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候,林寒待在中醫科病房,扁老手上有幾個疑難雜癥病人,經過治療,效果不佳,他請林寒出手。
最終林寒沒讓他失,而扁老也益匪淺,心中對他更加敬重。
回到辦公室,椅子還沒坐熱,方浩軒帶人找來。
還真是糾纏不清,林寒以為來報復他的,沒好氣道:“真要不死不休嗎?”
方浩軒下怒火,冷聲道:“跟我走一趟,我爸要見你。”
“不認識,不見。”
林寒當即拒絕,對方絕對沒安好心,這一點毋庸置疑,他不會自投羅網,一旦到了人家地盤,大門一關,翅難逃。
“你不是有種嗎?怎麼不敢去?”方浩軒平時比較沉穩,但是只要見到林寒,就變得不淡定。
林寒冷哼:“想見我可以,你爸來找我。”
“放肆,我爸是什麼份?你真不跟我去?”
方浩軒恨的牙,卻拿林寒沒辦法。
“我不去狼窩。”林寒回了一句。
“你?”
要是干得過林寒,方浩軒會強行把他帶走,如今束手無策,帶人無功而返。
待方浩軒走后,林寒陷沉思,顯然,方家不會善罷甘休,還會采取其它手段。
方家是古武世家,底蘊深厚,聽蘇飛揚講高手如云,林寒不想樹這麼大的敵人,怎奈對方步步。
走出醫院,準備回住所,哪知一輛托車呼嘯而來,若不是林寒反應足夠快,肯定被撞上。
沒有撞到人,那輛托車揚長而去,由于騎手戴著頭盔和口罩,加上太突然,本就看不清模樣。
是不是針對他?暫時無法確定,可是路那麼寬,為什麼偏偏朝他撞,倒像是有意為之。
是方浩軒派來的嗎?除他之外,還能有誰?又想到喬朝盛和嚴楓,反正都是懷疑對象。
看來上需要護符,說不定哪天有人背后捅刀子,經過此事,讓林寒意識到危險無不在。
回到住所,只有妹妹林曉婉自己,不見燕子形。
“你閨呢?”林寒好奇地問道。
“有點事出去了。”林曉婉如實應道。
林寒點頭,猶豫著開口:“你倆不是一類人,最好往。”
林曉婉眨了眨眼,哥哥為何這麼說,不解道:“對我很好,在工作上像大姐姐一樣照顧我,這樣的閨,值得深。”
“咱媽常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我不反對你友,但是必須亮眼睛,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寒知道妹妹過于相信燕子,聽不進他的話,只好給予提醒。
林曉婉嘻嘻一笑,“哥,燕子是什麼人我心里清楚,你是不是對有偏見?”
見妹妹對燕子深信不疑,一些話林寒更不能說了,不然,對的打擊會很大。
淡然一笑,“記住,人是自私的,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絕對相信。”
“也不全對,燕子對我就是掏心掏肺的好……”
林寒不再勸,想著找個合適機會,再告訴真相。
咚咚咚。
不大一會,傳來敲門聲。
林曉婉以為是燕子回來,前去開門,當房門打開那刻,不由得愣住,因為門前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不問道:“你找誰?”
“你好,我找林寒先生。”
中年男人語氣平淡,還朝屋里瞄了眼。
林曉婉點點頭,“哥,有人找你。”
“你是哪位?”
在聽到陌生男人聲音后,林寒警惕的已來到門口。
中年人看向林寒,說道:“我姓牛,是方家管家,我家先生之托,前來請你過去。”
聽到方家二字,林寒心里一沉,尤其察覺牛管家略有深意的看向妹妹林曉婉,那是無聲的威脅。
能夠找到這兒,可見方家能力之強?
如果不去,勢必給妹妹帶來災禍,為此,明知山有虎,林寒不得不偏向虎山行。
讓牛管家樓下等著,林寒對林曉婉做了一番待,這才下樓。
一輛賓利車邊,牛管家親自打開車門,請林寒上車,這份恭敬,看不出來是敵對關系。
“你家先生找我何事?”
坐進車里,林寒試探著問,尋思著要不要通知蘇飛揚跟去。
牛管家嘆了口氣,“你捅傷浩寧小爺,又廢掉了三爺方戰虎,為一家之主,自是找你問明真相。”
“不會這麼簡單吧?”
林寒說道。
“先生是個講理的人,不會殺無辜!”
林寒神僵住,殺無辜?好霸氣!
即便是古武世家,也沒殺人執照吧?此行,免不了一場廝殺,憾的是,還沒來得及畫護符。
約莫半個小時,車子在古古香的院子門前停下,林寒抬眼前,方府二字異常醒目。
能夠擁有這種豪宅的人,家世顯赫,背景不俗。
下車后,由牛管家帶著進院。
除了門口兩個守衛,穿過兩道庭院,都沒見到人影,方家人都去哪了?林寒心中好奇。
直到第三個院落,發現涼亭下聚集幾十號人,林寒才明白,原來都聚集在這兒。
“先生,人來了。”
牛管家快步上前,恭聲說道。
坐在居中的方戰霸,抬目向林寒。
與此同時,林寒到一戾氣涌來,與方戰霸目相。
這才是真正高手,想安全,恐怕難度不小。
林寒快速掃視周圍環境,北面是魚塘,東邊是竹林,南邊是花海,而且還有樓房,一旦廝殺,只能從竹林離開。
“你就是捅傷浩寧,廢掉我三弟的林寒?”
方戰霸起茶杯,輕輕吹了下,淡聲問道。
林寒點頭,“你應該問清原因了,他們活該!”
“王八蛋,膽子不小,在家主面前,還如此囂張!”
“敢傷害我們方家人,直接丟魚塘里喂魚。”
“不知死活的東西!至先挑斷手筋腳筋,讓他生不如死!”
一個個怒視著林寒,恨不得把他吃掉。
林寒目微沉,“古武世家就這素質嗎?”
方戰霸扭頭看了眼,眾人會意,安靜下來。
“傷我侄子,廢掉我三弟,手段殘忍!年輕人,你上的戾氣太重,不是好事!”
說話間,他丟出一把匕首,扔在林寒面前,“看在你年無知,把右手切掉,放你一條生路。”
林寒瞟了眼泛著寒的利刃,目微凝,對方也太自信,不要以為仗著人多就可以為所為,把他惹急,不大了魚死網破。
他把右手放在眼前,說道:“這是一只救死扶傷的手,不能切!”
“那我就讓別人幫你。”
方戰霸微微偏頭,他邊一個黑男子走出人群,眼神如狼,大步走向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