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回來了嗎?我好想你呀!”
盛一夏去病房看小北的時候,靳小北剛剛好睡醒見到第一句話就是說了這個。
為了不讓小北擔心,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安被綁架的事,隻是騙小家夥說他們要出差,不能在醫院陪他而已。
而現在自己又該怎麽告訴小北靳南霆已經離開這個讓人難過的消息呢?
看著小家夥真的小臉,盛一夏覺自己的嗓子眼堵了一團棉花,怎麽也沒有辦法開口。
“小北,在醫院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我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對了,為了讓小家夥擁有一個健康的年,他們也沒有說林昭其實是江婷雪假扮的。更沒有說出靳小北為什麽會因為江婷雪給的藥中毒,隻是告訴他林昭姐姐要結婚了,所以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跟著人遠走高飛。
靳小北很是單純,幾乎說什麽都相信。
盛一夏在病房裏陪了他一會兒,但怎麽也沒有辦法將那個讓人難過的消息說出口。
隻是陪伴了一天而已。
差不多幾個小時過後,楚文迪走了過來,像是有什麽事要找的樣子。
“怎麽了,你已經休息好了嗎?”
“嗯。”
“這段時間謝謝你幫忙,如果不是你……”
盛一夏話沒有來得及續續說下去,又一輩文迪匆匆打斷。
“你先別說這些,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盛一夏被他張的樣子給嚇到,心髒也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嗯。”
楚文迪點了點頭之後很快就看向來靳小北,“你把那件事跟他說了嗎?”
盛一夏何其的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他指的是那件事,立馬搖了搖頭。
楚文迪眼神中浮現出一抹了然,確實,這樣的事對盛一夏來說太殘忍了。
而且居然還要把靳南霆的離開告訴自己的孩子,明明自己都沒有接這個沉痛的事實。
隻是現在……
“我們出去聊吧。”
“好。”
靳小北坐在病床上眨了眨眼睛,雖然他剛才裝出在玩自己玩的樣子,但是豎起耳朵將兩個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很明顯他們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還是不希自己知道的。越是這樣,小北越好奇到底是什麽事?
於是趁著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他跟了上去。
盛一夏跟楚文迪在外麵走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麽事?”
“一共有兩件都不是什麽好消息。”
盛一夏皺了皺眉,本來還以為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現在看來是想錯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的作後,盛一夏直勾勾的看向楚文迪:“你盡管說就是,我的住。”
“最糟糕的都已經經曆過了,還會怕別的嗎?”
因為這一句話,楚文迪也意識到以盛一夏現在的況來說,確實不能夠更糟糕了,於是便沒有了顧忌。
“第一件事,江婷雪在監獄裏自殺了。等人發現的時候,的已經涼了。”
盛一夏眸子中印出了深深的驚愕:“不像是這樣會輕易求死的人。”
“在已經知道沒有生的希的前提下,多活一天,跟活一天又有什麽區別呢?或許自己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那樣吧。”
盛一夏沒有說話,這的確是一件很沉重的事。
但是卻一點也不值得因此到悲傷。
不管任何時候,在盛一夏看來江婷雪的死依舊是十有餘辜的,誰讓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呢?
這樣也好,以後就不用擔驚怕了。
盛一夏很快就說服了自己不去想這件事,進而關係起另一件事。
“你剛才說還有一件不好的事是什麽?”
“靳鎮海知道了靳南霆死去的消息,就像真度靳氏集團的所有財產。重新得到他所失去的一切。”
“公司現在是靳南霆的,跟他又有什麽關係?他憑什麽跑過來分一杯羹?而且他早就跟宋清離婚了,財產方麵也早就劃分的明明白白。”
雖然這個事很氣人,但是楚文迪卻不得不告訴現實。
“在法律上,他依舊有繼承權。而且公司那邊,支持他重新管理公司的人應該不會在數。畢竟,你沒有辦法接管公司。”
“誰說我沒有辦法接管公司的?”
盛一夏怒氣兇兇地說出這些話。
楚文迪眼中很快浮現出一抹詫異來,“你確定你會?”
“不會。”盛一夏說的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不會可以學,也總好過讓公司落在那個人手裏的好。這一定不會是南霆所想見到的事。”
“……”
楚文迪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既然盛一夏有這樣的打算,他還是非常佩服的勇氣的。
事實也證明,靳南霆真的沒有選錯人。在有些時候,盛一夏完全可以獨當一麵。
雖然這樣也對本人來說十分的勉強就是了。
“你們在說什麽?粑粑怎麽會死?”
靳小北那聲音毫無征兆的在兩人背後想起來,盛一夏跟楚文迪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說話,紛紛扭頭往回看過去。
而後,盛一夏一臉的慘白。
一直在琢磨該以怎麽樣的方式告訴靳小北這件事才讓小北的傷害能夠降到最低。結果卻是以這種最糟糕的姿態將真相告訴了他。
盛一夏手指不自的開始抖,臉上一點也沒有,張的蠕著。
“小北,你聽我說,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聽你們都在騙我,騙子!”
小家夥難以接這樣的事直接跑了起來,盛一夏本沒有辦法再去想別的事,二話不說,跑著追了上去。
“小北,你等等我們好好聊聊。你不要這樣,媽媽會傷心的。”
而且小家夥現在的並沒有痊愈還虛弱的很,盛一夏實在擔心他會出什麽事。
楚文迪安:“別擔心,我立馬就把他帶回來。”
楚文迪跑的很快,果然很快就趕上了靳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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