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就是想來。
曾經養了他那麼多年,寵他,疼他,任由他親親抱抱,如今卻推拒著他膛,不許他靠近。
淵不高興。
可到底還是克制住了。
他不該著急,不能把好不容易得來的親近又給毀沒了。
男人灼熱的呼吸,灑落在水潤人的畔,沒有再近,骨修長的手,卻抬起。
輕輕捻住白皙綿的耳垂。
慕璃只覺有什麼東西,一點點穿了進去。
男人終究還是落下了。
吮在耳。
啞聲沉沉地說:「許你的信,可不許弄丟了。」
慕璃聽到自己心臟怦怦跳。
狗男人,好會勾人!
什麼信,信什麼,許什麼了?!
-
那是枚質地圓潤通的紅寶石耳墜。
慕璃一整晚都在做夢。
誰能抵擋住堂堂戰神,那般克制又慾的。
他才是個妖孽吧!
人模狗樣,專勾人家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妖!
男人溫熱的舌吮吻過耳垂。
連同那枚紅寶石耳墜一起。
舐。
吮弄。
以至於一早醒來,人都是的,臉紅心跳。
慕璃捂了把臉,深呼吸,好一會兒才起下床。
淵早就在殿外打坐。
見過來,晦深眸意味不明地看一眼,說:
「昨晚做什麼了,心不凈,今日便教你清心咒吧。」
慕璃:……你個狗!
你才心不凈呢。
你才需要念清心咒。
讓你這廝得意超過一刻鐘,都是慕璃的過錯!
慕璃勾起惡劣的笑容,往男人旁一坐,聲嗲嗲地說:
「戰神大人,我冊子呢,戰神大人不會沒收了,昨晚上自己看了吧?」
淵冷白面容頓時一紅:「胡說。」
慕璃「噗嗤」笑了出來。
他就是看了,對吧?
還好意思說心不凈?
明明就是他自己心虛!
看他還敢不敢裝出一副為人師表教訓的樣子。
慕璃滿意地合起雙手,裝模作樣念起經來。
而淵。
那冊子,他確實一頁頁地看過了。
要吸他元,也不是不可。
只是,如今還只是個小妖,若是按照裡面的做法,只怕是,不住。
-
三日後。
瑤池仙會。
戰神淵,攜小妖慕璃,一同出席。
眾神都驚呆了。
戰神大人萬年來不曾參加過任何一次仙會,首次出面,竟然獻給了一個小妖?!
天道手裡的瓜都嚇得掉了下來。
咋的,這是要昭告三界啊?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房親了???
瑤池仙子掐著手心。
天道趕人給戰神大人和他心的小妖搬來上座。
他眼尖,一眼便瞧見慕璃右耳上戴著的那枚紅寶石耳墜。
「漂亮啊,定信啊?」
慕璃:……定個鬼!
天道見過淵,孤寂一人攥著那枚耳墜癡守萬年的模樣。
如今,這耳墜終於尋回了主人,看來,這幾天進展飛速,日子過得滋滋啊?
下一秒,淵冷眸掃了過來。
嘖,天道撇了撇,還不讓人看了?
你送人家小妖,不就是宣示主權的麼,他看看怎麼了?
哦,沒怎麼,大不了就是眼珠子不保唄?
天道呵呵撇開頭,然後視線一掃池子里看呆了的眾仙子,他笑瞇瞇道:「都愣著做什麼,開始吧。」
瑤池仙子覺到恥辱。
特意邀請戰神大人來,是想跳給他看的,如今,卻像是為那個妖表演似的。
瑤池仙子,何曾過這樣的委屈。
瑤池仙子咬著,仙樂一起,水袖仙姿,曼妙起舞。
「真好看啊。」
慕璃還是頭回看天界的仙子跳舞。
這些神仙真會,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人舞姿,逍遙得很。
也想來點小酒。
一仙侍過來給斟酒。
慕璃眉心一跳,青狐?!
他怎麼又來了?
怎麼哪兒都不了他?
竟然還扮仙侍的模樣,他要瘋啊?
青狐一臉得意,朝著慕璃眨眼睛,用妖族獨有的腹語,神神地說:
「小殿下,怎麼樣,冊子索得如何,這幾日吸到多元了?」
慕璃給他一記白眼兒。
「吸你個頭,還不快走,你要是再被狗男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了!」..
下一秒,就見淵一甩袖。
青狐「砰」往後一摔,直直摔進天道寶座里。
嚇得天道差點將他一掌擊飛。
淵臉冰冷:「管好你的人。」
天道:……啥?!他的人?
他什麼時候有人了?
靠,這變態青狐,扮侍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