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起,往前走了兩步,急急道:“沒有打開?為何?你可說了是本王讓人傳給的?”
丫鬟連連點頭:“是,奴婢謹記著王爺的話,悄悄出是王爺請來。”
恒王看向賓區,略微想了一下,明白了什麼原因。
說了不來,還沒有打開信,應該是不信,而且上一回在策王府,出了那樣的事,肯定心有警惕,能來才怪。
想到這里,君恒拍了拍自己的頭,怪自己太過魯莽。
原本他想的是,這個時候,請綰寧過來說說話,好歹培養一下。
君策那里是肯定沒有希了,所以他的婚事能的概率非常大,所以才讓人悄悄的送了信。
一般的子,若是接到他的信,肯定樂不可支的就來了。
他想著綰寧肯定也一樣,卻忽略了上一回那件事對的傷害。
君恒正想著應該怎麼辦的時候,旁邊來了小廝傳話:“殿下,皇后娘娘有請。”
恒王頓住,這個時候皇后找他,肯定是有大事。
書房里,恒王火急火燎的趕來:“兒臣見過母后。”
“做什麼慌慌張張的,坐吧。”
皇后打量了君恒一眼,口中說著教導的話,但是語氣卻是充滿關懷。
“是。”君恒開袍坐下。
底下的宮下人都紛紛退下。
皇后把剛才跟吳氏說的話,跟恒王說了一遍。
恒王聽完大吃一驚:“還有這回事,兒臣查過蘇綰寧的,本沒有聽說過什麼窮秀才。是誰?”
皇后:“這個若是被你知道了,京城早就傳遍了,蘇夫人說了,也不知道是誰。
這件事別管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綰寧不嫁,不愿意嫁,咱們不能用強。”
“那……那……。”
恒王眉頭皺著,他原本想娶蘇綰寧的,但是現在讓他娶蘇雨瀾,心里能舒服才怪。
皇后看他的表,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勸解道:“母后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別忘了咱們真正的目地。
咱們的目地,從來就不是蘇綰寧,而是國公府。
蘇綰寧嫁給誰都好,只要國公府向著我們這邊,這件事,就算了。
現在因為有了策王府那個事件,蘇綰寧是不可能嫁給君策的。
而且無論以后嫁給誰,按照的心,只要咱們對他拋出橄欖枝,便不可能向著君策。
上一回策王府事件發生之后,君策特地送了禮。
那蘇綰寧轉手就把東西都給賣了,態度已經非常的明確。”
說到這個,恒王面不好:“其實上回兒臣送的東西,也賣了。”
皇后語塞,一時也不知道綰寧是怎麼想的。
但是心里已經認可了吳氏的說法,就會想當然的偏向蘇雨瀾,為這件事的可行找到合適的理由和借口。
“恒兒,無論如何,在這件事上你比君策是有優勢的。
君策算計了,而你沒有。
而且你向你父皇求娶,而不愿意,是對不起你在先。
現在,妹妹替嫁恒王府,算起來,是欠你一份。
就憑著這份恩,國公爺要不然就是一直保持中立地位。要不就是幫你。絕對不會幫君策。
這麼算起來,無論如何都是你的籌碼更大。
而且蘇家四小姐,戶部尚書家的嫡,一個側妃也不辱沒了你。
一個人而已,放在后院里養著就是了,如果能有用,那是更好不過的事。
這件事,對于你來說,只有好沒有壞。
這位蘇四小姐,今日母妃也見過了,窈窕淑,論長相,你府里的這些子怕是沒比得上的。
你就當放個花瓶,也不虧。”
恒王聽到這里,想到那一日在策王府看見的蘇雨瀾。
論長相,雖然比不上蘇綰寧,但也是出挑的。
“不過,那一次還幫著君策陷害姐姐。”
皇后娘娘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分析道:“這件事不好說是不是真的和有關。
小兒家吃醋,爭些上的風頭也是有的,這位蘇四小姐,母后也去了解了一下,聽聞他對你有些心思。
一想到自己的姐姐要嫁給自己的心上人,那心里肯定不舒服的,但是要說陷害,應該不至于。
頂多是巧遇上,然后為了蘇綰寧不嫁恒王府,所以搭了幾句話。”
恒王聽著還是覺得理由牽強,但是事已至此,那些過去的事已經顯得無關要。
他皺眉略想了想,對皇后說道:“一切聽憑母后的安排。”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那這件事母后會盡快敲定。”
恒王:“嗯,要不要找出那個窮秀才是誰?咱們先去賣個好,既然蘇綰寧喜歡他,那想必以后他的意見也很重要。”
皇后:“是誰,母后不知道,查太過了又怕蘇綰寧不喜,不然這樣,你可以做一個文人的聚會。
詩會之類的探討文學。
蘇綰寧喜歡的人,應該在京城,這樣的聚會,那些人相互告知,肯定會來。
只要你禮賢下士,在文人中有好的口碑,那些人仰慕你,一切便水到渠。”
恒王一聽,確實是這個理:“是是是,兒臣即刻下去安排。
正好,近日聽聞楓林湖出現一位大才詩人,寫了一首詩,人人稱道。
屆時,兒臣把那人請來,做個流,不僅是那個秀才,就是網羅其他的學士,對以后也是有好的。”
皇后一臉欣:“恒兒思慮周全,那是我大周之福,
恒兒放心,母后一定會幫你。
我兒如此有志氣,何愁想要的到不了手。”
“關于和蘇家的婚事,恒兒今日可趁此機會和那蘇四小姐說說話,了解了解。
到時候在你父皇面前說起,也好有個由頭,屆時只說是把人弄錯了,今日宴會才發現。
其余的,母后會幫你安排。”
恒王點點頭,此時多有一些慶幸,剛剛綰寧沒有來,若是來了,后面怕是不好理,現下正好。
只不過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還是得讓蘇綰寧知道,好清楚,他為了全,做了多大的犧牲,欠了他多大的人。
以后,他就可以拿著這人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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