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陸驚語就有些郁悶。
回醫院的路上,又被霍北爵叮囑了幾次。
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被教育了一頓。
聽到這里,薄司寒低沉的緒,頓時豁然開朗,心里著一塊兒石頭一樣的覺,突然沒有了。
“那你的手現在怎麼樣了?”他看著陸驚語握著針,手上的作四平八穩,袖是寬松的長袖,他看不到的傷。
“沒事了,就他大驚小怪,我自己是個醫生,我還想站在手臺上,怎麼可能那麼不珍惜自己的手呢。”陸驚語一邊說著,一邊扎下最后一針。
薄司寒卻不放心的道:“你過來,我看看。”
陸驚語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就把手過去了。
已經消腫了,不過上面的淤青已經變暗紫,看著有些駭人,卻是已經開始好轉的跡象了。
“疼嗎?”薄司寒的手指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在上面挲。
“不疼。”陸驚語搖搖頭。
不僅不疼,被薄司寒這麼一,甚至還有些。
陸驚語想要把手回來,卻被薄司寒抓住了。
“怎麼了?”陸驚語疑的看著他。
薄司寒抿猶豫了一下,他想說:下次別隨便讓別人了,他會吃醋的。
但這種占有作祟的話,以他現在的份,沒有立場去對陸驚語說。
薄司寒松開了手,淡淡對陸驚語說:“沒什麼。”
陸驚語覺得薄司寒今晚的舉有些奇怪,手腕上,還有薄司寒留下的余溫,細細回味,那個地方頓時有些燙。
陸驚語把手收到后,住了心里異樣的覺。
那些曾經被抑在心底最深的,回家的時候,陸驚語才悄悄的把它們重新翻出來。
對薄司寒的覺,和對別人的是不同的。
也許就是喜歡吧,他們接過,了解過,互相維護過,陪伴過……
可這種東西,講究一個順其自然,不要太刻意,或許才是比較好的。
陸驚語心里如是的在想,突然聽到樓上有腳步聲下來,回頭,是陸西爵。
“你給薄先生治療完了?”他問了一聲。
“對。”陸驚語應他,“你最近覺怎麼樣,除了睡眠,焦慮狂躁的緒現在還頻繁嗎?”
陸驚語這算是第一次跟他聊起病。
之前陸西爵從抗拒到配合治療,但更多的時候,是緘默的。
“好多了。”陸西爵心不錯,難得角輕輕挑起一個笑容,配著他帥氣的俊臉,看著還是很養眼的。
陸驚語也笑了。
“我聽孩子們說了,謝謝你教他們畫畫,我聽說你在搞藝,有辦過畫展嗎?”陸驚語問了一句。
對陸家幾個哥哥其實都算不上了解,僅限于聽說。
其實不只是畫畫,陸西爵跟陸北辰一樣,都很喜歡三小只,只不過他沒有陸北辰的表達那麼緒外。
“辦過。”陸西爵抿了抿,“只不過這一年的作品,都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陸驚語知道他的意思,病嚴重,焦慮,失眠,都影響了他的創作。