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昊天、瑤池,他們見都沒有見過,派人去一打聽,據說兩個子出的修士極是狂妄,竟然吃龍肝髓。雖說那些只是一二翎的凡,這也讓族上下極為厭惡。
於是多方商議后,龍君天帝通告洪荒,宴請洪荒各地的名士(很大部分為三清門生)。
龍君於凌霄殿上向諸位仙門名士宣布禪位大荒山大公主、截教教主夫人清漪神。
玄青侍立於大殿前方,這位前太子帶頭,後是龍子龍孫,一齊拜倒:「恭請新天帝極!」
然後三教門人、族,太昭及月神,散修草木一族,還有夢中被召上天宮的現在在位的堯帝及人間重要人也都跪倒:「恭迎新天帝極!」
只有三清盤古正宗未跪,清漪一金白相間的華道袍,出列向各位道友回了道禮,然後走上天帝寶座。
先向龍君施了一個道禮,走至正中,然後像國總統就職演說時一樣,開口說了前任天帝龍君極洪荒十萬年以來的功績,特別是幾度不怕犧牲打敗魔族侵,又有十萬年行雲布雨恩澤下界眾生的功德。
龍族聽了心中更加激歸心,龍君、玄青帶著一眾龍族再請新帝極,頗肖人間禪讓三請三謙一樣。
清漪這才登上天帝寶座。
昊天和瑤池趕來之時,正是靈霄寶殿外下跪禮拜新天帝之時。
「參見天帝陛下,陛下極洪荒,萬壽無疆!」
靈霄寶殿上通告洪荒,下界普通修士也有應天庭威,不得不下跪,口頌:「陛下極洪荒,萬壽無疆!」
昊天、瑤池闖進了靈霄寶殿,大聲道:「不可!」
千百高階修士都不朝昊天、瑤池看去,睚眥猶其討厭這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罵道:「爾等敬敢闖靈霄寶殿,冒犯天帝陛下,該當何罪?!」
瑤池俏臉漲紅,他們雖然修得金仙修為,也有道祖之威可借,但此時殿上三清和各家大能者都在。
瑤池提氣道:「各位道友,龍族天庭氣數將盡,道祖早有法旨,你們豈可擅自另立新帝?」
玄青道:「洪荒三教各族均未接到道祖法旨,陛下極,乃是眾所歸,談何『擅自』二字?」
瑤池氣極,道:「師兄,你便取出道祖法旨!」
昊天目中帶著恨意,道:「本來道祖代,待龍君……我才取出來,但爾等實在膽大妄為!」
昊天這句話別說龍族氣憤,三清蹙眉,便是洪荒其他修士也不心生厭惡。他們就算是道祖的道,也不過是金仙修為,這裡哪裡到他們放肆的份。
昊天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卷玉簡法旨,他驕傲地打開,正當在場修士心中張,而清漪也想將此事鬧到道祖那評理。然後,有立場爭取權益,也許仍可以蝶蝴掉截教滅教之慘案。
沒有想到那道法旨玉簡一打開,此時到在場修士的願力和功德之,以眼可見的樣子在昊天手中化為飛灰。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昊天吃了一驚。
瑤池也不尖:「誰敢毀壞道祖法旨!我要砍他的腦袋!我要削了他的仙籍!」
在場修士無不鄙視二人。
忽見一道金降下,顯示出一個紫袍道人,三清施禮:「見過道祖。」
在場修士雖未見過他,也紛紛施道禮,包括清漪。
「弟子參見道祖!」
清漪雖然也悉上清道法,但是媧是和鴻鈞、混鯤、陸同輩修士,甚至參與創世開天,盜天火照亮天地。
清漪是晚輩,鴻鈞現在雖然是天道代言人,卻也禮遇。
「媧道友有後人如此,可喜可賀。」
「道祖之贊,貧道愧不敢當。」
昊天走近道祖,說:「道祖,這些修士實在是大膽妄為,違逆天數,竟然如此輕飄飄在立天帝了。」
鴻鈞神無常,道:「爾等二還要在此丟人嗎?」
瑤池吃了一驚:「道祖恕罪,我們做錯何事,還請明示。」
鴻鈞道:「玉簡灰就是天意。」人心也是天意氣數。
此時有清漪眾所歸填補天庭權力空白,昊天、瑤池就揀不了這個便宜了。
瑤池自從離開紫霄宮,將要為天後,每日都要笑醒,覺洪荒修士除了道祖個個不過是自己腳下的臣奴,將尊榮權利,此時道祖此言,這一切空了。
「怎麼會這樣?道祖,一定是他們的謀,一起來算計我們。」
鴻鈞也不不愉,手一揮,將瑤池收進了袖中,昊天再多不滿,此時也不敢說了。
「天帝極,還你造福洪荒。」說著金一閃,拖著昊天就離開了。
……
如此清漪正式繼位為新天帝,龍君天帝和后妃均搬出原來的宮殿,但是清漪將天庭東部的道場和宮殿群封給龍族,又冊封前太子玄青一個「東天王」的爵位。
清漪又與三清、各大能代表在龍族天條的基礎上商議擬定「天條契約」。
清漪擬定三百六十五位正神神位,按各族的力量對比及擅長之道分配崗位,上崗領差的正神可功德,但也要盡到基本的工作義務。
再按照「三/權/分立」原則建立天庭的立法(立天條,修改天條)、司法、行政三大組織。
清漪考慮到闡教十二金仙將命犯殺截,也清楚截教或者大荒山、龍族、族、草木之族的修士沒有制衡之力也是很危險的,所以將天庭洪荒的司法權大到玉清闡教手上。
讓闡教十二金仙修行之時總也能依法殺人,他們就不會宅太久修為到瓶頸心浮躁要出來殺人了。他們只會想到雲遊洪荒找違反天條天規的修士誅殺。
當然前題是他們將會按天條司法,違反天條司法,天帝召開「天條委員會會議」,票過三分之二,則會罷免闡教的司法權。
但是天庭正神工作的日常管理和行政罷免的權力還是按行政條例執行,清漪又立輔助天帝管理洪荒的「閣員」。
「政務」就是玄青,將組建團隊日常管理正神的崗位工作況;
「理藩」則請了族大王子離焰,將帶領部門調節洪荒各族之間的矛盾,以及推行天庭命令在各族屬地的落地執行;
「仙權」則請了截教多寶大師兄,其部門職責就是關注天庭正神、副神、神、神吏的基本仙格與仙權,不得有污辱基本仙格仙權的況,有則可以上告;
「人間關部」、「地府調節部」、「天庭十大將軍」等等讓那些修士大跌眼珠的部門和冊封都如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
此外,天帝千年修書萬卷,合稱「大荒寶典」、「三教寶典」,會在天庭、崑崙、大荒、東海修建了開放的「藏經閣」。遵紀守法的散仙以上修士按不同族群、不同種類的藏經、排出規定時間每年可以到「藏經閣」閱覽或抄經。
此舉讓洪荒上下修士無不念天帝天恩浩,功德無量。
按天帝所言,修士閉關修行當然至關重要,但是到達瓶頸時還是需要機緣和心境,這時候不妨就看看天庭各種崗有沒有人辭職去閉關而空缺,當個幾年神職增加功德閱歷、改變心境,只怕就有機緣了。
於是天庭的公務員崗位在洪荒修士眼裡完全不同於「封神榜」那樣討厭。而每族修士也擔心將來自己族中修士需要這樣煉歷的崗位卻不到,但凡族中現在得到崗位的就算換人也不想崗位落外族手中。
總之,清漪當天帝,還是不缺人給當,修士有一點和人族不一樣,當天庭不用給錢,這點是最滿意的。
雖說天庭仍然有罰修士、闡教「司/法//系」也殺過修士,但是天帝和天庭新政府仍然得到上下擁戴,天帝也被洪荒稱為「仁君」。
過了十年,龍君遇上大劫,大雷降下,震洪荒,龍君如玄青一樣用丹擋雷卻仍然保不住。他魂魄離,被滅,而魂魄也七零八落,還是龍族用凝魄燈給他重聚魂魄,然後只能轉迴,將要投胎為凡人。
之前水神共工撞倒不周山,又因龍族天庭的危機,對天水降人間之事疏於管理。人族文明一個量劫迴后重新大興,但至舜帝時期,人間大洪水越發嚴重。
也正在此時,清漪賣給龍族一個面子,恩典龍君殘魂投胎為人,乃為軒轅黃帝後裔,名曰「禹」。
(註:一說共一撞倒不周山才造大洪水,后才有「媧補天」。但大洪水又有牽扯「大禹治水」的。也有些版本共工撞倒不周山和「媧補天」完全不相干。本文反正是雜的,媧補天發生在幾十萬年前,不要太考據。)
後來「舜」禪位給大賢之名的「禹」,「禹」帶領人族疏通河道,治理了人間洪水之禍,得到功德,建立了夏朝。
清漪不知道按照正常封神傳說,龍君殘魂是不是也投胎為禹,不過龍族這「家天下」的風格,禹倒是仍然不變的。禹卻也因為「家天下」,功德氣數傳於子孫後代,無緣再登仙班。
人族帝王神的有昊、顓頊、帝嚳、堯、舜,可禹去逝后,卻再迴,永世為人。
龍族看天數,此事也不可挽回了,對於禹的後來轉世也不再執著,但是暗中還是比較照顧夏朝。
雖說此時龍族和族都共同擁護清漪為帝,但是族要與龍族扛的子還是不變。夏朝中期,族的四王子妃玄鳥(註:有人稱玄鳥為燕子,但近代某著名學者因為《離》中的"皇既詒兮,恐高辛之先我"認為玄鳥是凰)在人間生了一顆蛋,被人間子「簡狄」吞下肚去。簡狄因此懷孕,生下了「契」。
契的後人部落逐漸強大,到十四代湯時,桀暴不仁,夏朝氣數已盡,湯興兵滅了夏朝,建立殷商。
與夏朝以「鯤」(註:屬龍族)為圖騰不同,殷商以「玄鳥」(既凰)為圖騰。
人界是三界之基,之前有夏朝,龍族雖然沒有了天帝,仍然繁盛如舊,此時商朝大興,則族大興,族金仙以上修士竟也達二三十位,總數勝過了龍族。
就連龍族的絕對勢力範圍的正神崗位,都被族能人搶走好幾個。這是公開競聘的,龍族原本有前任開路的優勢仍被族能人奪走,也是無話可說。
清漪發現原來上古的神話歷史站在「天帝」的角度看還是這麼有趣的,作為天帝,禮遇禪讓擁護登位的龍族。可是龍族還一直延續著他們的囂張強橫對和三界都不是好事。有族為刺頭在制爭一爭,這個天帝就作作壁上觀了,為帝者的權謀制衡之。
而在龍族與族在人間上演一出心機婊的時候,三清道場昆崙山也因為闡教和截教兩派門人眾多,顯得擁不堪。也就無心多關注已淪為配角的玄青及龍族。
而闡教最講究一個腳出,看著截教中什麼下賤妖族都來昆崙山學藝,又時常誤闖玉清仙境,也是惱怒非常。
幾百年來,闡教眾仙雖然「執法殺人」習慣了,也極力剋制,因為「誤闖」不是死罪。於是闡教十二金仙上書天帝清漪,要求增加法律條款,擅闖玉清仙境的「外教門徒」殺無赦。
上清知道此事後,心底也有火氣,十二金仙敢這樣上書,背後要說他的好二哥玉清元始天尊不知道,他是不相信的。三清本為一家,這口口聲聲說「外教門徒」,就差說他截教是異端了。
還是清漪勸了勸他,說昆崙山現在確實修士多如狗,大家都有苦衷。
按照清漪來看,昆崙山現在是一人一個都沒有了,早無從前的景秀麗。
而且那些畜牲腳修為又淺了些的弟子控制不住自己,隨地大小便,隨地下蛋生仔,確實讓講究「貴族修養」的闡教上下忍無可忍。
清漪覺得如果是自己,那麼多生在自己地界或家門口天天轟轟大小便和上演不雅之事,自己也要發瘋,如此來看元始天尊能忍這麼多年,也算得上兄弟深了。
此時因果早就了,還沒有到非此及彼的矛盾,清漪還是規勸自己的道丈夫上清。
問了他一個問題:「提倡眾生平等是不是等於提倡腳越下賤,它做什麼就都有理了。如果腳不好的修士為榮,那何必修道超,超不就是提升自己嗎?提升的不僅僅是功力,還有習慣和禮儀。」
這不讓上清也深思起來,清漪心中暗自得意,心想多角幾世歷練出來的思辯和口才當然要發揮作用。現代人還要學習禮儀,提升素質呢,這道理放在截教也差不多,不是越出差就越有理。
清漪這一個問題,上清又不想了三天,原來的火氣也消了,因此召開了門中重要弟子訓導規範。再和快忍者神的元始天尊講和,主提截教搬遷去東海的決定,上清在東海看中一個道場,令截教萬仙建設金鰲島。
昆崙山清凈了,元始天尊也終於保持住了自己的涵養。
一直到殷商中期,封神榜都沒有出來,顯然是被蝴蝶掉了,洪荒天界、人間、地府三界在清漪的統領下井然有序。
然而正在這時候,魔神刑天的勢力再出來了,下界修士不得玄門而的多投魔道。而天庭的統制力量也不到魔界,因為凡界魔修的尋在,天庭和玄門難免在凡界相鬥。
而凡界妖族修士和魔修發生太多食人例子,人族的就將「妖魔」混為一談,妖和魔都是他們想要驅離人間的對象。
而玉清門人本是「執/法者」,以降妖除魔為己任,在人間也大肆傳道,被稱為仙人,得人間功德。
玉清、上清和諸多妖族腳的修士矛盾仍然存在,清漪卻是沒有辦法了。
人間王位傳位紂,清漪也不想是不是再過三千多年,這神話世界能到現代。之前所經歷的人間迴都沒有衍化為現代。
信步天庭蟠桃園,竟是當初與上清不上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桃花林,如今桃花已落,園中結滿了桃子。
出了桃園就到了當初的那片靈池,但見有一條墨龍在空中盤旋。
天庭更接近周天星斗,日月星辰華靈力充裕。
那條墨龍修為也只真仙中期,力量與不可同日而語,它吐出龍珠吸收靈力,但是功力不及,龍珠被充裕的靈力所吸引,墨龍竟然一時收不回龍珠了,它在空中急著盤旋。龍珠離時,龍的能力是很限制的。
清漪看龍珠飛遠,旋化為龍神,一飛衝天,一爪抓起那顆龍珠,向那墨龍擲去。墨龍大喜,一口吞下龍珠,瞬間神百倍,在空中像是遊了個「8」字迴旋再落地。
清漪也飛了回來。
「多謝陛下相助。」玄青恭敬單膝跪地,垂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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