在地面，周圍有點點鮮，可蘇年年愣是沒看出那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

面無表，目淡淡看向幾人，路過宗澤時才起了一波瀾，隨后垂下眼，默不作聲。

“爺，差不多了。”玉影頓了頓，語氣說不上是敬佩還是什麼，“愣是沒出一聲。”

宗澤看了眼架子上的刑，而后看向地面的景遲。

一直這樣，他知道的。然也是看見了本人的反應，宗澤確定，蘇年年沒抓錯人。

宗澤蹙眉：“為什麼？”

景遲不說話。

如果沒有那樁事，會永遠陪在宗澤邊。可……即便再多不得已，還是做了選擇，給宗澤下蠱，背叛了他。

蜷起膝蓋，不說話。

“你如何認識會蠱的人？”宗澤不解追問，目鎖著，“景遲，無論如何，我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你。”

景遲不到十歲就在他邊了啊。那麼大的孩子，懂什麼？

地牢陷沉靜，冷氣息縷縷，許久沒人說話，景遲終于抬頭，與宗澤對視。

“對不起。”語氣滿是歉意，模糊地解釋，“是我姐姐。”

聞言，蘇年年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