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卻一直看著陸驚語,說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恨,寧雪很不爽,可薄司寒又在邊,不敢發飆。
只是問:“陸醫生去哪里了,怎麼和薄先生在一起了?”
想知道他們今天去干嘛了。
三個人一起出去,就把一個人留在酒店。
“有事出去了,怎麼了,寧醫生有事嗎?”陸驚語風輕云淡的應道,仿佛沒有聽出寧雪的意思。
“沒什麼事,只是這里異國他鄉,我看陸醫生一個人出去,一整天都沒回來,有點擔心。”
異國他鄉,一個人?
寧雪想說的是他們一起出去,只留一個人吧。
陸驚語聽明白了,但不說。
接著就聽寧雪繼續問:“陸醫生今晚還要治療嗎?”
這話題轉的有點快,可寧雪這個人,心思很重,可也表現得很明顯,陸驚語不是初社會的傻白甜,只是淡淡的點頭,“是的。”
寧雪卻笑著道:“我也是薄先生的醫生,治療的事不能總是讓陸醫生辛苦,陸醫生的針灸確實厲害,但我也不差,陸醫生可以告訴我扎針的位,今晚我來給薄先生治療就好。”
陸驚語聽著寧雪的話,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寧雪也是負責薄司寒的醫生。
于是只看向了薄司寒,想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薄司寒仿佛聽懂了陸驚語的心聲,并沒有給寧雪面子。
陸驚語便聽到薄司寒冷漠地道:“不必了,我不想拿自己的開玩笑,昨晚寧醫生也說過,那些位是很危險的,你甚至還向陸醫生討教,說明你并不如。”
“寧醫生第一次扎針,要是有失手的地方,就要我的來承你失誤的代價,這個責任,寧醫生負責不起。”
薄司寒的眼里,毫不掩飾的對寧雪的不信任。
不僅不信任,還拿跟陸驚語相比,說不如陸驚語。
寧雪氣得差點心梗,自己好歹也是著名的醫科大學畢業的。
算是看出來了,不算是出去,還是治療,都沒有自己的份。
薄司寒這次同意帶自己一起來,恐怕也是為了讓自己知難而退。
他自己不反抗他母親,所以就要從自己這里下手嗎?
好,很好!
寧雪心里火氣不小,著火氣,冷冷地對陸驚語道:“既然這樣,那就有勞陸醫生了。”
話音落下,寧雪轉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下關掉房門。
陸驚語看著眼前被關上的這扇門,看向罪魁禍首的薄司寒。
薄先生只是沖聳聳肩,然后回了自己那邊。
陸驚語嘆了一口氣,跟上了薄司寒。
進了酒店套房,陸驚語才問薄司寒。
“寧醫生是你母親安排過來的吧?”這是他從薄司寒的態度上看出來的。
也正是猜到寧雪是林妍如安排過來的人,之前那些有意無意的敵視針對,想想就讓陸驚語無語。
“你這樣給寧雪難堪,回頭估計又要給你母親匯報了,然后大義凜然子心切的薄夫人,就又要把所有事都怪罪到我的腦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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