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住,就從源頭斷絕。”秦綰轉頭道,“朔夜你看著有沒有燈再落下來,蝶,去做一盞燈,寫首艷詩上去,別忘了秦珍的名字,也不用放飛,直接扔到秦樺房里去,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朔夜無語。真是暴的辦法,但不得不說,這很有效。除非秦珍愿意兩敗俱傷——也不對,比起名聲本來就差的秦綰,剛剛和端王定親的秦珍更看重自己的名聲,就算兩敗俱傷也是秦珍吃虧,搞不好皇家覺得丟臉都能上門退親。
“……”蝶也沒。
“怎麼?”秦綰納悶道。
蝶了角,拿紙寫道:“我不會寫艷詩。”
“那就寫小曲,比如十八什麼的。”秦綰隨口道。
“噗——”朔夜直接噴了。秦大小姐說起最低級的一文錢一晚的窯子里才會唱的艷曲竟然臉都不紅一下也太強大了。
“記不全。”蝶郁悶地寫道。
又沒去逛過窯子,怎麼會唱十八,頂多是打聽消息路過墻外的時候聽過個一鱗半爪的。畢竟那種地方出沒的都是做苦力活的和游手好閑的底層人,各種消息流傳很快。
“記得幾句寫幾句唄,隨便。”秦綰揮揮手。
蝶這才下去辦事了。
“怪不得人們說,最毒婦人心。”朔夜嘆道。
真要傳揚出去了,秦大小姐被一個風流才子慕贈與詩和秦二小姐被一個下九流低賤之人慕贈與詞艷曲,還真不知是誰更倒霉一點。
兩敗俱傷?秦綰冷笑,就算是最壞的狀況,也會保證,對方絕對比自己更慘!何況,以秦樺秦珍的魄力,本就沒膽跟自己賭。
擁有的太多,要保護的弱點就太多,不像秦綰,原本就已經跌到了泥里,反正已經沒有更慘。
只要秦樺收到的“禮”,毀滅這些孔明燈就變對方要頭疼的問題了。要知道,萬一流傳出去了,秦綰可不會管這是故意還是失誤的。
“聽說年初的時候秦侯爺已經上了折子,為秦樺請封世子之位。”朔夜道。
“他是唯一的嫡子。”秦綰道。
“小姐不想阻止?”朔夜問道。
“我也是在東華嫡庶制度上益的人,如何去反對。”秦綰搖頭道,“除非是父親在秦樺被封為世子之前就不在了,我才能做主將秦楓記母親名下——不過那樣我的名聲也好不了,那我費這個心干嘛。”
“秦樺有世子之位的話,對你不利吧?”朔夜道。
要知道,被封為世子,就不是平民了,就像朔夜能揍安國侯的兒子,卻不能揍安國侯世子。
“世子,又不是侯爺,我還是郡主呢,又不低于他。”秦綰不以為然道。
“但總有一天世子會變侯爺。”朔夜道。
而那個時候的秦綰,應該是有兒有,需要娘家支持的,而秦樺,不給拖后就不錯了。
“……”秦綰看著他,默默無語。
“小姐?”朔夜直覺后面的不會是好話。
“在那之前,干掉他就好了。”果然,只聽秦綰很平淡地說了一句。
朔夜只覺得牙疼。那是干掉一個世子,本質上和某個皇子要干掉太子奪取皇位是一樣的好嗎?能不說得這般理所當然嗎?
說話間,蝶已經回來了。
朔夜看了一眼干干凈凈的夜空,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點點頭:“秦樺急匆匆出門去了。”
秦綰掂了掂手里的燈,又道:“能把東西送到宮里去嗎?”
“小姐想做什麼?”朔夜警覺道。
“放心,不是什麼為難的事。”秦綰輕笑道,“我雖然不能阻止秦樺封世子,但既然他自己作死,那往后拖延一陣還是可以的。”
朔夜立即明白過來,這東西只消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皇帝知道,怎麼也會把秦建云的折子冷上一陣子才批復。
“所以,行不行?”秦綰問道。
“小姐可以拜托王爺。”朔夜道。
“他會幫我干這個?”秦綰奇道。
“大概。”朔夜想了想才回答。
王爺對小姐很不同,應該……會的吧?
“哦。”秦綰應了一聲,若有所思。
“初九就是春闈第一場,按照慣例,明天王爺會去巡視貢院。”朔夜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秦綰忽然道。
“什麼?”朔夜一愣。
“像拉皮條的!”秦綰甩下一句話,也不管朔夜被雷了個外焦里,帶著蝶就回了房間,“呯”的一聲摔上了門。
“小姐,明天出不出門?”蝶眼神亮閃閃的,迫不及待地遞過來一張紙。
“去,為什麼不去?”秦綰沒好氣道。
早知道大年初一那天就該翻翻黃歷,看那天適不適合破土遷墳,肯定是個大兇,要不然怎麼會上那個瘟神?
好吧,秦綰其實也承認,李暄帶來的麻煩雖然不,但帶給的幫助也很大,甚至遠遠超過當初決定救人的預期。
但是,還是很不安,就像一開始選擇夫君就將寧王排斥在外時考慮的,李暄這個人太難掌控,一直都看不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猛然間,心臟一陣發麻,讓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悶哼一聲,彎下了腰,一手趴在桌面上。
蝶一驚,趕扶住下的。
“藥……”秦綰一頭冷汗,指著梳妝臺。
蝶一怔,隨即恍然,趕打開屜,從隔板的暗層下取出一個扁扁的小盒子,拿出一顆漆黑的藥丸送到秦綰邊。
秦綰也不用水,一口吞下,好一會兒,臉才漸漸恢復了平靜。
蝶收好藥盒的手微微有些發,這是親手從孟寒手中接過來的藥,據說用了十幾種毒蟲的毒混合而,劇毒無比。雖然小姐說毒藥對的和練功都有利,但這般劇毒的藥當糖豆吃,回蠱……南疆果然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怪不得當年東華皇帝不惜聯合南楚也要將南疆族民全部滅絕呢。
“沒關系。”秦綰安道,“孟寒說的不錯,回蠱既然是活的,了要吃飯,沒有吃就鬧騰,不是常理嗎?”
蝶嘆了口氣,把屜放回原位。即便如此,小姐吃毒藥吃得那麼勤,怎能讓人不擔心?
“其實問題是……”秦綰也嘆氣,半晌才道,“孟寒畢竟擅長活毒,配毒藥的手法太差,這麼多種毒藥混在一起,藥卻沒有增加多,簡直浪費得讓人發指。”
蝶無言,這還不夠毒?做過實驗,把藥丸稍稍在一碗水里一,然后一條狗才了一口水面就立刻七竅流死亡了。
“所以,想要延長服藥的間隔,就得增加藥效。”秦綰沒管蝶,只喃喃自語道,“以前從來沒這麼想念過蘇青崖,也不知道現在他在哪兒——估計不在東華,不然怎麼也該收到我的死訊了。”
“蘇大夫是天下第一神醫,您不能每次都讓他幫你配毒藥!”蝶終于沒忍住遞了張紙過去。
“你家小姐現在需要毒藥救命。”秦綰白了一眼。
苏秋睡了一觉,就从饭店大厨变成了瘦弱村姑。父母皆亡,底下还有三个年幼弟妹,家里穷的叮当响,还不时有人来讨债?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难过。 苏秋可不怕,大勺在手,银子我有。 谁敢欺负我,就让你尝尝菜刀的厉害! 银钱不愁,弟妹也可人疼,日子是越过越好。 眼瞧着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说亲的一个挨一个,连那京城官家公子都为了口吃食成天围着苏秋转。 山脚下的猎户开始着急了:媳妇这么优秀,会不会嫌弃我? 猎户奶奶恨铁不成钢,隔日找到苏秋:姐妹儿,看在都是祖国花朵的份上,你考虑考虑我孙子?以后你喊我奶奶,我叫你姐姐,谁也不耽误谁!
剛一穿越就被奪走清白,誣陷殺人?且看她月九齡憑藉一把解剖刀,驗屍查案,撕白蓮,斗繼母,在大燕朝混得風生水起,名揚天下! 春風得意之時,當初奪她清白的妖孽,竟然拿來一道聖旨要她履行婚約?! 月九齡心想:被人捧在手心上寵愛的滋味也不賴,嫁! 洞房花燭夜后,月九齡扶著腰咬牙切齒:好啊,來日方長,看看是誰讓誰下不了床!
快速問答:穿越後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連蹲茅廁都要先通過考試處處都是學霸的坑爹朝代怎麼辦? 徐冉仰天長嘯:媽蛋不帶這麼玩人的! 大周王朝第一學神太子殿下週景昭皺緊眉頭,盯着不遠處吃吃喝喝的嬌小身影,百思不得其解:天下真有這等神奇之人?考個試都不會? 疑惑許久的太子殿下決定,如此神奇之人,定要放在身邊好好觀察,這一觀察,徹底欲罷不能。 徐冉眨眼:我這是潛力待開發,不是神奇。 太子殿下:不,你就是一道我無法解開的神題。 徐冉無語凝噎:你開心就好。
少年天子宣和帝愛上了與自己相伴十年,一心輔佐自己的探花郎秦念之。宣和帝苦苦壓抑這段不容於世的情感,隱藏自己的暴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慕的探花郎,娶妻生子。直到一次意外,瞧見本該病重臥床與死神搏鬥的愛人,正身著月華流光裙在月下飲酒撒歡,談論著挑選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