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說什麼,覺得沈烈以前的確說不在乎孩子,但是現在有了孩子,簡直是活的一個護犢子,將來誰欺負他孩子,他能上去找人家干架那種。
當下無奈地笑嘆一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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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停了,太出來是一個大晴天,江春耕便和沈烈一起將那些羊袋子全都搬出來,攤在院子里開始曬,只有兩個人干,那麼多羊,自然是快不了,不過反正也不著急,這樣曬了兩天,差不多曬好了,再裝袋子。
這個時候,沈烈訂的梳棉機也到了,這次的梳棉機還是五十年代進口的田機,機到了后,沈烈和江春耕便埋頭開始改造。
沈烈到底是改造過不臺了,經驗足,又有江春耕從旁打下手幫忙,不過兩天功夫,就改造差不多了,又把那些從蒙進來的羊放上去開始分梳,據分梳效果調整軸距。
要知道原料不同,梳絨的方式也有不同,長絨短絨分梳方法不同,絨細絨分梳方法不同,于絨的干度度不同,梳絨方法也不同,甚至于分梳第一遍和分梳最后幾遍的需要機間隔也要不同,這些都是沈烈在幫著社辦工廠和彭天銘修整調整機中慢慢領悟出來的。
梳絨機調整這是一個細致活,好在沈烈現在積累了不經驗,他也一直在琢磨著改進機,現在他改造出來的這機,提純度上,比起正兒八經的梳絨機并不差,甚至還要更好。
那些中外聯合研制的大型梳絨機,他也研究過,雖然看著厲害,分梳一遍原絨就行了,速度快,但其實提純度很低,只有百分之九十,而且機下面的風筒里還有不含絨量,這麼浪費的方式,肯定不適合他們這種小戶。
也只有他們這種小戶梳絨方式,才能做到高提純度。
沈烈和江春耕商量:“我是計劃著我們以后就不收下腳料了,開始專門弄好羊來分梳,落下來的下腳料,我們自己用另一臺梳絨機分梳,這樣一臺機梳好,一臺機梳下腳料,再做大了,我們就不要下腳料了,把這些分包給別的人家去梳。”
沈烈是想著,現在有一個林榮棠,以后還會有別人,到時候可以和別人合作,正好自己的下腳料給別人,形一個產業鏈。
江春耕:“一時半會,村里估計干不起來,畢竟本高。”
沈烈卻笑了:“我看著用不了多久,各村都得安裝起來梳絨機。”
一家兩家掙錢了,梳絨機就會像雨后春筍一樣起來了,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梳絨機安裝好了,也到了招人手的時候了,他需要將現在梳絨機上的六個人分開,劉金燕帶領兩個練工,搭配三個新手,另一邊胡翠兒帶領兩個練工,也搭配三個新手。
他要招人的消息放出去,結果之前爭著搶著要來他這里干的,卻是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
冬麥好笑:“們現在都看著林榮棠那里眼饞,要去林榮棠那里干,咱這里倒是被人冷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林榮棠發大財了呢!”
沈烈:“你知道他買羊的錢哪里來的嗎?”
冬麥不懂:“不是孟家給的嗎?”
沈烈:“孟家哪那麼好心,能白給?孟家想利用他,但是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孟雷東貸款給他五萬塊,給他要高利息。所以林榮棠掙錢了,孟雷東要分梳絨機的,林榮棠賠錢了,孟雷東也要掙利息錢,里外里,怎麼都不賠本。但是林家這里就難了,利潤太薄,本折騰不起,林榮棠現在猖狂,也就一時,最后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冬麥聽這個,可真是大開眼界:“還能這樣?孟家這算盤打得厲害!”
沈烈:“孟家現在也把陸靖安拿得死死的,聽說陸靖安過去了孟家廠子里干,被管著,想有個什麼小作都不行。”
他不得不慨,孟雷東確實是個人,一代梟雄,不得不佩服人家。
只是可惜這麼厲害的哥,卻有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妹,要不然也不至于讓孟家那麼丟人現眼。
兩個人這麼聊了半天,最后冬麥嘆:“太遠的咱管不著,現在大家都更想去他那里上工,咱招人可不好招了!”
沈烈:“招工的事,寧缺毋濫,實在不行隔壁村子找找,他也就一臺機,聽那意思,兩班倒,也才四個人,還不至于把天底下的梳絨工都給占了。”
冬麥:“是,我也這麼想,那咱再去隔壁村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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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王秀在村里可是風得意了。
兒子林榮棠當時提起也要干羊絨買賣的時候,還不太看好,這梳絨機需要大本錢,沈烈干那個,一步三晃悠,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說不定哪天又栽坑里去了。
自己兒子干啥不好,怎麼非要干這個?
可誰知道,二兒子想干,小兒子也想干,是攔都攔不住,最后沒辦法,隨去吧。
誰知道小兒子還真有法子,先是鉆到圖書館研究一番,之后跑到孟雷東那里跟著學,后來和人家不知道怎麼談的,竟然白白得了兩臺梳絨機,就這麼干起來了。
至于什麼貸款的事,倒是不害怕了,只覺得“我兒子有本事,竟然貸款了五萬,五萬呢,你們一輩子見過這麼多錢嗎?”
偏偏這個時候,村里人知道在林榮棠這里可以干十二個小時,那就是一個月能掙將近五十塊呢!
一個月五十塊,大家聽到這個,眼睛都紅了,誰還管什麼干十二個小時辛苦?大家都是莊稼人,哪那麼多事,賣力氣不怕,就怕掙不到錢啊!
所以一時之間,大家全都結著王秀,想著去林榮棠那里干活,王秀整個人都張揚起來了,吃過飯就跑來街上和大家說話,說自己兒子每天都搗鼓梳絨機。
“我們買的是好梳絨機,那些改造的沒法和我們的比!”
“我們家梳絨工一個月能掙五十,我們可得好好挑人,一般心的,和我們家沒來往的,我們肯定不要。”
王秀在那里嘚瑟得不行,大家其實都有些看不慣,不過想想一個月五十,還是不人湊上去,想過去林榮棠那里干,于是王秀就更拿樣了,在村里這樣那樣的,顯擺得不行了,一時之間,答應了這個答應那個,倒是答應了村里七八家。
而孫紅霞自從上次知道沈烈發了財,備打擊,腦子里怎麼都轉不過這個彎來,覺得自己虧大了,覺得自己上輩子再等等,沒準就能熬到好日子了。
自己嫁給沈烈,如果不鬧著離婚就好了,不鬧著離婚,熬一熬,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當老板娘就是孫紅霞了!
孫紅霞備打擊后,一直是蔫蔫的,打不起神來。
一直到今天,林榮棠也開始做梳絨買賣,孫紅霞才重新燃起一希。
是了,沈烈能靠這個發財,林榮棠為什麼不能,自己為什麼不能?也要掙錢!
所以現在的孫紅霞,也開始撲到了梳絨機里面,開始琢磨這梳絨的事,并且積極地幫著林榮棠招兵買馬。
林榮棠最近也確實埋首在梳絨機上,他并不是研究機的料子,但是他這次是下了狠心,豁出命去也要研究了。
沈烈能讓冬麥懷孕,他不能,但是沈烈能研究出來的東西,能掙到的錢,他必須要掙到,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著了。
研究不懂的,他就跑去陵城,去請教孟雷東那里的技工,孟雷東從天津技學院請來了一位專家,他和人家說好話,賠著笑臉,找人家請教,請教明白了,再趕車回來,有時候趕不上客車,就騎著車子往家里跑,黑燈瞎火的也不怕。
回來后,連夜不睡覺,繼續搞。
搞了這麼些天,當沈烈那里大張旗鼓運來了羊的時候,他這里也悶不吭聲地可以開工了。
五萬塊錢的高利息貸款,他豁出去了,這是破釜沉舟的一戰,他必須干好。
在沈烈面前,總得讓他贏一次吧。
研究了這麼一場后,他覺得終于可以了,自己試著分梳出來的羊絨,拿到孟雷東跟前,拿給人家技工瞧,人家也覺得不錯,照著這個分梳沒問題。
林榮棠總算松了口氣,這才放出消息要招工人,要開始干。
他的機不是自己的機,他還高利息貸款買羊,他的各方面本都高,他還得給孟雷東分,所以他必須盡快地分梳出來,必須低本地搞,要不然周轉不過來,周轉不過來就可能賠錢。
所以他和孫紅霞商量了一番:“咱們現在的況沒法和沈烈家比,他們家自己機,我們沒有,他們還有餃子館能掙錢,人家怎麼也有托底的,我們現在是背水一戰,所以我們現在肯定比人家辛苦。”
孫紅霞心里存著一口氣:“辛苦點也行啊,但怎麼也得掙到錢,怎麼也不能比他家差啊!”
比沈烈家差,覺得自己白活了,能懊惱死。
林榮棠淡淡地看了一眼孫紅霞,道:“我們兩班倒,一班干十二個小時,為了節省本,我們兩個每個人每天也干六個小時,這樣能節省一個人工,只需要招三個人就行了。每個月的人工本是一百五十塊,加上電費估計得一百左右,這樣一個月是二百多。”
林榮棠又詳細地算了下賬目,據他的估計,他們的出絨率是多,能賣多錢,到時候給人家孟家多分,自己能掙多,還貸款利息多,都給孫紅霞算了一遍。
最后他說:“我們不自己干的話,就得給人家工錢。”
孫紅霞一聽要自己干,其實有些猶豫,并不怕辛苦,如果辛苦能掙到錢,也是愿意的,但是下意識會想,冬麥自己并不梳絨,竟然要自己梳絨,到底是矮了冬麥一截。
林榮棠看猶豫:“實在不行,我們就掙點吧。”
一提起錢,孫紅霞咬牙,豁出去了:“我梳!沈烈家能掙錢,我也能掙錢!我們一起干,怎麼也要把錢掙回來!”
林榮棠微微點頭,之后說:“我看沈烈給冬麥買了金項鏈,還有手表,如果我們這一次掙到錢,我也會給你買。”
孫紅霞聽這話,眼睛發:“好。”
林榮棠繼續在梳絨機上忙活著,孫紅霞負責出去招兵買馬,的條件很簡單:“一個月工作二十八天,每天十二個小時,一個月給五十,需要招三個人。”
這消息一放出來,大家聽著,一個月五十塊,行啊,當然愿意干!
只不過才招三個人……?
王秀聽說,頓時皺眉:“怎麼才招三個人?我看沈烈那里一臺梳絨機就要招六個,一共要用十二個人,咱家才用三個人?這怎麼比!”
孫紅霞看著王秀,只覺得好笑,特別好笑,一個老太婆,懂什麼?懂這些賬目怎麼回事嗎,懂他兒子干活的辛苦嗎?
孫紅霞便不屑地說:“娘,這都是你兒子說的,你和我較真有什麼意思?你如果要招十二個人,行啊,那你給人家開工錢吧!”
這麼一說,王秀頓時慫了,只好去問兒子,兒子自然也這麼說,也沒辦法,很覺得灰頭土臉,沒面子,要知道答應了七八個人了,現在人家都找,要讓找一個月五十多塊的活兒,上哪兒給人家找去?
孫紅霞:“你自己去和人家說,我不管,反正你兒子說了,要招三個人,我只負責招三個人!”
王秀還能怎麼著,只能挨個和人家賠不是,一時倒是弄得大家都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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