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去給盛，不耽誤聽。」趙寒煙笑著轉去了。

白玉堂看著趙寒煙的背影沉默。

秀珠見白玉堂回來了，就湊了過來，跟白玉堂介紹家公子所做得『四季豆花』。

分別把甜的，鹹的和辣的解釋給了白玉堂聽。白玉堂說過自己不是挑食的人，只要好吃都能口，遂表示三樣都要嘗。

甜豆花帶著葡萄果香和脆果仁，吃得人心裡滋滋的容易高興；鹹的則有香很有滋味，吃得人心滿意足；辣的則有種冰火兩重天的覺，吃完微微冒汗，覺得夠勁兒，爽快。

三樣豆花皆讓白玉堂吃得罷不能，每樣來了兩碗。他還特意留了點肚子給第四種季節的豆花。

「那第四季呢？不會是我回來的晚了些，因為太好吃都被展護衛他們吃完了？」

「沒有，這個對可好了，我還給它特別起了個名字，碧水飄白荷。」趙寒煙盛了一碗雪白的豆花，再把碧綠的苦菜澆了上去，端給白玉堂。

白玉堂的看著翠綠的湯里躺著白如雪的豆花，嘆趙寒煙名字起得很妙。

「這是『冬』，」趙寒煙道，「你可聽清了？」

「冬季的冬，當然聽清了。」白玉堂謝過趙寒煙，端起碗就直接送到邊喝了一口。

無盡的苦從舌尖開始蔓延，然後到舌，一路下道嚨和胃裡。

白玉堂皺眉，目複雜地看著趙寒煙。

「耍我？」

「恰恰相反，是為你好。」趙寒煙解釋道，「人平常要吃酸甜苦辣咸五味，但多數吃甜辣等四味居多，久了會燥火上，對並沒有好，偶爾吃點苦，不僅可彌補五味的缺失，還有涼明目、清熱解毒之功效。」

「多謝。」白玉堂接著就在趙寒煙猝不及防之下，仰頭把碗里剩下的苦豆花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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