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59章沈烈比你強多了
昨天冬麥嫁過來,
把兔子也帶來了,沈烈看到,倒是笑了,
忍不住手逗了一番。
這兔子當初逮住的時候,
小的一個,一看就沒多大,現在卻這麼大這麼一只了。
沈烈便找了幾木頭幾塊磚,
給兔子搭窩,又放了一些茅草,給它墊得舒舒服服,
讓它住進去,笑嘆了一聲:“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
兔子的耳朵支棱了兩下,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搭好窩后,還剩下一些茅草碎土,
沈烈端著簸箕出去倒,打開門的時候,恰好看到林榮棠出來。
林榮棠挑著擔子,
應該是要去擔水,
看到沈烈的時候,
形就那麼一頓。
他很快直了背,
探究躲閃地看向沈烈。
沈烈便打量了林榮棠一眼。
聽冬麥那意思,
也不知道林榮棠到底長什麼樣,只是說“他沒有你這個,
我可從來沒覺到過”。
林榮棠應該是讓冬麥趴著,這樣冬麥就看不到了,該怎麼弄,是林榮棠說了算。
沈烈原本想著,
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林榮棠對冬麥起不來,但是和孫紅霞了,所以才要娶孫紅霞,另一個則是,他本就不行,完全不行,也許是天閹本沒有,也許就是徹底起不來。
而孫紅霞肚子里的孩子,本不是林榮棠的,是別人的,兩個人一個需要找冤大頭,另一個則是借著這個來給自己正名。
如今沈烈確定了,是后一種。
如果對孫紅霞可以,對冬麥不行,依林榮棠的子,應該是直了腰板松了口氣,他甚至可能覺得,是你不好我才不行,你看,換個人我就行了。
可是現在,沈烈只看一眼林榮棠便明白,這腰板,他一輩子都不起來了,他本不能做男人做的事,才需要那麼對待冬麥來維護自己男的自尊心,他就是不行。
孫紅霞懷了別人的孩子,他寧愿戴這麼一頂綠帽子,也要扛著撐下去。
昨晚上,沈烈聽冬麥詳細說了那些事,當時想揍林榮棠一頓,可是現在,看到林榮棠那樣,明明還算是白凈端莊的一個人,如今卻畏畏,腰背都不直的樣子,竟然連打他的興致都沒了。
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往日把他當兄弟,也算是看走了眼。
于是四目相對間,沈烈扯笑了笑:“榮棠,恭喜你,未婚妻已經懷上了,希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你從小長得俊,孩子一定像你。”
說完后,他便端著簸箕去屋后頭倒。
對這個人最大的懲罰,不是打一頓,而是等著接下來戴綠帽子養野種淚往肚子里咽的大戲。
沈烈大部分時候是正人君子,但是偶爾他也會壞一壞,誰能當一輩子正人君子呢?
林榮棠聽到這句,便直沖向臉,臉頰火辣辣的,就好像被人家狠狠地甩了十個掌!
沈烈這是看了他,知道了他一切的!
這就好像大庭廣眾之下被坦了一切,將自己心所有的全都曝于村人之前。
他蒼白削瘦的手地攥著扁擔鐵鏈子,指尖都在發抖。
他腦中不斷地回想著沈烈的笑,沈烈說的話,鄙夷,嘲笑,以及不屑,全都在里面了。
甚至也許還有居高臨下的得意。
他以為孫紅霞真得懷孕了,以為自己被戴綠帽子了,他在等著看自己笑話,他甚至連打自己一頓都不屑了!
而這個鄙薄自己的人,他已經占有了冬麥,他可以覺到沈烈走出家門時,步子間的從容和神奇,以及角笑起來時的滿足。
他真正地擁有了冬麥,把冬麥從姑娘變了人!
他也通過這種方式,知道了自己的。
林榮棠艱難地呼吸,他瞪大眼睛,渾發冷。
他覺得自己正赤著子走在冷酷的黑暗中,他找不到出路。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艱難地轉,往家走,進了大門后,將大門栓上,哆嗦著靠在大門上,頹然地著天空。
昨晚上他本睡不著,他走到了沈烈正屋的房后,隔著一層墻壁,支著耳朵試圖去聽里面的靜。
他本聽不到,怎麼也聽不到,然而這對于他來說卻是更深的煎熬,他站在讓人絕的黑暗中,去想象冬麥是怎麼在沈烈下面哭泣喚,是怎麼歡快地承!
他用自己所有的想象力去想象一個男人是怎麼在新婚夜對待自己的人!
他又想起那一次喝酒,他曾經對沈烈說過的,冬麥的皮長得那麼好,跟緞子一樣,又雪白雪白的,能擁有這樣的人,該是多大的艷福。
那個時候,他說,沈烈聽,那是他的,沈烈得不到,也不敢要。
可是現在,冬麥是沈烈的了,了沈烈的了!
恍惚中,林榮棠好像聽到了冬麥在哭,像小遭委屈一樣地哭,那是被男人欺負過后的哭,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他的心疼得狠狠地在一起,他嫉妒到發狂,恨不得沖過去沈烈家門,將沈烈打跑,將冬麥抱起來。
這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啊!
后來他回到了房中,翻箱倒柜,終于找出來一條小被褥,那是冬麥用過的,冬麥特別喜歡,他也不怕熱,就那麼抱在懷里,一直抱著,從里面汲取冬麥的味道。
他恍惚著睡著了,睡著了后,他夢到冬麥依然是他的,他抱著冬麥。
可是冬麥知道了真相,冬麥惱了,冬麥將他推開,鄙視地看著他,你本不是男人,你是太監,你不能生,你不能生。
之后他就再也沒睡著,眼地熬著等天亮,等著天亮了,想地看看沈烈和冬麥,看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結果呢,結果整整一個上午,他們本沒出家門!甚至本沒什麼靜!
這都在干什麼,就這麼一直膩歪到現在嗎?沈烈是有多貪!
林榮棠咬牙,筋脈猙獰地從他額頭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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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候,村里就有幾個串門的過來了,都是之前幫過忙的幾個年輕媳婦,有劉金燕,還有一個胡翠兒的,不過意想不到的是李秀云也來了。
李秀云是姑娘家,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就是媳婦們串串門。
不過冬麥也沒說什麼,畢竟李秀云的娘是和沈烈的人,人家來了,也好好招待,放了瓜子和糖果,讓大家隨意吃。
冬麥給大家倒水的時候,劉金燕看出來了,便捂著笑:“沈烈可真行啊,這麼厲害,瞧把你折騰的!”
冬麥臉紅,便抿笑了下,將橘子水給端面前:“喝你的吧,叨叨我。”
劉金燕:“嘖嘖嘖,這還不讓人說了,你說你,當時你和沈烈不啊,人家姑娘家看沈烈,你傻了吧唧啥都不知道,也不怎麼和沈烈說話,遠著呢,沒想到今天竟然了,嫁過去了,還這麼熱乎,沈烈這是得多疼你,才把你搞這樣!”
結婚的媳婦,平時科打諢,在場又都是的,大家比較,自然沒個顧忌,啥話都不藏著。
冬麥被這麼說,心里其實是有些不自在,以前時候別人開玩笑,都躲著,不怎麼聽,現在雖然是二嫁,但其實也才是剛經歷這些事,臉皮薄。
便沒怎麼吭聲。
大家見臉上得紅,看著倒是可人,更加忍不住了,便低了聲音打聽。
“沈烈在炕上到底怎麼樣?我看他子骨好,估計厲害的吧?”
“那是肯定的,人家當兵的,打架厲害著呢,干活也有勁兒,晚上干那事,肯定強!”
最后大家幾雙眼睛著:“他比林榮棠厲害吧?”
冬麥微微低頭,之后便笑了下:“這沒什麼好比的。”
林榮棠本沒,如果是以前,估計恨不得沖過去揭穿林榮棠,但是現在,倒是淡定了。
最要的是明天去醫院查查自己的,查清楚了,如果自己真能生,麻溜兒地和沈烈生個娃,好好過自己日子,這才是最好的澄清。
劉金燕:“那看來咱們沈烈就是厲害,比了林榮棠強多了!”
這一說,大家都笑起來了。
而大家伙笑著的時候,旁邊的李秀云卻是憋得臉紅耳赤。
到底是姑娘家,跟著來,其實就是心里難,想看看。
喜歡沈烈,和自己娘說過,誰知道被自己娘罵了一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娘給沈烈當人,眼睜睜地看著沈烈娶了冬麥。
不太甘心,便跟過來看看,誰知道大家本沒忌憚,說這個話,沒結婚的姑娘,當然不自在。
最后尷尬地起,找了個借口,走了。
李秀云一走,劉金燕便笑:“惦記著沈烈,你嫁給沈烈,沒指了,你還記得我說過這事吧?”
冬麥當然記得,那個時候劉金燕說這話,也就是隨便說說八卦,誰知道今天,竟然嫁給沈烈呢。
胡翠兒卻又說起來林榮棠和孫紅霞的事,磕著瓜子,有些不屑地說:“林榮棠和孫紅霞后天結婚,林榮棠他娘忙著準備他們結婚的事,不過你們兩家結婚距離太近了,沈烈這次弄羊絨撿羊,讓大家掙了一點小錢,大家肯定都幫他,弄得王秀請不到人,我今天過來,正罵罵咧咧犯愁呢。”
劉金燕噗嗤笑了:“中午時候我就聽到了,我還說誰呢又在那里吵吵,原來是啊!”
胡翠兒:“我娘今天過去幫忙了,沒辦法,都是一個村的,不過心里也不高興,又不是故意怠慢他們家,這不是趕上了忙不過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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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幾個媳婦說了一會話,大家都拉著冬麥過去胡翠兒家里打牌,胡翠兒就在胡同口,倒是距離近的,冬麥不太想去,覺得自己今天不適合出門。
正好沈烈走進來,胡翠兒就說:“沈烈,我們要打牌,讓你媳婦去吧,你可不能不答應!”
沈烈聽了,便對冬麥說:“既然嫂子們讓你去,那你就去吧,在家也沒什麼事。”
冬麥本來想讓他擋擋,現在他這麼說,也不好推辭了。
重新嫁過來,也不想大家以后嚼舌子,現在能相得好,當然愿意和大家相,畢竟以后都是一個村的。
過去胡翠兒家,才看到胡翠兒家還有好幾個,大家見到冬麥來,倒是都熱,也沒人提過去的事,甚至還連忙給冬麥讓座,有比沈烈小的,一口一個嫂子。
冬麥開始還有些意外,畢竟以前和林榮棠離開,那算是徹底和松山村的人鬧掰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沈烈讓村里婦老人掙到了一些錢,們激沈烈,沈烈娶了自己,們就不為難自己,甚至有些結討好自己的意思。
這讓冬麥多泛起一些自豪,想著家沈烈就是好……
冬麥打牌技一般,主要是以前很打,打了幾次,輸多贏,好在大家就玩個樂子,也沒太當真,輸了就輸了。
打了一會牌后,就見幾個小青年過來,也是串門的,其中一個,冬麥記起來,胡滿倉,就是之前鬧房時打趣過自己的。
胡滿倉看到冬麥,有些扭,不過還是紅著臉上前:“那個,烈嫂,我昨天說的話不中聽,隨便說的,沒把門的,我就是噴糞,烈嫂你別當回事!我給你,給你賠個不是。”
冬麥有些意外,忙道:“也沒什麼事,犯不著。”
胡滿倉:“那,那你介意,要不我給你點煙吧,我給你點煙賠禮道歉!”
他說完后,就意識到不對,周圍幾個都轟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