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三哥,另一個你看清楚了沒?”
顧清歌俯盯著清風樓門口,問到一旁的蘿芙。
“沒有,奴婢沒看清楚,不過有些眼便是了……”
蘿芙搖了搖頭,頗為猶豫的擰了擰眉,也只是晃到一眼三公子,一旁的人并未看清楚。
“嗯,你去問問掌柜,有沒有空余的包廂可以看到這邊街道。”
“是!”
很快,顧清歌就換了包廂,來到了臨街一方的包廂。
蘿芙搬了一張凳子放到窗邊請顧清歌坐下,隨后捧著糕點站在了一旁,好奇的不斷往下張。
到現在也很難相信,三公子進了花樓。
若是被夫人知道了,恐怕……兇多吉啊。
*
清風樓,楚蘅和顧子蹊將老鴇安排的人全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了老鴇一人。
聞著周遭的脂味,楚蘅皺了皺眉頭,忍著不適坐在一旁,任由顧子蹊行事。
“這位爺,您……您這……我們樓里漂亮姑娘多著呢,您怎麼就看上我了呢!”
見顧子蹊一直“含脈脈”的盯著自己,老鴇害臊的跺了跺腳,無比的向顧子蹊拋了個眼。
端著茶正準備飲下的楚蘅聞言手莫名一抖,茶水險些撒了出來,下意識的看向了顧子蹊,果然見他一張沉穩的臉猛的紅,仿佛要沁出來。
第一次被“調戲”,顧子蹊惱怒不已,眼前的老鴇已是半老徐娘,看模樣比娘親還要大上幾歲,他看上去像是那種猥瑣之輩?
“休要胡說!”
他沉下臉怒喝一聲,隨即掏出大理寺的份玉牌,出示到了老鴇面前。
老鴇一見瞳孔微,又迅速恢復鎮定,揚起了職業笑容:“原來是大理寺的大人,不知大人找奴家何事?”
“老板娘當真不知本尋你所為何事?”
顧子蹊擺起了譜,坐在凳子上一副悠閑的模樣問道。
“這……”
老鴇出一抹訕笑,點了點頭:“當然知道……”
前些日子戶部尚書殞命,就覺得不好,想起了被買進戶部尚書府的梁蕓蕓。
果然,大理寺沒多久就找上了。
只是這過了幾日,怎麼又有大人找上門了?
“那你將梁蕓蕓的事細細道來,當然,本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有所瞞,否則……若是認定你是同謀……”
顧子蹊想要聽到更多的細節,直接出聲威脅。
“大人啊,奴家知道的之前可都全說了啊,真的沒有瞞啊……”
老鴇哭無淚,早知會惹禍上,當初就不該收下梁蕓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本勸你再好好想想,畢竟青樓可是最好安細作的地方,說不得老板娘你就是其中之一!”
顧子蹊態度強,勢要讓老鴇代些其他東西出來。
一聽這種說法,老鴇登時嚇得雙一,扶住一旁的椅子才勉強穩住了形,一臉驚恐的連連搖頭:“冤枉啊大人,此事真與奴家無關啊!”
“奴家再想想,再想想……”
為了洗自己的嫌疑,老鴇腦筋轉個不停:“幾個月前,梁蕓蕓被欠賭債的爹賣進了清風樓,足足要了奴家五十兩銀子。”
“若不是看長得漂亮,奴家是怎麼也舍不得的……后來,不愿意賣,哭著求奴家讓賣藝不賣……”
“本來奴家不想答應,可竟彈得一手好琵琶……”
“后來,在一次演奏中被尚書大人看中,花了一千兩白銀將人買了回去。”
“那梁蕓蕓被賣進來時,可有提過的家庭境況?”
顧子蹊抿抿,開杯蓋抿了一口熱茶問道。
“有,好像說從小家境貧寒,靠種田為生,家里還有兩個弟弟,爹娘對非打即罵,后來欠了賭債爹就想把賣了還債……”
老鴇模模糊糊記得當初梁蕓蕓的哭訴,那模樣看著很是可憐。
“從小家境貧寒,卻彈得一手好琵琶?”
顧子蹊聞言挑了挑眉,這麼明顯的擺在這里,更是讓他覺得奇怪。
一切的證據,都清晰的指明了梁蕓蕓就是兇手,那兇手真的就是嗎?或許又只是一個推出來的替罪羔羊?
顧子蹊又向老鴇問了一些梁蕓蕓平時的表現,得到的結論都是一樣,可不像個家境貧苦的農家,就那雙白的手就不像。
詢問過后,顧子蹊也沒留下來的必要了,代了老鴇一番,便打算和楚蘅一起打道回府。
可他剛剛出了包廂,竟迎面到了二哥顧延昔。
“蘅王,三弟!”
顧延昔也看到了他,激的大喊了一聲,隨即一個箭步沖到了兩人的面前,一副興的模樣。
在他之后,溫尚卿眸微閃,上前幾步向兩人拱了拱手。
“這位是蘅王,這是我三弟。”
“這位是溫尚卿溫公子,我新認識的朋友!”
顧延昔笑嘻嘻的做了一下介紹,隨后撞了一下顧子蹊的肩膀,眉弄眼道:“三弟,你怎麼也來這種地方了?也不怕娘打斷你的狗?”
顧子蹊斜覷他一眼,冷聲道:“你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
“咳,三弟你可別瞎說,我來可是和溫兄談生意的,可不是來瞎玩兒的!”
顧延昔哼哼兩聲,不滿的抱住雙臂反駁。
“做生意?”
顧子蹊聞言眉頭微蹙,看了一眼一旁的溫尚卿,眼里閃過一抹探究。
眼前的男子氣質斐然,華袍加,腰間玉佩價值連城,手中折扇輕搖,倒像是生意人的裝扮。
與此同時,楚蘅也在認真打量溫尚卿,此人一看便不簡單,回去后需得派人查一查。
“對啊三弟,溫兄可是西饒富商,前些日子來到京城,打算把生意擴張到京城來!”
“原來如此,那你們先談,我和蘅王還有事要忙,便先告辭了。”
顧子蹊心里存了疑面上卻不顯,沖溫尚卿淺淺頷首,和楚蘅一起下了樓,迅速的出了清風樓。
“小姐小姐,三公子出來了!”
看到顧子蹊出來,蘿芙立即興起來。
顧子蹊和楚蘅都是習武之人,聽到了蘿芙的聲音,抬頭往二樓窗邊去,與顧清歌的視線了個正著。
登時,兩人莫名生出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頓住了腳步。
------題外話------
最近豌豆家開始裝修,忙的腳不沾地,所以晚了一點~
非常謝大家今日送的禮,大家的生日祝福豌豆都收到啦,你們
一朝穿越,她成为南麟国平康王的义女。绝色妖娆,冷漠如冰,身负血海深仇,发誓要让伤她之人死无全尸。他则是南麟国的莘王殿下,俊美无俦,面上冷漠拒人,但实则内心腹黑。一场相遇,一旨婚书,将两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蕭然穿越到真靈大陸,成為修真界一代美女伶舟月的直傳弟子,綁定【最強孝心系統】,給師尊盡孝心就能變強,從此,端茶送水,捶背揉肩,一日三餐珍羞美味,甚至給師尊找漂亮仙子談心……他不是在盡孝心,就是在去盡孝心的路上。 直到有一天,這位想佔徒弟便宜的師尊,發現自己反被徒弟薅了羊毛,紅著臉罵他: “孽徒,你的孝心變質了!”
她是二十一世紀某組織的頭號殺手,因同伴背叛而中彈身亡,靈魂穿越到北越國,成為侯爺的女兒。而他則是深沉睿智的年輕帝王,運籌帷幄,步步為營,只想稱霸天下,當無情殺手遇上冷情帝王,當殺手與帝王共創霸業,結果會怎樣呢?…
【虐渣爽文男強女強團寵萌寶隨身空間】醫學天才溫錦,意外穿越到花癡醜女身上,醒來就是洞房花燭夜。 「王爺,你聽我解釋,我不是……」 好疼! 想哭! 原主就是個顏狗舔狗,竟然招惹了暴躁癥王爺,小命都作沒了。 好在她有醫術在手,前世的胎記竟然跟她一起穿越,變成了隨身靈泉空間! 被棄六年後,華麗變身的溫錦帶著萌寶走出冷院,手撕白蓮,痛扁綠茶。 撩什麼男人?獨美做個富婆它不香嗎?溫錦帶著萌娃,治病救人賺銀子。 醫治瘸腿大哥,鼓勵哥哥做大官。 沒有金大腿,靠著金手指咱也能成為人生贏家! 唉,不對,這個又帥又撩的王爺怎麼老糾纏她?說好的冷清疏離,兩看相厭呢?
韓雪晴穿越到古代,成為寧瑾華的王妃,安然病了,韓雪晴是唯一一個能救她的人,生的希望握在她的手里。不過慶幸的是她曾是一名現代的優秀外科醫生,是一個拿著手術刀混飯吃的她在這里一般的傷病都難不到她,只是這個世界不是那般平靜如水,有人在嫉妒她,有人想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