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強不知道秦小云說這句話的意思,也沒有多想就出了別墅,趕往余丹新店。
余丹新店辦公室,接到爺爺電話掛斷,剛剛給李小強打電話后,兩個青年男人走進了辦公室。
一個是溫文,還有一個是提著包的卷發青年。
“余老板,抱歉,我公司進行多方面考察衡量,一直以為你余家商團在建明項目上報的價格偏高,今天來特意告訴你一聲,我們的合作就此結束。”
溫文一臉慶幸,說:“余丹,聽說你們余家商團我了建明項目投資了不,不過十個億,我想對你們余家也算不上什麼吧!”
“還有,本來我這兄弟,今天是不會來親自見面告訴你的,是我要他來的,余丹,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馬上和那個鄉佬分手,做我的朋友,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得到建明項目。”
聽到這里,余丹知道建明項目上的事,是溫文從中搗的鬼,振聲說道:“卑鄙,溫文你給我聽好了,永遠不可能。”
溫文神險,冷笑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后,別說我不提醒你,等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是會算利息的。”
余丹氣的直發抖:“溫文,你無恥,是你從中搞的鬼是嗎?”
“是啊!我就是無恥了,也是我出面讓你得不到建明這個項目,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溫文趾高氣揚。
“無恥的人,就不該活在世上充人數。”
這句犀利有力的話,不是余丹說的。
而是從秦家別墅趕來的李小強說的。
溫文一眼認出走進來的是李小強,高昂著頭,氣勢囂張的說道:“呦呵,還來的是時候,不過,就算你再來的是時候,你也只是一個窩在山里面的農民,有個屁用,你如果真有本事,幫余丹拿回秦家建明項目的合同?如果不能,就給我閉上臭,在這兒瞎比比。”
“你說誰的項目?”李小強聽到了溫文說出的秦家項目,問道。
溫文呵呵嘲笑了幾聲:“土包子,告訴你又何妨,難道你還能認識秦家商團的人?”
“秦家商團?說的可是進全國十強的商業大集團?”
“呦呵,還知道些嗎?不過就算你知道,除了看著余丹賠十億之外,你還能幫到些什麼?十億,就算你下輩子再下輩子,再下下輩子都掙不到!”
溫文數落嘲諷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余丹是中了哪門子邪,看上了你這種要人才沒人才,要家世沒家世的庸人,還好意思在這兒,也不拿面鏡子好好照照。”
“溫文,敢不敢和我賭?”李小強聲音發冷。
“和你賭?別侮辱了我的人格,因為你不配。”溫文開口拒絕。
“不敢就不敢?”李小強雙眼有神。
溫文聽到李小強說他不敢,一臉囂張跋扈說道:“我會怕你?死你就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說賭什麼,怎麼賭?”
“賭我明天去秦家,拿回項目。”李小強的話落地有力。
溫文先是一副嘲諷的臉,接著說道:“原本以為你只是一個種田種地的農民,現在看來還是個白癡傻兒,李小強,你以為這種賭,還有賭的必要嗎?”
李小強眉頭一挑:“如果我輸了,任你置,如果我僥幸贏了,你隨我置,敢還是不敢?”
聽到李小強說出賭約,余丹對他連連搖頭,輕聲說道:“小強,千萬別和他賭這個,他和秦家集團的人關系匪淺,你和他賭,只會輸。”
沒等李小強開口,一旁的溫文也是一陣得意的笑,說道:“李小強,你輸定了,到時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呼你。”
現場,不僅是余丹和溫文,就是其他人也知道,他們閉著眼睛猜,都會猜到溫文必勝。
而李小強除了輸,還是輸。
甚至更有聽到的人,對李小強竊竊私語。
“這個人真是自不量力,連余家都不是溫文的對手,他竟敢和溫文賭,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說的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說的一點都不錯。”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竟然敢這樣大言不慚。”
李小強掃視現場眾人一眼,目堅毅:“簽字,按手印。”
“哼!誰怕誰?我堂堂溫文,還會怕了你不。”
一會兒,李小強和溫文在明天賭約上的協議已經簽名,并且都按了手印。
“癩蛤蟆到底也只是癩蛤蟆,想和我斗,你差遠了。”溫文一聲狂笑,轉帶著卷發青年離開。
余丹看到他們的背影越走越遠,一臉凝重的看著李小強說道:“小強,你就不應該和他賭。”
李小強微微搖頭:“余丹,事沒到最后揭曉的一刻,現在就說輸贏,有點早了。”
看著余丹神沉重,李小強接著說道:“余丹,之前接到你的電話,你不是說如果你們家商團這一次得不到建明項目,就會暫停我們一起開廠嗎?”
余丹默默搖頭:“商團就算是這個意思,但是我爺爺的商團都沒有辦法,而且我上次找秦問天有事,整整預約了三天,才見到他,你說明天,我們興許連他的人都見不到面。”
“余丹,你也不要太杞人憂天了,也許我們明天去秦家商團,就見到了秦問天呢?”
李小強心里清楚的像明鏡似的,他治好了秦問天的孫,秦問天把他當大恩人。
別說是去秦家商團見他,就是李小強一個電話,秦問天都會及時趕到。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來店里找你,到時一起去秦家商團。”李小強說完,轉離開了辦公室,返回了石頭村。
到村里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李小強吃了晚飯,溜了一會兒小黃,簡單洗漱后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余丹的新店。
“陳蓉,你們余總呢?”李小強沒在店里看到余丹,詢問著陳蓉。
陳蓉一臉凝重:“李哥哥,我們余總約了一個同學,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秦家商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